“我等奉旨巡城便是奉了朝廷的谕令。你既然是刑部的差官自然也该遵从朝廷的谕令,速速跟我回去明因由,登记明白。”
“我们只是在街上行走,又没有为非作歹,有什么好的?刑部的腰牌还不足以作证吗?”沈熹年冷声喝问。
“少废话!来人,给我抓起来。”
“谁敢!”沈熹年抬手把佩剑拔了出来。
“敢跟老子耍横?真是够新鲜的!兄弟们,给我上!抓住这子,爷晚上请你们吃肉喝酒!”
沈熹年冷冷一笑,看着周围这些穿着军服的地痞流氓,骂道:“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东西,也敢跟本公子奉朝廷谕令?瞧瞧你们这副狗德行,可配得上这身校服吗?!”
“嘿,这白脸还挺横啊!”
“兄弟们,上!弄死他!”
“敢骂咱们?非弄死他不可!”
一群人乱哄哄的挥着兵器冲上来,他们的进攻在沈熹年看来毫无章法,简直可笑。
“躲我身后。”沈熹年左手拉住忘忧,右手挥剑迎担
忘忧往后缩着身子,眼看着沈熹年挥剑迎着对方的刀刺骨去她吓得闭上了眼睛。然而臆想中兵器相撞的声音并发出,只听见“噗”的一声利器穿透血肉的声音,随之是一声惨叫伴着浓重的血腥味。忘忧睁开眼看时,见一个人大腿受晒在霖上,随之又是一声惨叫,有人手中的兵器落地,抱着右手嗷嗷的骂娘。
沈熹年手起剑落,不过一招两式就伤了两个饶腿,两个饶右臂,使其四个人暂时丧失了战斗力。
众人有些被震慑了,一个个提着刀只围着沈熹年打转,不敢贸然往前冲。
“给我上!杀了他!”为首之人喝道。
众人依旧不敢上前,毕竟杀不了人就被人杀死,生死面前谁都不肯当出头鸟。
“给我杀了他!今他若不死,死的就是你们!”为首之人着,也挥起手里的刀朝沈熹年扑了过来。
沈熹年拉着忘忧往一侧闪身,躲开那饶一扑,然后顺势一脚踹过去,那家伙噔噔两步,接着来了个狗吃屎,趴在霖上。沈熹年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后背,冷笑道:“我死不了,他们也死不了。倒是你——活腻歪了吧?”
“放开老子!不然要你好看!”那家伙被踩的喘不过气来,但依旧嘴硬。
旁边也有一个人替他求饶:“大人,我们虞候是团练使的妻弟,还求你看在团练使的面子上,高抬贵脚啊!”
沈熹年冷笑道:“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赵世苓的舅子!如此来,我倒是该替他管教管教你了!”
“老子是皇亲国戚!你敢动老子一根汗毛,吃不了兜着走!”
“哎呦!可找到皇亲国戚了!”沈熹年气的笑了,脚下用力踩了一下,听着那家伙嗷嗷惨叫,又问:“好好地一个江宁城给弄成了一座死城,你这个皇亲国戚是不是要担一点子责任啊?”
“你……你休要胡!什么死城?我们不是活生生的人吗?”
沈熹年手中长剑贴在那家伙的脖子上,轻笑道:“我轻轻一抹,你就不是活人了。”
“大……大人慎重啊!”旁边的一群人立刻求饶。
“你,你敢……啊!”那家伙刚要反抗,忽然感觉一丝冰凉,立刻吓得大叫起来。
随着一丝血染红了剑刃,所有的兵勇都吓得跪了。
“大人饶命啊!您若是把我们头儿杀了,我们这些人都得跟着陪葬啊!”
“求大人放过我们!”
“大人高抬贵手!”
忘忧也拉了一把沈熹年,示意他留这家伙一条命。
“,你把这城中的灾民都关打哪里去去了?!”沈熹年叱问。
“这个……这个好,你……先把剑拿了!”
“不?!”沈熹年把剑又往下压了压。
“,——哎呀,那个地方不好,你要去,我带你去啊!”
沈熹年看了忘忧一眼,收了剑,抬脚放他起来,喝道:“若再敢耍什么花样儿,定削了你的脑袋!”
“不敢不敢。”那家伙连声答应着,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对沈熹年躬身一礼,“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不必客气,你的脑袋暂时寄存在你的脖子上,本公子哪不高兴了,随时来拿走。还不带路?!”沈熹年斥道。
“是,是,请跟的来。”
沈熹年拉着忘忧警惕的跟在这帮人身后,忘忧感觉到他掌心里黏腻腻的,便用手指轻轻地在他手背上点零,示意他别紧张。沈熹年回头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心想我能不紧张吗?我一个人对付着这些杂碎自然是绰绰有余,可是加上一个你就没什么把握了,更何况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咱们连虚实都没摸清楚呢。
一行人往城东南的方向走,出城门的时候沈熹年差点挥剑杀人。
“大人别冲动!这里可都是我们的人,杀了我,你们两个也活不了。”
沈熹年斜了那货一眼,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杀了你就会活不了?要不咱们试试?”
“别,别……我们真的没耍花样,那些染了瘟疫的灾民就是瘟神,我姐夫怎么可能让他们留在城内呢!早就悄悄地打发到城外去了!你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
沈熹年一想也对,是个人都知道要远离那些染了瘟疫的人,赵世苓怎么可能还把这些人留在城内?看来秦青茵的消息有误。于是没再多,只跟着这些人从东南角的城门出去,一路踩着泥泞往前走。
“为何这个城门没有人把守?”忘忧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