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
“干嘛这么生分呢,我叫南宫祺,兄台可以称呼在下祺。”他大方的报上姓名,还不忘眨了眨,向对方抛个媚眼。
霓裳觉得这种艳福实在是没法接受,更何况她如今一身男装。莫非这男子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想到这里,她忍不纂身冒鸡皮疙瘩。
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叫南宫祺的男子忍不住朗声大笑起来。“真是个有趣的幸伙,哈哈哈哈哈…”
被对方称为幸伙,令霓裳非常的不爽。她这具身子虽然才十二岁,但心智却是个成年人,任谁听到这个称呼都会不满的吧。
“南宫兄…”
“我都自报家门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啊?”南宫祺打断她的话,单手支着脑袋,一脸期待的问道。
浅绿和初荷站在一旁服侍,心里却突突的直打鼓。她们总觉得眼前这位公子身上总透着一股邪气,让人很是不安。为了秀的清白,她们虽然害怕但还是勇敢的上前一步,将霓裳护在了身后。“我家少主人不过好心的腾出半张桌子给公子,已经是仁至义尽,还请公子请自重。”
美眸中迸发出一丝冷冽的气息,南宫祺仍旧笑得妖媚。“还真是喜欢喧宾夺主,你们已经打扰到我了!”
说着,也看不清他如何出手的,浅绿和初荷再次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而且身子也被定在了原地不得动弹,只能睁着一双怒视的双眼抗议着。
霓裳先是一阵紧张,继而发现他并没有起杀意这才冷静下来,耐着性子跟他周旋。“兄台这是何意,为何要为难我的小厮?”
“你确定她们真的是小厮,而不是丫鬟?”南宫祺勾起唇角,洋洋得意的笑着说道。
霓裳知道遇到了高人,她的伪装怕是早已被看破。于是也懒得继续伪装下去,淡淡的说道:“还请公子高抬贵手,饶了我的侍女。”
“既然你开口,那本公子就卖你个面子。不过,我解开她们的穴道之前,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他笑着提出交易。
霓裳心想,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告诉她也无妨。不过,她也没真的打算据实以告,而是将她上一世的名字说了出来。“我叫无双,君无双。”
男子认真的打量着她的眼睛,在确定她没有撒谎之后,袖子一挥便解开了浅绿初荷身上的穴道。
浅绿和初荷有些胆战心惊的退到霓裳的身后,心中泛起无限的恐惧。若这个男子真的心存不轨,那么她们的秀怕是凶多吉少了。不过,看到自家秀如此坦然没有丝毫的畏惧,她们总算是稍稍放了心。
秀一直聪慧异于常人,她不急她们也就不用轻举妄动。
“你这两个丫头倒是忠心,难得难得。”南宫祺扫了霓裳身后的两个清秀丫鬟一眼,赞美了一句。
霓裳嘴角微扬,道:“她们自小就跟着我,与我情同姐妹。”
南宫祺嬉皮笑脸的替霓裳斟上茶水,脸上的神情更为轻松。细长的手指干净而白皙,隐隐散发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霓裳微微皱了皱鼻子,显然是闻到了那股淡淡的异香。“你身上有伤?”
“为何这么说?”南宫祺颇有兴趣的问道。
霓裳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总觉得你身上有一股子的药味儿,虽然用香汾盖了过去,但鼻子稍微敏感一些的人还是闻得出来的。”
南宫祺眼中露出赞赏,毫不避讳的答道:“果然聪明。不过,我身上并没有伤,而是常年与药物打交道,所以才会沾染了那股子的药味儿。”
常年与药材打交道,难道他是位医者?
“敢问兄台可是会医术?”在不确定他到底是何身份之前,霓裳不敢贸然的猜测,只好换一种方式去探究。
“算是吧。”南宫祺回答的很奇怪,这让他的身份更增添了一抹神秘。
浅绿和初荷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既担心秀的安全又对这位南宫公子颇感好奇。毕竟那样绝色的一个人,总是能吸引人的眼球。
霓裳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们还没有熟到可以无话不谈的地步,也没有必要去了解他。“能够结识公子这样的人中龙凤,是无双之幸。无双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
南宫祺毫不扭捏的举起酒杯,先干为敬。“好酒。”
如墨的发丝滑过他的脸庞,更加映衬得他肌肤如玉无限fēng_liú,当真是倾国绝色。霓裳收回自己的视线,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些美味的菜肴上去。
一顿饭下来,他们倒是畅所欲言宾主径。
“能认识无双,也是祺的荣幸。今儿个时辰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他从腰带上解下一块黑色的小木牌递给霓裳,笑着说道:“若有事,拿着这个木牌去各地的银丰钱庄找那里的管事。我收到消息,便会前来相见。”
霓裳拿着那块木牌仔细打量着,看不出有任何的特别之处。手掌大小四四方方的,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两个字——麒麟。紫檀木材质,质地光滑,还隐隐透着一股暗香。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标识。
“好,这份大礼我先收下了。”霓裳本就不是矫揉造作之辈,大方的将那块木牌收入了左手的袖袋里。
南宫祺见她收下了木牌,忍不揍心一笑。“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有缘的话,咱们还会相见的!”
一道红色的光束闪过,南宫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