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小声道:“好。”
这个人啊,他好像是个富家少爷,却从不怕吃苦;好像嫉恶如仇杀伐果决,却有他独有的温柔;好像是个笑得纯良的小道士,可又将自己的一切藏起来从不提起。
两人的饭桌上,丹煦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喻锦安耐心地挑着鱼刺:“估计再输个两三次气,就能好全了。不过这个岑仙姑总有保留,好似故意要拖延时间。”
今早走的太急,丹煦手上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包扎,手上有些微肿泛红,喻锦安早注意到了,可怕说太多又被小姑娘嫌烦,这会儿她问起自己的伤,他便顺带提醒道:“你的手,等吃完饭,我给你包起来吧。”
丹煦从小接受杀手训练,这些伤对她来说不值一提,若不是喻锦安提起,她都快忘记自己手上还有伤了:“哦,好。你不说,我都忘了。”
“不疼吗?”
也不是不疼,可受过太多比这更疼的,自然也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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