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才回来啊,急死我了。”
“小姐,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啊,这几日天气回暖出太阳了,我把你的那些坎肩拿出去晒了晒。”
“小姐……”
夏玉凉头痛道“打住,你是不是有事相求?”
宁施住了嘴,很不好意思的说“小姐,我兄长在六天之后娶妻,我还得请几天的假。”宁施以为夏玉凉不会答应,抢先大声又说,“我知道错了小姐!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随便回去啦!”
夏玉凉边走边道“这事主要看你,反正休假一天就少拿一天工钱。”
这直白的利害关系,宁施咬牙道“好!”
后院传出沙沙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突出,似落叶,似虫行,似坠物,似疾行,千变万化,夏玉凉提起兴趣,宁施在一旁充分发挥狗腿子形象“少爷在练武。”
已经明目张胆的在家中练武了吗?
夏玉凉绕过小灌木丛,看到夏怀瑾专注的射箭,身边摆放着长剑、棍棒个块大石头。
夏怀瑾全神贯注的对着箭靶,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全是肌肉线条,冬夜脸上还布满汗珠,他右手轻巧松手,箭矢划破空气,嗖的一声直插红心。
那立在地上的靶子颤抖不止,夏玉凉叫好道“厉害!”
夏怀瑾看见妹妹,露出大白牙冲她一笑,擦去脸上汗珠道“才回来?你怎么去宋府找宋小姐了,你小时候可把人家欺负的尿裤子。”
夏玉凉语塞,真的是说来话长,脑中有道影子闪过“那日帮忙付茶钱的人叫做君浩,你认识吗?”
夏怀瑾陌生的摇头,夏玉凉追问“宋德傲和那人关系亲密,我今天也看清楚了,宋德傲和君浩正是那晚在小巷子堵了一下我和紫苑的人。”
夏怀瑾诧异,差一旁小厮收走弓箭和其他武器,到后院中间小亭子里喝了口茶水,和妹妹坐在亭中道“那倒是怪了,德敖兄应该没见过你啊。他身边的朋友我大多数都认识,就算不认识也知道是谁,但是君浩我真的没听说过。”
夏玉凉道“徐文峰你知道吗?”
夏怀瑾道“宫中侍卫,武榜眼,和德敖关系不错。”
“今天我去宋家就是见到他们三个人了。”夏玉凉如是说。
夏怀瑾忧心忡忡道“那天茶摊的事我又问了下小庄,他说那个男子言语轻薄,那个叫君浩的男子今天有怎么样吗?”
说了些引诱之语,什么永远支持这样骗小孩子的话,还被别人误会。
夏玉凉心累,不再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武试有信心吗?”
夏怀瑾笑道“兵者,千变万化,还不到最后我也不敢保证。”晃了晃腰间那个夏玉凉送的香包道,“但是我相信这个东西会保佑我。”
夏玉凉会心一笑。
亭外滴滴答答,下起了小雨,伴随着寒风冷的让人发颤,夏玉凉不禁把手缩进了袖中。
夏怀瑾起身对宁施吩咐“把玉凉送回房间吧,时辰也不早了。”
伴随着雨丝和微风,行人商旅也纷纷往家中赶去,城门浩浩汤汤一队车流通过,正是几日前来范和铺进货的外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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