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中,宋秋诗哭红了眼,公孙浩急红了脸。
夏玉凉瞅了眼门口探头观看的小厮呵路上行人的扭头打量,眨巴眼道“两位,不然我们进府里说?”
因为此次事件,宋秋诗像极了受气包,委屈的样子让夏玉凉回忆起了小时候欺负她的情形,虽然心有愧疚,但总想笑,忍着还难受。
宋秋诗跺脚,恨恨道“反正我不跟你回去,今晚我就要住这里!”
公孙浩臂膀挡在宋秋诗身前,求饶般说道“诗诗,跟我走吧,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会好好待你。
果不其然,话没说完宋秋诗就“善解人意”的打断“别说甜言蜜语,我才不信呢!”
党晓云扶额无奈道“诗诗还有这位公子,我们进玉凉家里说如何?”
宋秋诗绕过公孙浩,搀住夏、党二人便往府里走去,留的公孙浩在那里走也不是去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见主子回来,门口小厮赶忙站好岗。夏玉凉默默地看了一眼这个新来的守门小厮,便把三人带到了刚才与宋秋诗谈话的小屋前。
党晓云拦住公孙浩“我们三个女子谈话,你不好进去吧?”
公孙浩冷哼“我未婚妻在你们手上,为何不能随她跟你们一同谈话,娶鸡随鸡娶狗随狗,我既然要娶诗诗,那我就要关心她的一切!”
又是慷锵有力,震破耳膜般,好的是这次有三个人一同受着。
宋秋诗脸上像摸了层红油,红亮红亮的,她头微微低下道“你胡说什么。”语气稍微有些缓和。
党、夏相视一笑,夏玉凉客客气气道“公孙公子安心在外面等着,如果实在等不及可以先回去。”
毕竟夏玉凉是这里的主人家,公孙浩总算意识到这点,蔫蔫的站在一边,夏玉凉找人给他搬了把椅子,三位姑娘这才得以安心进屋。
这几日宁施母亲生病,又回家了好一段时间,夏玉凉小时候自给自足惯了,现在没人伺候也能过,便给两人斟了两杯茶。
宋秋诗饮下一口,便砰地一声把茶杯放置在桌上“你们看看他轻佻的样子,是不是像极了姓陆的王八蛋。”
“咳咳。”党晓云被嘴里那口茶呛住,半天才说出来话,“诗诗,你怎么比我还粗鲁。”
宋秋诗小声道“陆锦程太过分了……”
经历刚才那一番观察,夏玉凉决定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姻,故而道“陆锦程对云熙可不会像公孙浩对你这般要好。诗诗,不要为了一时意气,放弃了段好姻缘。”见对方皱眉不说话,夏玉凉继续道“当然,可能在你眼里这不是好姻缘,最终一切还是都要随你的意愿。”
党晓云站起身支着桌子道“你是没看到他对我和玉凉的态度,我都快和他吵起来了。但是他对你有些讨好的感觉。”
宋秋诗欲言又止。
夏玉凉问“如果你今天跟他回去,直接启程往江南赶吗?”
这种不用走心的问题,宋秋诗想也不想回答“不是,我爹说让他再待上五天。”
党晓云“我还以为公孙浩今天直接带你走呢。”
宋秋诗呲牙“他为了带我走,哄骗你们,让你们感觉时间紧迫呗。”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看来公孙浩还是有点小心机的,夏玉凉想了想道“你今日先跟他走好了。”
宋秋诗抬头不满“为何!”
夏玉凉道“你还有五天时间可以跟他接触,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如果五天相处下来你真的不中意他完全可以再寻求我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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