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柒有些无奈:“你现在倒是和我的竹子有些相像了,唠唠叨叨的。”
傅容将刚躲开的顾云柒往怀里一拉,他最近越发喜欢摸她的头发了,原来女子的头发可以这样香软。
“阿柒,你应懂得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顾云柒眨了眨眼睛,挣脱傅容怀抱,走到他面前转了一圈,笑着开口。
“你觉得,这十年我把自己照鼓不够好吗?”
傅容拉住顾云柒的手:“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柒是谁,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容希望你更好而已。”
顾云柒歪头看了看傅容,总觉得今日的他格外的唠叨。
傅容目光闪了闪,伸出手捂住顾云柒的双眼,便亲了下去。
顾云柒阖上了眸子,享受着两人间少有的温存。
片刻后,两人分开。
“阿柒,明日不要出府。”
傅容看着顾云柒神色认真。
顾云柒皱了皱眉:“为何?”
“不为什么,你只需要好好在府里待着,过了明日你便会知道。”
……
翌日。
刚过了巳时,尚书府门口便来了一个脸生的侍卫。
“请将这封信交给贵公子,太子殿下有急事转告贵公子。”
守门的人接过信封,有些奇怪,但还未出口,那侍卫便转身离去了。
守门的人挠了挠头,声嘟囔着。
“奇怪了!每次太子殿下的人不都直接进去找公子吗?怎么这次就送到门口就走了?”
奇怪归奇怪,信还是送到了傅容的手里。
傅容拆开信,看清楚信上的内容后,眉头一皱。
“墨泽!走!”
主仆二人便匆匆出了府,直往城郊而去。
与此同时,皇宫。
养心殿侧殿。
皇甫长辰正在处理奏折。
自从皇甫南华昏迷后,皇甫长辰就很少再回东宫,基本上整日都呆在这养心殿的侧殿中,方便处理正事,也方便照顾皇甫南华。
“太子殿下,有要事禀告!”
皇甫长辰头也没抬:“进来吧。”
待到脚步声走到跟前时,皇甫长辰抬眸,看向来人。
“陈普?有何要事禀告?”
来人正是东宫的管家陈普。
陈普拱手道:“殿下,一炷香之前,有人将这封信射到了东宫的门上。”
陈普从袖中抽出一封卷曲的信来。
皇甫长辰皱了皱眉,示意一旁侯着的宿风将东西取过来。
宿风取过了信交给了皇甫长辰。
皇甫长辰打开信封,目光触及到信上的内容时,瞳孔缩了缩。
立即站了起来。
“糟了!”
宿风不解:“殿下……您怎么了?”
皇甫长辰揉了揉眉心:“出零事。你去未央宫通知母后,本宫出宫一趟。”
宿风有些犹豫:“可是殿下,眼下这个关头,您独自出宫会不会不太安全?”
皇甫长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了。
“好了,你只管照办就是。”
宿风抿了抿唇,便不再多言。
“是,殿下。”
皇甫长辰动作很快,出了皇宫,没有去别的地方,看去的方向也正是城郊。
……
皇甫长辰刚走不久,三王府那边也有了动静。
“盛先生,此事若成,澈必定将先生奉为上宾。”
皇甫长澈对盛廉拱手,态度十分恭敬。
盛廉目光闪了闪,按下了皇甫长澈的手,勾了勾唇。
“殿下客气了!盛某也希望殿下能一举成功!”
皇甫长澈无声地笑了起来,目光不出的怪异。
从腰间的锦囊中取出一节竹筒,对着空将竹筒后的线芯拔掉,只听“哧溜”一声,那竹筒中的东西便窜上了空,在空中炸开,炸成一朵蓝色的花样。
片刻之后,皇甫长澈换了身衣裳,披上披风,带上兜帽,竟然踏出了三王府。
目标方向,皇宫。
皇宫周围隐匿着的人,看到三王府上空的蓝色烟花,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出现解决了皇宫周围的守卫。
那些守卫刚睁大双眸,连一句“有刺客”都未曾完,便失去了生息,被人悄然替代。
皇甫长澈到的时候,皇宫外围的守卫已经全部换了人。
皇甫长澈见到此景,很是满意,唇瓣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开宫门!”
皇甫长澈话音一落,那边守着正宫门的士兵们便立刻着手开始开启宫门。
而皇宫里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向他们慢慢靠近。
宿风刚到未央宫门口,还没来得及去椒房殿,就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宿风看向来人。
“何意?”
婢女笑了笑:“宿风大人莫要动怒,我家娘娘请您去晚清殿坐坐。”
宿风皱眉,晚清殿,黎贵妃的宫殿。
“可否请贵妃娘娘稍等片刻,宿风必须先去一趟椒房殿。”
那婢女立刻变了脸色,看着宿风的目光都变得有些不善起来。
“宿风大人莫非是瞧不起咱们娘娘?大人莫非是觉得,皇后是皇后,咱们娘娘便不算是贵妃了?”
宿风深吸了一口气,拱手道:“宿风不敢,但宿风的确有要事要先走椒房殿一趟……”
这婢女却是丝毫不给面子:“宿风大人,椒房殿和晚清殿同在未央宫,奴婢想着,您就是先去见了娘娘再回椒房殿也不迟。”
宿风有些头疼,几位贵妃之中就属这黎贵妃最是难惹,偏着眼下又找了这么个当口拦着他,着实令人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