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培松轻笑:“怕什么?人再多不也都是你的人。”
完便将江氏抱回了院中她自己的房间。
***愉。
……
翌日,清晨。
白书一进太医院,就听到了有人在议论他。
“也不知昨日怎样讨着皇上欢喜了,皇上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把他给封成副院首了。”
“呵,谁知道呢?”
白书咳了咳,面色泰然地走了进来。
那些人一见他并收住了嘴,停止了刚刚的话题。
白书假装没有听到,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哟,白太医好风采呀!”
男饶语气似嘲似讽。
白书抬眸,眼前的人看着比他大了十几岁,可面上嫉妒的神色在白书看来却像是个孩童似的。
“谢谢。”
男人见白书丝毫不受影响,冷哼了一声便回了自己座位。
白书扯了扯唇角,垂眸整理自己桌上的东西,他一早边做好了准备。
这些个人在他看来都是的,真正大的,可坐在龙椅上呢。
一旁在白书进来前着闲话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凑近了白书。
“白大夫,你能不能和我们,昨皇上召你去发生了什么事啊?你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副院首……”
男人挤眉弄眼,看着白书:“你跟我们讲讲呗!”
另一个人也附和:“对啊,你不能一人全得了这好处,快和我们!”
白书垂下眸子,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他们的要求。
“你们要是想知道的话,不妨去问皇上。皇上勒令,昨日的事情不可外传,所以希望诸位同僚不要为难白书。”
两个饶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掉头就走。
“切!装什么呢!”
“不就是个副院首吗?有什么好得瑟的?还摆上谱了!”
白书眸光微动,看来他的这群同僚都不是个安分的主,接下来的日子有得操心了。
白书收拾了一番,就拎着医箱去了椒房殿。
椒房殿门口,白书求见。
祝娉婷挑眉:“他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她以为这人至少要摆个谱儿,过个十半个月再来给她看诊,好让她更觉得他的重要性。
离姑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也不知,把他叫进来问上一问便知道了。”
祝娉婷点点头,抬了抬手:“去吧,让他进来。”
离姑去门口把白书带进了内殿。
白书行礼:“白书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祝娉婷眯着眸子打量着白书,腰杆笔直,身上自然一股子正气,只是容貌平常了些,不然怕是又会引起女子们的争抢。
“白太医请起。”
白书起身,祝娉婷问了句。
“白大夫这么快就写好方子了?”
白书颔首:“回皇后娘娘。白书没有写好全部的方子,但是娘娘的身体虚弱,先下手调养身体也是一样的。”
祝娉婷目光闪了闪,捏着手中的佛串转了起来。
笑了笑。
“原来如此。那便不急,本宫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白书拱手:“皇后娘娘请问,白书知无不尽。”
祝娉婷摆了摆手:“你坐吧。也不是什么严肃的事情,倒是不必这样认真。”
白书依言坐下。
“白大夫可曾婚配?”
祝娉婷开口。
白书愣了一下,没想到皇后要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
“没有,不曾婚配。”
祝娉婷挑了挑眉:“哦?白大夫气质出众,为何还没有娶妻?”
白书笑得有些勉强,看起来有几分尴尬。
“回皇后娘娘。白书一心研究医书,女儿家哪里会愿意嫁呆子。”
祝娉婷抿唇笑了笑,看着离姑问:“你可觉得白大夫呆?”
离姑摇了摇头:“娘娘笑了,白大夫气质出众,双眸有神,一点都不呆啊!”
祝娉婷点零头:“本宫觉得也是。”
白书抿唇一笑,看起来甚有几分腼腆:“皇后娘娘谬赞了。”
“白大夫可打算在京城成家?”
祝娉婷继续问道。
“这……算不上打不打算,白书还未想过这个问题。”
白书不是很明白,为何祝娉婷会如此关注他的婚事?
难不成想给他做媒亲?
祝娉婷点点头:“也罢。白大夫虽不是初过弱冠之年,但到底也还是年轻的,日子还长,并不着急。”
白书擦了擦额际上莫须有的汗:“皇后娘娘的是。”
祝娉婷不知在想什么。
白书抿了抿唇,有些坐立难安。
“娘娘。不若白书先替您请个脉吧……”
祝娉婷颔首:“也好。”
着伸出手腕,白书立即拎着医箱上前,准备好物什给祝娉婷诊脉。
脉象和昨日并没有什么区别,还是那般虚弱。
白书松开手,取出医箱中他来钱写好的东西交给了一旁侍候着的离姑。
“这方子上都是些滋补之物,是给娘娘调补身体用的。上面的食材算不上特别稀有,御膳房做起来应该也容易。姑姑多叮嘱些便好。”
离姑接过方子,有些疑惑:“交给御膳房吗?这方子上没有药材吗?”
祝娉婷闻言也看着白书。
白书颔首:“的确如此。是药三分毒,娘娘的身体过于虚弱,若非必要,还是不要服药为好。”
祝娉婷笑了笑:“本宫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这样调理身体的。从前那些人总给本宫开一些苦得要命的汤汤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