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了句什么，老太太一愣，随即诧异的等大眼睛看着钱妈。
难以置信道：“不会吧。”
钱妈偷偷瞟了眼门上帘子，用更低的声音：“太太，我看的像，当年少奶奶怀陆少爷时，不也是一直吵着喝柠檬蜂蜜水，而且平常少奶奶连看都不看这柠檬一眼。”
好像怕老太太不信，钱妈晃了晃手中的柠檬。
老太太低头看着柠檬出神。
钱妈又道：“太太，要不然去找隔壁孙大夫看一眼，万一呢。”
老太太被钱妈这一提醒，确实应该找孙大夫看一眼，如果真的是万一呢。
两人偷偷商量好，钱妈端着故意加了量的柠檬蜂蜜水出来。
“少奶奶，柠檬蜂蜜水。”
花好像是迫不及待一样，她连忙接过，连喝多半杯水才缓了口气，接着仰头把剩下的水一口饮尽。
胃中的恶心感才被压了下去，她放下杯子坐在椅子上发呆缓神。
老太太和钱妈对视一眼，两人心中更加确信。
这怕不是真的让钱妈中了。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