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丹萌从海洋馆离开后,戴淑兰就变得异常不安,眼皮不停地掉,心也是悬吊吊的,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戴淑兰把乐乐哄睡着后,一个人悄悄地来到左予菱的幸,她本以为看到左予菱,她这颗悬挂的心,就可以安定下来,可没想到再她确定左予菱没事后,这种不详的感觉,没有减少半分。
左予菱见戴淑兰心神不宁的样子,给她倒了杯温水,“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戴淑兰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温水,摇摇头,“予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特别不安宁!”
戴淑兰是一个生性恬雅的人,很少因为什么事情心绪不宁,左予菱一下子严肃起来,“妈妈,是因为张丹萌吗?”
戴淑兰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我也说不上来,不过予菱,今天张丹萌的确很奇怪,我昨天听婷婷说,当她知道自己毁容后,特别的坦然,这可不应该是一个年轻女人,应该有的释然,而且她还说什么会给你和我一个交待,你说,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张丹萌给她们的交待,会是什么呢?左予菱沉思,或许这是个机会,“妈妈,你知道张丹萌现在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给她打电话,手机关机,管家倒是说她回过家里一次,不过没一会儿又走了!”
是吗?那张丹萌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寒勋回来,看到愁眉不展的两人,不解地问:“阿姨,予菱,你们这是怎么了?”
左予菱的思绪被何寒勋打断,抬头看到他便问:“怎么样,下午的会议说什么?”
下午的时候,何寒勋突然接到安浩集团的通知,说是要召开紧急董事会,“左安浩宣布在明天上午十点,召开董事会,要董事们投票,决定你的去留!”
“什么?左安浩也太过分了,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予菱的错,再说了,他有什么资格赶予菱离开!”戴淑兰愤愤道。
“妈妈,你不要生气,爸爸会这么做,是我意想之中的事情,不过眼下,我们还缺少他犯罪的重要证据,本来想说能劝丹萌姐帮我,可现在她行踪不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听左予菱这么一说,戴淑兰混沌一般的大脑,突然有些光明起来,“予菱,你说丹萌说要给我们交待,会不会就是帮我们揭发你爸爸?”
左予菱下意识看了何寒勋一眼,咬咬唇,“我也不清楚!”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寒勋,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找到她,如果她肯出面的话,我相信明天的董事会一定会是另一番局面!”
“阿姨,你最后一次见张丹萌是什么时候?”何寒勋也认为,事情的转机全在张丹萌身上。
“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海洋馆,不过她和我见面后,又回了一趟左家!”
何寒勋眉毛微微皱了一下,眸色深邃,“这样,阿姨,你先回左家,免得左安浩生疑,我想我应该有办法知道查到张丹萌的去向!”
“好,有什么情况,我马上和你们联系!”
“妈妈,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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