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笑嘻嘻的问:“叫我好看的女人最后都被我收了,你要不要试试?”
“滚——”韩学影不跟流氓一般见识,转身进了房间。( $>>>)
楚天一脸无奈:“你啊你,哄女人这方面比我还笨。”
六子懵懵懂懂,想了想,自语道:“有吗?”
为了尽快追求到心爱的女人,并且达到某种目的,楚天与六子当晚拉着汪达坤出去喝酒,秘密向老汪请教。
汪达坤喝了几杯啤酒,十串羊肉下肚,再被两兄弟这么一捧,顿时有种飘忽忽的感觉。
“其实吧,这种事很简单。”汪达坤一副“诲人不倦”的学者风范,压低了声音道:“我教你们一招最灵的,就是——装!”
看着两人疑惑的目光,汪达坤得意的解释起来:“装可怜,装无辜,装很受伤,反正把在她面前,你越苦情越好,激发起女人的爱心。这就是成功一半了。”
“这听上去怎么像是女孩子的招数?女人不就是爱装小可怜吗?博取男人的同情。”六子问。
“甭管男人女人,反正这招有用。”汪达坤不厌其烦:“这么说吧,女人都是爱心泛滥的感性动物,你越在她面前可怜兮兮,就越容易让她有把你拥在怀里好好安慰一下了冲动。你想啊,她都主动抱你了,这不是成功一半了吗?”
“那另外一半呢?”六子迫不及待的问。
“前一半成功了,后一半就是水到渠成。你要继续装,不能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然后在她身上寻求更多的爱抚,这种时候她不会认为你在占便宜,反而会很自愿的抚摩你的头,拍拍你的背,甚至让你亲一下以缓解心里的压抑。”
“切,这不等于欺骗女孩子感情吗?”楚天嗤之以鼻,喝干了面前杯里的酒:“你当初追求孟师姐的时候也用的这招?”
“瞎说,我能用这么烂的招数!”
“嗯?”六子与楚天不约而同瞪着他。
汪达坤赶紧改口:“不,我是说,你们先用这招练习,看看女人的反应。不行我再教你们别的。”
六子与楚天对视一眼,同时向汪达坤竖起中指:“去屎!”
城东某高档住宅区,一栋欧式别墅里,石桥美奈身穿黑色袍子正站在客厅里挥刀。
她的动作极流畅,表情认真而专注,面前明明空无一人,可她的目光却紧紧的盯住前方不远处,好像那里就站着她的敌人似的。
唰——唰唰——
连续挥刀,将空气斩断,速度快而精度高,稳而力道均匀。
比起南泽尚秋的刀法,石桥美奈或许还差一截,因为她毕竟是女人,在有些方面,性别的差异总是不可避免的影响着最终的实力。
石桥美奈在女人当中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可是在男人面前,她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强。所以她要让自己时刻都保持在最佳的战斗状态,即便不出刀,也要让对手感觉到杀气。
突然,正在她准备挥出一刀的时候,一颗米粒突然从窗口飞进来,速度很快,直奔她的面门而来。
石桥美奈好像长了满脸的眼睛了耳朵似的,很轻易的就判读出米粒的方向位置,只见她“唰”的一挥刀,光影一闪,有空气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米粒一破两半,掉在地毯上。
这样就结束了?当然没有。
一瞬间,第二粒第三粒米粒向石桥美奈飞来,楚天站在窗中,从袋子里抓出一把扬向客厅。白色的米粒像天女散花,如果此时有镜头慢放功能,一定可以看到,那些米粒都是平行着匀速朝客厅里飞去,密密麻麻。 [
石桥美奈改“斩”为“舞”,接着便有残影在客厅里呈现,最后快到竟然看不见影,而只能看到一条连贯的线。
一颗颗米粒打在刀身上,有的被反弹回来,有的当场击落,石桥美奈用长刀给自己做了一层坚固的堡垒,竟然一料米也没能穿般防御击到她身上。
高手!
楚天站在窗边静静的看着石桥美奈挥刀,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能把刀练习到这种程度,这女人的毅力显然比一般人要强上太多。
“唉,我最不喜欢跟毅力太强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女人。”楚天摇头道。
“为啥?”六子看着客厅里的女人,问道。
楚天咂咂嘴:“浪费精力。像那种你一拳我一脚谁输了就乖乖听对方话的对手是最好的,省事。”
汪达坤没把楚天的屁话当回事,这小子就是嘴上爱耍贫,了解他的人谁不知道,只要是楚天对手,哪个不是最后都乖乖的听他的话!
看着客厅里的甜美女人,汪达坤感慨一句:“长得挺水灵,就是脾气不好,你看她握刀的手,太沉,说明她心事很重,而且,好胜心太强。”
楚天突然想起来什么,拍拍汪达坤的肩膀:“你不是把‘猎’带在身上了吗,去跟她比划两招。”
“我也是这么想的。”话音一落,汪达坤就闪没了影。只见黑暗中一道银光“嗖”的闪过,那是猎发出来的光亮。
楚天站在窗口看热闹,只见房间里刀光剑影,精钢相撞,一触即分。
石桥美奈的刀法确实一流,速度快而且准度极高。她虽然一介女流,可是力量和速度上却丝毫不比南泽尚秋差多少,甚至在灵活性方面,她比前者更胜一筹。
只可惜,她的对手是华夏精刀门的门主,人称“江湖第一刀”的汪达坤。在老汪面前,这些玩刀舞剑的人无异于班门弄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