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颜苦脸,“晴娘,我现在还没出嫁呢,你就说这些晦气的话,是不是不想让我嫁出去啊?!”
晴娘被她的模样逗得直乐,“婢子这是实话实说,所谓忠言逆耳,婢子是担心公主到了昭王府会受委屈。”
萧锦颜摇头,“肯定不会的,小白哥哥会对我好的,对了,我皇祖母可有去找父皇说过婚事的事情?”
为了避免她再说些让人低落的话,萧锦颜迅速转移话题。
闻言,晴娘道,“婢子来此的时候太厚刚刚启程去御书房。”
说着,她又道,“公主别想岔开话题,钦天监那边可是把日子都看好了,就在下月初二,一个月的时间很紧的,若是不抓紧您可学不到什么。”
萧锦颜,“……”
而此时的御书房,正处于无声的硝烟战火之中。
燕帝目光发沉地看着太后,“母后明知朕是怎么想的,为何还要把颜儿赐给楚卿白?!”
太后气势丝毫不弱地回视他,“正是因为哀家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所以才要把颜儿赐给卿白,皇儿,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一定要扯到孩子的身上?你就不能放过卿白吗?!”
“不能!”燕帝丝毫不犹豫地吐出两个字。
“他爹娘与朕之间的恩怨,本就该他来承担!”
“皇儿!”太后冷了声音,“当年的事情究竟是谁对谁错不需要哀家多言,你痛恨卿白他爹抢走了倾雪,但是你可曾想过,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而且你已经让他们受到了惩罚,何苦还要追着卿白不放?!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该承担一切!”
燕帝冷嘲一声,“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人都以为是他们两个人认识在先,朕才是那个后来者,可是母后您知道不是的,当初是朕救了倾雪,是朕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三日,可是到头来她却一眼认定是楚枫禹,宁死也要跟他在一起,您叫朕如何能甘心?!”
“可是你已经……”太后及时顿住,改口,“可是如今他们都已经不在了,昭王府就剩下一个卿白,他一个人无依无靠,你又何苦再为难他?”
“皇儿,听母后一句劝,是时候放下这一切了,你已经拥有了皇位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若是再与一个年轻人较真,岂不是叫人笑话吗?!”
燕帝眉眼间有些狰狞,“朕之所以登上皇位,不就是为了能得到倾雪吗?可是她宁愿以死相逼也不愿意回到朕身边,母后可知,朕从来不稀罕什么皇位,也不稀罕什么权势,朕只是想得一人心便足矣!”
太后眼中有泪光闪烁,“哀家明白,是哀家不好,当初非要逼着你抢夺太子之位,你若不是太子,又何须亲征战场?若是不去战场,你便不会遇上她,都是哀家的错。”
“母后,”燕帝有些不忍心,可是坐在皇位上多年,他的那份不忍心很快淡去,“朕不是想逼死楚卿白,朕只是不想再看到与他们有关的任何一切!您明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