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渡停下往回看,那些森林警察都是被五名偷猎者口中的猎枪吓到,这样竟然还没死也是够稀奇。
不过他们也不能看着偷猎者这样,时间长了他们肯定会死。
于是森林警察们大胆将猎枪从他们肚子里拔了出来,然后将他们一个个拷了起来。
陈渡继续往前走,沿着山路回到山顶上,牛三哥他们还在这里。
当陈渡走上来,他们一起围过来,纷纷感谢陈渡救了他们。
“小伙子,之前是我不对,想不到你那么厉害,子弹都打不中你,你一定仙人吧!”牛三哥老脸笑开了花。
陈渡的确是神仙了,只不过不能直接承认,否则别人听起来就感觉陈渡在说疯话。
“我不是什么仙人,这个世界上哪有仙人。”陈渡最后这样回了一句。
牛三哥却是老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说:“谁说没有仙人,我们弥山深处就有仙人,许多年前,我们村里的老村长病重,幸好遇到一位自称来自弥山深处的仙人相救,才活了过来,后来那些老村长足足活到了一百一十岁。
我常年在弥山打猎,有一次也侥幸碰到过仙人,他们踩着茂密的枝叶飞过,转眼就消失了,可恨我都没有和他们说上一句话,后来我一直想再见见那些仙人,一直没能如愿。”
陈渡听后,知道他所说的仙人大概是弥山聂家的人,看来他们这个家族的确很神秘,子虚道长在白阳观,好歹与俗世多少有些接触,聂家藏在茫茫弥山之中,当真是如世外高人一般。
陈渡不打算再与牛三哥浪费口舌,向他告别,继续往前走,估计子虚道长他们也都吃完了饭。
“陈渡,原来你在这里!”突然,在山顶的另一个方向,子虚道长、夏晚、林刚三人正急忙跑过来。
陈渡站定,等到他们靠近才问道:“你们不是在下山吗?怎么跑到这上面来了?”
子虚道长哈哈一笑,说:“你不知道,我们吃完饭,还不见你回来,就在四处找你,可惜我们和你跑错了方向,一直没有看到你。”
他说完,使眼色让陈渡看看他身边的夏晚,这个丫头竟然红着眼睛,哭哭啼啼起来。
陈渡见不得她这样,心痛地摸摸她的头,问道:“晚晚,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夏晚摇摇头,抹干净眼泪说:“没有,没有谁欺负我,是我自己眼睛不舒服……”
这话说得连她自己都不信。
子虚道长抚摸着胡须,向陈渡解释说:“你不知道,这丫头是最担心你的人,一路人怎么也找不到你,急得哭了几次,我怎么劝都没用,后来终于好了,可刚才看到你在这里,她又忍不住哭了,路上她还不小心摔了一跤,脚上肿了一大块。”
陈渡的心不是铁做的,听完子虚道长的话心里百味杂生。
“傻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一个人在山上走走出不了事的,你急成这样有什么用。”
夏晚红着眼,低下头,弱弱道:“人家控制不住,我听子虚道长说弥山很危险,我更加怕你一个人在山上出事。”
陈渡看了眼子虚,原来是他在夏晚这样一个小姑娘面前添油加醋。
“好了好了,现在我平安回来你也该放心了,我们快下山赶路,这个地方我已经都看过,不想再待。”
陈渡说完要走,但是夏晚刚迈出一步,脸色微皱,脚上痛得动不了。
陈渡看着她小脸上的难受,真的有些心痛,当即二话不说,当着子虚道长与林刚的面,将夏晚抱了起来。
“我抱你下山赶路,这样你的脚会好受一点。”陈渡宠溺地对立即露出羞涩的夏晚说,其实他本可以直接用法力治好夏晚脚上的浮肿,但是为了不让这个丫头的真心一点回报也得不到,他选择亲自抱着她赶路。
夏晚红着脸,把头埋进陈渡怀里,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许了。
后面子虚道长望着陈渡下山的背影,抚摸胡须乐呵呵笑着跟上去,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林刚见到夏晚被陈渡抱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与夏晚早就认识,虽然夏晚只当他是朋友,但是他其实对夏晚暗生情愫,毕竟夏晚的姿色也是极为出众,一般男人接触到他,没有不喜欢她的。
“师傅,他陈渡怎么能这样,夏晚还是个学生,被她这样抱过那还得了!”林刚憋不住,拉住师傅的衣袖,向他提意见。
子虚道长的眼神顿时变得极为严厉,吓得林刚的气势弱了几分,然后子虚道长停下来,意味深长道:“有什么得了的,你没看到晚晚一脸乐意的样子,我警告你,不准对晚晚有什么歪心思,否则为师将你逐出师门!”
他这话的意思,俨然是将夏晚当成陈渡的女人了。
林刚觉得不可思议,这还是他认识的师傅吗?竟然对陈渡这样一个没有修炼过的人百般讨好,连自己这个大弟子心仪的女人都要送给她,这是师傅该做的事吗?
子虚道长也不便向林刚解释陈渡身上的事,末了见他对自己很有意见的样子,重重拍他的肩膀说:“林刚,我跟你说,这一路上不要得罪陈渡,你闭上嘴巴,乖乖跟在为师身边就行,别的你就没多想也别多问,知道吗?”
林刚愣愣看着师傅,心情低落到极点,但是他又不得不遵从师命:“是,林刚知道了。”
“哈哈,那就好,我们快跟上去吧,陈渡他们已经走远了。”
子虚道长很是开心,快步跟上陈渡,他心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