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离心在心下轻轻的叹了口气,这皇后都来了,怕是她若要了自己的命的话...
不过,那些电影电视里不都喜欢演着,这主角要是遇险的话,总是会绝处逢生,柳暗花明的么?
这自己从穿到这儿来,安生了几年后,如今的这种种境遇,倒是有点女主的感觉...
只是,刚刚这皇宫内的总管也是来了,自己遇险还总是有人来救...
不知,这皇后若有心要了我的命的话,谁还能从她的手中救下我?
想想,好似只有那皇上了...
他会来
天命之中,自己活到这儿便一命呜呼的玩完了?
算了算了,若命由自己定,谁还不希望活得长一点呢?
人世虽然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但你没看到,到底还是想活的人占比大么?
这离心正在心下乱七八糟的想着呢...
就见那何雪已是气势汹汹的奔到了自己的跟前了...
当然,本来就离着并不长的距离...
就见那何雪举着的右手便朝着自己的脸颊扬了过来...
离心见了,忙往后退了数步,待站定后,那眸光十分严厉的朝着何雪一扫:“皇后,请自重。”
“什么?”
那何雪听了,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个贱人,竟敢如此跟本皇后说话,来人...”
“且慢...”
离心朝着何雪甚是恭敬的深施了一礼,那眸光却是不变的凌厉:“离心虽是被打入冷宫之妃,失了皇上的恩宠,但请皇后知晓,本离心毕竟这离妃的头衔还顶着呢...
想皇后贵为后宫之首,难道不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便想凭着自己的妄想而武断的便想臆测那在河对岸的樱桃园的向子便是容嬷嬷?
且不部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在心里一意孤行的认为是离妃所为吗?”
“你...你...你这个牙尖嘴利的贱人,管通,去,差人把她给我押到这冷宫院外,仗责五十大板...”
那尚跪在地上的管通听了,忙急急的站起身子来,对着何雪一施礼,高声应道:“是,皇后。”
转过身子,便朝着离心大步走来...
“娘娘,老身想斗胆说上几句...”
一道大嗓门高音亮的声音响起...
是站在一边,自何雪来了之后,一直未曾吱声的长嬷嬷的声音...
“说...”
何雪一边把先前扬着的手缓缓的放了下来一边看向长嬷嬷的方向言道...
“谢皇后...”
离心就瞧着这胖娘们对着何雪又甚是恭敬的施了一礼后...
那大大的嘴巴一张,一个个的字儿便由着那满嘴的黄牙里蹦了出来:“老身从早上天还没亮便与容嬷嬷领了皇后的懿旨急急的往这冷宫里赶了...
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不领皇后担心她一个人在这冷宫里的好意,以我们姐俩来了之后,竟然设计害死了容嬷嬷,还想方设法的把老身推入了那河里...”
说完,那长嬷嬷一指自己浑身湿透的衣裳:“皇后娘娘,您瞧,幸亏我长嬷嬷从入宫时起,便在浣衣局当差,常常到那河边去,学会了浮水,方保了一条老命...”
“哦?”
那何雪听了长嬷嬷的话后,心头大怒,哑声道:“果真是你说的这样?”
那长嬷嬷听了,忙‘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老身从皇后入了‘长宁宫’后,便在‘长宁宫’里当差了,老身的脾性,皇后还不知吗?
若皇后娘娘不信,您可以去到这冷宫里搜搜,这贱人还藏着一把剑鞘上刻着‘容’字的一把剑呢...
要知道,那一个‘容’字可是刻得细致着呢,一笔一画的都是情啊...
一看,便是哪个男子用的佩剑...”
那何雪听了,心下一喜,那面上可是使劲的压了压那份喜气,但不知是这喜气太盛,还是这皇后欲灭了这离心的意思太强,那脸上又喜又得逞的神色,表露无疑...
离心见了,在心下思道:就这点出息,还能在后宫当个头儿这五六年,大约...
这皇上亦只是当她是个傀儡罢了...
亦或是,在那后宫里头没有权势,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被皇上打入冷宫的主儿,跑这儿来寻求精神上的满足感来了...
离心就见着那满面喜气的何雪对着跟过来的几个小太监道:“还愣着干什么”
“是。”
“是。”
两个小太监得了令,朝着那屋子里面奔去...
何雪身后的林唯听了,那眉目之间,不自禁的皱了皱...
此时,离心已被那管通押着,但那眸子却没有闲着,飞速的注意着在场众的神色...
其实,刚刚那何雪让管通仗责自己五十大板时,自己就觉得挨不过了...
没想到,这个胖娘们还真是深通她家主子的心思,知道这何雪欲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
竟然还来一着火上浇油...
不过...
刚刚这林唯总管的眉目皱了皱是什么意思
这离心正在心下思着呢...
就见两个去屋子里搜宝剑的小太监匆匆的把那离心放在东屋砖堆上的剑拿下了出来,举到了何雪的面前:“回皇后娘娘,是有一把刻着‘容’字的剑...”
何雪见了,接过那小太监手上的剑,凑到眼前细细的瞧了又瞧,果然如那长嬷嬷所说:那剑鞘上刻了一个‘容’字。
何雪不禁借机勃然大怒:“来人,把这个竟敢背叛皇上的贱人乱棍打死,扔去那河里喂鱼。”
离心听了,心内一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