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齐齐向盘内看去四!
离心一见,开心得合不拢嘴,站起身来,把候喜的一张千两金票又往怀是收了收“哈哈哈喜公子,不好意思,上帝眷顾,上帝眷顾”
候喜转过身去,假装要喝水,对着站在自己左边的左进道“左进,去,给我倒杯水来”
顺势以别人看不见的眼色,使劲的狠狠的朝着候精瞪了一眼,那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只见那候精的额上竟然渗出一粒一粒豆大的汗珠
这是?
聪明如候喜者,心下已是猜了个大概,侧过头来,看了看对面的离心,不象有功力的样子。
再瞧了瞧离心身后的慕容风,心道难道这位华服公子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只是?
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
估且让本爷来试上一试。
这时,左进倒完水走了过来,候喜借接水的空隙,对着左进右出使了一个合作的眼色
两人见了,心下会意。
喝完水,侯喜把杯子重又放入了左进的手中。接过右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
其实,侯喜的这一套把戏完完全全的落入了对面抱着小环的慕容风的眼中
“第三局。”
候喜哑声道。
无非是故技重演。
离心的心中本来就没有怀着必输的意念,总想着不能输太多。
所以,每局都十分的用心聆听,用耳朵感知,且每每是一猜必中。
而那慕容风则密切关注着盘中的动态,丝毫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
即使候喜携左进右出与侯精四人之力,局局竟也无法对抗那似有若无的绵绵不绝的深厚之功
侯喜的心中大惊
十局结束,离心次次都是一个‘赢’字。
侯喜权衡之下,自觉不是对手,无耐之下,只得生生的忍下了这一口闷气
这实力悬殊的不是一点点啊
离心没有料到自己每局都能赢。
看着眼前的十张千两金票,离心深知得罪这候喜的下场。
忙从中拿出五张来,放到桌子的中间“喜公子,多谢承让,这是喜公子承让应得的,还有这五千两,我便不客气了。”
候喜的心中本就惊怒交加
此时,见眼前这个妇人还算懂事,说话还算客气。
他站起身来,压下心中滔天的火气。
笑着把那五千两金票推了回去“怎么这么说?正如小妇人所言,是上帝都想让你赢,虽然我不知道这上帝是不是上苍老天的意思,更何况”
候喜冲着离心露出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来“何况小妇人的哥哥与在这儿的各位都眼明亮亮的看着的,我们开局前就签好字句的愿赌服输。你还这样的话”
候喜抬起头来,又冲着慕容风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妇人若还这样客气的话,不是陷我侯某人于不守信用之列么?”
“那”
离心见这候喜心下恼怒,面子上还要装作大方的样子,心下别提多痛快了。
心下暗道你还真以为我给你啊,呵来面不往非礼也,这叫自作自受,给你点台阶下下而已。
要知道,刚开始,我可是不想赌的
果然有一句老话说得对啊自作虐,不可活。
心上这样想,面上装作一副暴发户猛然得到天外来财似的,咧开了嘴儿,不顾形象的咧嘴大笑着道“那天晴就不客气啦。”
把所有的金票往自己面前拾掇了拾掇,叠了叠,整齐的码好,站起来,转过身子,把金票全给了站在身后的慕容风,然后把小环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对着候喜一扯嘴开心一笑“那我们就告辞了。”
“且慢”
耳中就听到一声断喝。
离心正欲往外走的身子一滞,转过头想去看看是谁?
心下同时纳闷的想难不成这侯喜反悔了?
就见那候喜身边的一个侍卫,一步跃到骰子筒前,掀开玉筒,拿起小小的玉骰子夹带着劲风向离心的眼睛袭来
离心吓得,脸都变色了我的个妈啊,这哪是赌啊?不过就是赢了点金子,这眼睛就要瞎了?真不值啊,正花容失色间
也没看慕容风怎么搞的,离心就觉得眼前一花,慕容风把那骰子轻轻的用大拇指与食指夹在了手上,轻轻一转,只是随手那么一扔,那玉骰子便稳稳的落在了桌上的盘中,毫发无损。
扔完,伸手由怀里掏出帕子来,擦了擦手,笑道“多好的玉骰子,价值连城的,这要是坏了,真是可惜。”
对着目瞪口呆的一众人等,邪魅一笑“告辞”
说完,一拉呆着的离心的衣袖,把她与小环护在胸前,向门边走去
左进右出见了,怒极,欲拔剑而上,候喜一摆手,沉声道“让他们走”
慕容风听了侯喜的话,脸上一抹轻笑还算识事!
等见着离心与慕容风走得远了,候喜对着左进右出道“派人跟着,不要让他们发现了,如此厉害,不象是新凉人氏,细细查看是什么来头
“是”
“是”
望着消失在远处的背影,候喜心道这功力,深不可测,想必,这一屋子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慕容风一边走,一边以只有离心能听到的声音道“往前走,别回头,不想节外生枝,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话,出门左拐,去‘探香楼’,我们寻机,包括小环,都得重新换一身行头。”
离心点了点头。
就听慕容风又道“等会儿,我们到探香楼包一个房间,你跟小环在里面等我,不要乱跑,把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