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狠狠的说了几句,又追问云小邪与那白素到底是什么关系,又问那狐狸‘精’白素长的漂不漂亮,一连串的问题问下了,云小邪被追问的都快哭了。
‘女’人的占有‘欲’,永远比男人强。
虽然石少贝和云小邪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但她却十分在意与云小邪走的亲近的‘女’人。
这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过了许久,云小邪终于岔开话题,道:“对了,我还没有问题,你怎么会和郝梦来一起出现在凤凰城?”
石少贝呵呵一笑,眯着大眼睛望着云小邪,道:“怎么,吃醋了?”
云小邪表情一僵,苦笑一声,道:“哪有,我只是奇怪,前不久你们不还是在南疆的吗?怎么忽然来中土了?”
石少贝道:“不仅我和郝梦来来到了中土,你的老熟人们也相继而来了。”
云小邪一怔,奇道:“我的老熟人?你是任无情、白飞飞、秦道一、柯星云都来了?”
石少贝笑了笑,神秘的道:“不仅是他们,据说来镇守玄火坛的那个‘女’人也来了。”
云小邪皱眉,道:“连修罗也来了?你们这些魔教‘精’英弟子一起来到中土,难道要在中原图谋大事?”
石少贝脑袋一扬,道:“就算是在图谋大事又如何?我偏不告诉你。”
云小邪心中念头急转,确实有点担心了。魔教中最出‘色’的年轻弟子上一次齐聚在一起,千古‘门’派幽冥宗彻底在人间除名。
这一次,这些魔教年轻高手出现在了中土,必定不是来游玩观光的!
加上,在凤凰城还遇见了魔教的大长老鬼先生,此人久居圣殿数百年,除了一甲子一届的心魔幻站,鬼先生极少离开蛮荒圣殿,他既然也出现了,会不会和石少贝这些年轻弟子正在图谋的大事儿有关系呢?
石少贝见云小邪一脸沉思,痴笑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你修为高深,你手臂上的伤势起码也要十天半月才能恢复,你放心吧,这一次我们来到中土不是要准备什么大动作,和你们蜀山派也没任何关系,你就别想着‘插’手破坏我的好事了。”
云小邪知道石少贝不会欺骗自己的,也不知为什么总是愿意相信她,两人之间到现在都像是老朋友久未见面一样,在心平气和的‘交’谈着,正道与邪道之间的千年恩怨,仿佛都消失了。
他笑了笑,道:“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中土腹地有迦叶寺、黄山派、茅山派、玄天剑派坐镇,凉你们这些年轻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石少贝呵呵一笑,轻声的嘀咕道:“那可说不准。”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对了,我倒忘记问你了,你怎么会和风秋雨在一起?听说她这阵子很老实的在鸿胪书院当乖学生,你难道也是来鸿胪书院学习的?”
云小邪右手被木棍夹着固定,无法动弹,只能用左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道:“我可不是鸿胪书院的学生,那风秋雨只是我的学生。”
石少贝何等聪明,惊讶道:“你当先生了?”
云小邪笑道:“怎么这么惊讶,难道我云小邪就不能当教书育人的先生?”
“哈哈……呵呵……咯咯……”
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在树林的边缘骤然响起,声音清脆悦耳,如出谷的黄莺。
云小邪郁闷的看着已经笑弯腰的石少贝,道:“你都笑了一炷香的时间了,我当先生真的这么好笑吗?”
石少贝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喘笑不停,道:“呵呵……你当先生……呵呵……呵呵……你这个傻子也能当先生?呵呵……”
云小邪转头就走。
石少贝在身后叫道:“你去哪里?”
云小邪头也不回的道:“我可不想傻乎乎的站在这里听着你的谩骂与痴笑,那样我真是傻子了。”
“小气鬼儿,你是一个男人,能不能有点肚量……你身上有伤,别走的这么快,等等我……”
人间,繁华中原,江南。
在中原流传一句话,叫做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其中还有一句谚语是这么描述的。
生在扬州,活在杭州,死在柳州,葬在徽州。
扬州的‘女’人最会保胎育儿,杭州西湖美景怡然,柳州的棺木最好,徽州人最注重风水。
在西子湖畔,来来往往的人儿络绎不绝,多是青年才俊,身穿儒家书生服饰,要轻摇折扇,或腰悬佩剑,个个容光焕发,欣赏这美丽的西湖风光。
如今天气炎热,不少游玩的‘女’子身穿薄纱,楚楚动人,每天都有一番佳话在此流传开去。
‘波’光粼粼,如银月闪烁,一座古老青石拱桥延伸而过,连接一条长长的堤坝,将西子湖畔一分为二,在堤坝的尽头矮山密林中,隐隐还可以看到一座七层宝塔耸立着。
一艘艘木船上,载着游客,在湖中泛舟,不时的从那座石拱桥下划过,淡淡的云气不时的起伏跌宕,宛如人间仙境。
距离断桥不远处,都是一些地摊售卖一些特‘色’玩物,颇为热闹。
最引人瞩目的则是一老一少的怪异组合,老的矮矮胖胖,满头白发,看起来颇为猥琐。少的则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妙龄少‘女’,两只眼眸很黑黑亮,一身淡蓝‘色’衣衫,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