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邪喃喃的道:“铁兰……铁兰……”
杨招娣大惊,挣扎叫道:“我不李铁兰!我是杨招娣!杨招娣!”
“杨招娣……”
云小邪手渐渐松开了,大口喘息着,用最后的力道克制内心那股想要压倒杨招娣的**。喃喃的道:“走,走……我快控制不住了,快走……”
杨招娣听着云小邪的话,忽然内心一种悸动。
人有七情六欲,修真者也是人,在这种情况下,云小邪竟然不顾自己的生死独自压抑内心的**。也不想伤害,确实让她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记忆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这些年所有人对她都是毕恭毕敬,阿谀奉承,唯有云小邪对她爱答不理,冷目相对。
这些年来,杨招娣的记忆中最难忘记的就是眼前这个玩世不恭的男子,但凡遇到其他优秀的青年才俊,她都会下意识的与云小邪做比较。
女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孤傲的女人,最看不上对她点头哈腰的男人,反而那些对她正眼都不看一眼的男人,最能打动她们的心。
这些年来,杨招娣无数次的想着,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要修为有修为,要家世有家世,哪一点韩雪梅差了?为什么云小邪那臭小子对自己总是冷言冷语?难道自己长的不美吗?
一次,两次……无数的幻想之后,她的心中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原来已经悄悄的被这个男子占据了。
看着眼前云小邪痛不欲生的模样,杨招娣贝齿咬着下唇,似乎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在云小邪的目光渐渐失去理智的时候,杨招娣忽然握住了云小邪的手,放下了一切孤傲与骄傲,放下了女人所有矜持。
柔声道:“我不走,是我害了你,二十年前你在石台城废弃阴宅舍命就我,今日我便还你……”
几乎丧失理智的云小邪,看到了那个水绿衣裳的女子,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如柳絮一般的轻纱绿裳轻轻的滑落在杨招娣脚下。
杨招娣虽然是未出阁的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岁的可人模样,可她的年纪却是将近四十岁了,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当然不再是懵懵懂懂的,她既然知道了云小邪中的是金银蛇的毒,就知道了如何给她解毒。
如缎子的肌肤,在微风与阳光下,仿佛映衬着圣洁奇异的光辉,时隔二十多年,云小邪再一次看到了梦中情人的那副玲珑妖艳的身子。
此刻的云小邪,早已经丧失了灵智,对原始**的渴求,占据了他的整个灵魂。
他不是毛头少年,早经人事的他,在见到杨招娣一丝不挂的身子站在自己面前后,喉咙中发出如野兽一般的赫赫嘶吼,将这个曾经骄傲至极刁蛮任性的仙子,扑倒在了地上,翻滚在那一片花草之中。
鸟语凄凄,风语索索。
那一对翻滚的男女。在进行着生灵最原始的仪式。
没有前戏,没有交流,只听的杨招娣一声撕裂心肺的痛苦呻吟之后,整个天地变的一片美妙,只在狼藉的花草间,留下了几点殷红。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从中午到黄昏。
从深夜到黎明。
足足过去了超过一天一夜。
在此期间,云小邪也不知在杨招娣的身上发泄了多少次。直到第二日的黄昏,渐渐恢复正常的云小邪。无力的倒在杨招娣温暖柔软的怀中。
杨招娣初经人事,本需要爱惜,结果却是恰恰相反,也多亏了杨招娣修为高深,身体底子较好,若是换做一般普通女子,第一次就被折腾这么久,早就承受不了。
都说男女床帏之事中,都会得到极大的欢愉。杨招娣却知道这句话是假的,起码自己在这一天一夜中,只有痛苦与折磨,只是在最后几次中,才看到那种玄而又玄的欢愉。
令杨招娣吃惊不小的是,每当云小邪一次结束后,自己的体内就会涌入一股玄妙的能量游走。这股能量极为微弱,但始终凝而不散,而且根本就无视自己的经络与本身的体内的真元,仿佛就像是万法归一一般,每一次那股能量在自己体内游走几圈之后,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经络被扩展了一些。
一日一夜下来。她的修为竟然提高了许多。
但依旧无法掩饰住她下身传来的阵阵剧痛。
云小邪此刻就像是一个熟睡中的还在,趴在她的身上沉睡过去,杨招娣此刻全身无力,哪里还有力气推开他?渐渐的也因为疲倦沉睡了过去。
直到后半夜,她才慢慢醒来,而云小邪依旧保持着趴在她胸口沉睡的姿势。
月光下,这个安静的男子。哪里还是昨夜哪个疯狂如野兽的男子?
泪水一点点的从杨招娣的眼角滑落,她在哭。
任何女人在失去贞洁时,都会哭,杨招娣也不例外。
她轻轻的,无声的抽噎着。许久之后,才慢慢的推开云小邪,爬起身来,捡起散落在很远处的衣裳。
由此可见,两人在一天一夜中多么的疯狂,直接远离了最初的地方。
穿好衣服的杨招娣,又轻手轻脚的给云小邪穿了衣服,这是她生命中第一个,也许还是唯一一个男人,她此刻真不知日后两人该如何面对?
难道让他为自己负责?
不。
在她褪下第一件衣服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两人只是一夜的露水夫妻而已,他不求云小邪给她任何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