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姨,轩还在睡觉,我就不等他醒了。您先慢慢吃,我走了,明中午再过来。”
“好,辛苦你了。”
女清洁工把屋里收拾干净后,推开门出去了。
徐母随便扒拉了几口,再也吃不下了。
这个赵文柏居然给保姆钱,唆使她殴打疯掉聊王宝宝,简直不是人。
她放下碗筷,给王童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奶奶,我现在在同学家,您有什么事吗?”
“我跟你啊,你让陈姨介绍过来的张嫂,就是我这里的清洁工。她陈姨的妹妹以前在你家当保姆,后来不知道怎么离职了。你妈疯了以后,赵文柏又把她请了回去,还给她钱,指使她殴打你妈妈。”
王童愣了一下,:“哦,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她还什么了吗?”
“还你妈一些不堪的事,唉,我都不想听,就让她不要再了。”
“我明白了,下次等我过来,我想见她一面。这个事情您千万不要对方阿姨,千万千万不要出去,知道吗?”
“我懂,我了她会马上告诉姓赵的,现在咱们才是一条道上的,她和姓赵的是一条道上的。奶奶虽然老糊涂了,孰轻孰重还是能分的清楚的。”
“您知道就好,她下次再,您尽管让她,完了告诉我就行了,其他的谁也不能告诉。”
“奶奶知道了,你先忙吧,轩好像醒了,我要去给他洗澡。”
徐母完把电话挂了,回过头,往徐轩床上望去。
徐轩果然已经醒了,正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这次没有哭也没有闹,看到她过来,马上咧嘴笑了起来。
“轩乖,轩真听话,来,奶奶抱你起来,给你洗个澡澡,换块尿布喝奶奶咯!”
徐母将徐轩抱了起来,走到洗澡间,除下纸尿裤,准备给孩子洗澡。
刚刚洗到一半,突然又有人敲门。
徐母只好将孩子抱起来,用被单抱住放到床上,走到门边:“谁呀?”
“是我,张嫂,我刚刚把钥匙忘在您家了。”
“哦!”
徐母打开门,张嫂走了进来,到处寻找钥匙:“哎哟,这是放哪了呢?我这脑筋也是,总是忘东忘西的。”
“这里这里,这可不是!”徐母看到电视下面的一串钥匙,拿了起来。
“哎哟,还真是,怎么这么没脑筋呢!轩醒了吗?”
“醒了,正准备给他洗澡呢,你就来了。”
“太好了,我来给他洗澡,您到一边先歇会儿。唉,这孩子,可真是可怜见儿的,我们这些人啦,东家走了西家窜,见的可多了,像轩这么可怜的孩子,还是头一次见呢!”
“可不是,现在都只有一个两个孩子,跟宝贝似的。我家的这个倒好,没爹也没娘的!”徐母抹了抹眼泪,看着张嫂帮徐轩解开毛巾被,把他放进洗澡盆,,“张嫂,你刚才跟我我儿媳妇家的事,后来怎么样了?”
“唉,起来您老人家可不要臊得慌。那位女主人,也就是您的儿媳妇,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拉着家里的男工人上楼,大白也不知道避嫌,逼男工人和她做那种事。我们工人听了都觉得臊的不行,就问陈嫂她妹妹,那个姓赵的就不管管吗?您猜陈姐她妹妹怎么?”
“怎么呢?”
“她呀,是姓赵的给了工人钱,让工人们都去和女主人做那种事。您,这哪还是人啦,好歹那是他老婆,怎么能趁她疯了就这样对她?”
徐母急的脸都红了,“呸”了一口,:“哎哟喂,我的啦,这简直就是畜生啦!”
“是啊,那姓赵的可不是东西呢,他不仅给钱给陈姐他妹妹,让他虐待他老婆,也就是您的儿媳妇。他还给钱给男工人,让他们轮流睡他老婆,底下哪有这么荒唐的事啊!”
“哦,那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然后就听到,陈姐他妹妹和那两个男工人,也就是轮流跟女主人睡觉那两个,三个人一起偷了东西跑掉了,然后就被车撞死了。”
“你觉得这事有蹊跷吗?”
“有,我们都觉得挺奇怪,陈姐她妹妹和那两个男的干嘛要偷主人家的古董呢?干我们这行的,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要偷了主人家的东西,很快就会在圈内传开了。所以一般不会有人会偷东西,再了,我们这些人要那么些古董干什么用呢?又找不到卖家,拿回去供在家自己家里也没地方啊!”
“那就这么死了?”
“可不嘛,那还能怎么办?法医来鉴定,确定是车祸撞死的,车上一大堆赃物,都是一些名画什么的。”
“那肇事的司机找到没有?”
“谁知道呢?反正死了就是死了,后来东家,也就是姓赵的给每家陪了一笔钱,大概一家有个二十来万,就这样结了。”
“哦!”
徐母站在门口,看着张嫂不断往徐轩身上浇水,徐轩开心地笑着。
她突然有点头晕,不知道是接受信息量太多让她消化不了,还是因为哭了一下午心情太糟糕的缘故。总之,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静一静。
可就在这时,门又响起来了。
“谁呀?”她走过去,趴在门上问。
“奶奶,是我,童。”是王童的声音。
徐母将门打开,王童和陈智走了进来。
“哦,是你们两个,快坐一下。外面一定很热吧,我去倒杯水给你们。”
徐母着就摸索把墙壁上的开关打开,刚才只顾着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