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池对着话筒恭敬道,“爸,您放心,我也在找小洛,一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好,很晚了,您也多注意休息。”
格洛见他挂断电话,这才放了心。
敞开的衣襟,露出她凝若玉脂的香肌,如雪般晶莹剔透。
穆池见他的威胁起了效果,便也不再继续为难她。
他转过身,修长的手拭去她眼角的一滴泪,“早点听我的话,该多好,你呀,不撞南墙,不回头。”
话毕,男人的脸便凑了过来,汲取她的香甜。
格洛推搡了半天,穆池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意洛心里直发慌。
静谧的车厢、荒野的路段、一切都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他不会是真的要在这儿吧!
墨绿色的绸缎旗袍,穿在她的身上,尽显她的玲珑娇媚,细长的眼,闪着亮晶晶的光,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又在盘算什么?
穆池勾起她的下颚,“以后不许穿旗袍!”
格洛一愣反问道,“为什么?”
穆池的视线落在了……
格洛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立刻秒懂,该死的!
穆池勾唇一笑,“因为,你穿上旗袍的样子,只会勾人犯罪。
现在坏人那么多,我必须把你给看好了,刚才在电话里你也应该听得明明白白,有了丈夫,一切就要以夫为重。”
格洛在心内暗骂了句“呸!”,以“夫”为重,这辈子她都做不到!
穆池怎能不了解她,他重新启车,驶向他的别墅。
车里的气氛沉闷得很,格洛的眸光落在男人的侧脸上,眼前的男人哪里还有小时候的半分可爱。
她实在受不得压抑的氛围,开口问道,“穆池,你和周正是兄弟?”
格洛问得随意,可她心里有点发怵,旁边坐着的男人可是心里学届的专家,她生怕一不小心,就露了怯。
“怎么,你对他感兴趣?”
男人的下意识反应彻底惹怒了格洛。
“你是不是有病,我就是关心你一下,爱说不说!”
格洛气呼呼的把头转向窗外,入目的景色是黑黢黢的一片,但那也总比跟个疑心病的男人聊天,要好得多。
穆池轻笑,“知道关心我了,等到家了,我们慢慢聊!”
格洛没吭声,红色牧马人终于开到了别墅。
两人刚一进门,格洛便被他压在门板上,被他讨要几日以来的利息。
黑暗中,女人抗拒的手,渐渐弱了势。
缠绵一吻后,穆池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她。
他长臂一伸,打开了客厅的灯。
水晶的灯光,柔和又温柔,屋内的陈设,也都透着一股子优雅的气息。
格洛率先冲进了浴室。
哗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穆池也去了卧室里的浴室,冲了个澡。
该死的女人,真是从来都没把他当成男人看待过!
半个小时后,格洛穿着女士的浴袍,走出浴室,就见穆池已经换上了一套纯白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等她。
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瓶红酒,水晶的高脚杯分别放在了两侧。
格洛暗忖,这是打算跟她促膝长谈吗?谈可以,酒还是不必了。
她缓缓走过去,用干发帽把头发束在里边,卸去了妆容的那张脸,宛如清水出芙蓉般,白皙清透,惹人注目。
“你家的东西备的还挺全的?”
格洛随意落坐,看向对面的男人。
“都是为你准备的?用的习惯吗?要是有固定喜欢的牌子,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去命人买过来。”
“不用了,我没那么挑剔,用什么都行!”
“喝吗?我朋友刚从法国带回来的,年头很不错!”
穆池拿起酒瓶,刚要醒酒,就被格洛打断,“不必了,睡前我不习惯喝红酒,我更喜欢喝杯热牛奶!”
穆池放下酒杯,没有继续劝说,而是站起身,去了趟厨房,回来时,一杯温热的牛奶,便递到了她的眼前。
格洛也不扭捏,道了声谢,接过牛奶,慢吞吞地喝了下去。
她放下杯子,单刀直入地开口,“跟我聊聊你那兄弟呗!”
穆池就知,她的耐性有限,他勾勾手,示意她过来!
格洛起身,坐在他的旁边,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彼此身上特有的气息,通过空气,吸入到各自的鼻腔里,融为一体。
穆池的脸靠了过去,在她耳边低喃了几句。
格洛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要逃,却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了沙发上。
男人的眸锐利又晦暗,那是她不曾见过的他!
格洛莫名觉得心惊,“穆池,你冷静!不要去做冲动的事。”
“你觉得我很冲动吗?”
他的气息喷洒下来,令她避无可避。
“格洛,我厌倦和你玩躲猫猫的游戏了,你听明白了吗?你现在没得选择,只能听我的。”
格洛别过脸,沉默不语。
男人的手,开始不规矩,格洛突然嘲讽一笑,“你不介意,我被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耳边倏地一下,男人的一记重拳,便擦着她的耳畔,落了下来,打在了绵软的沙发上。
看吧,哪有男人会不介意这种事。
她刚要推开他,就又被穆池摁下,“故伎重演吗?小狐狸,我告诉你,今晚你别想逃!
我不介意,我会帮你彻底的清理干净,让你忘记那件可怕的事儿!”
格洛暗道不妙,可为时已晚。
猎人手里的工具已准备就绪,她恐怕会被他拆得连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