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也未曾再说什么,转身向道门走去,守山的弟子见秦天眼熟,却又记忆模糊,拦下秦天问道,“可是秦宗主!?”
“是!”秦天回道。
“有请。”道门弟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秦天上山。
众人见此,自然有了情绪,可闹了刚才那一出,也没人再敢闹事情。
白衣黑裤的男人却是彻底爆发了,“凭什么他可以上去。”
他真是想不明白,就那样的一个普通人,为什么可以上道门。
其实,这事情本就与他无关,可见秦天时,他便有优越之感,好像高人一等,如今见秦天竟与他想象中的普通模样不同,甚至其身份很高,他的优越感破碎,这自然怪罪在秦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