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王宗耀连忙道:“李先生,虽说今日宴会如此隆重,本是要高兴之事,但还是请等到重要人物出场后再起兴吧。”
李天河轻咳两声,笑道:“并非如此,笑之一事并非就得是高兴,我方才想笑是因为这位向氏老人自称的姓名。并非是因这宴会,倘若是因宴会而感到高兴的话,我肯定不会如此失礼……所以我笑出来了。”
王宗耀愕然,但为了不让气氛变得沉重,他又一次问道:“王某倒觉得这位向老先生的姓名取得挺好,想来,向老先生英年时肯定是著名将才,请问李先生又为何会觉得好笑呢?”
李天河笑意满满地看了一眼老者后,又对王宗耀说道:“心觉好笑便好笑了,还需什么理由,你问问这位向氏老人他自己的姓名可是好笑?”
“这……”王宗耀总感觉面前这名黑衣男子是故意来找茬的,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却也不好说什么。
有些事,只有向天侯自己明白,他也不禁浮现出如许较为冰冷的笑容,道:“呵呵,这位李姓道友可真是有趣,你取笑便取笑,老夫如此年纪,若为此等小事而与你争执的话,岂不是让别人笑话?”
言毕,向天侯独自走向一旁坐下,那桌上的人感受气氛不对劲,纷纷离开,换了一处地坐下。
但李天河却也走了过去坐下。
向天侯注视同桌的黑衣男子,不善之色尽显皱巴巴的脸上,道:“道友真要如此?”
四周人也是开始对李天河指指点点的,毕竟李天河显露出来的态度的确不太好,属于故意惹事的那种人。
李天河说道:“笑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倘若连这等大事也中途断掉的话,这一辈子活来,岂不可惜?”
向天侯冷哼一声,索性闭上眼,不再言语。
一旁众人不由得对向天侯是言出赞许。
但实际上,那向天侯已在暗中设下各种咒术,只待李天河离开这场宴会,必然会爆体而亡。
须臾,向天侯再度睁开眼,在他眼里,坐于对面的男子身上笼罩着一团浓郁黑气,此物便是咒印,明显已是深深烙印在了男子身上,当然,这道咒印,是向天侯最弱的手段之一,但在他看来,用来对付这样一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完全足够了。
向天侯嘴角勾起浅浅的幅度,一抹冷笑浮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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