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儿说道:“我家师父道法通玄,如此手段不过是小道而已。”
李英琼心中更是气苦,她跟沈图时间颇长,却未被收入门下,这赵燕不过是见了一面,便被沈图记在了心里,不觉心生一丝嫉妒,将头扭转过去,不再理会。
沈图色越加阴沉如晦,雨是越来越大,不像就会停止的神气,便决计认明路径回洞。那猩猩抬着它的死伤同伴,一个个战战兢兢,紧傍沈图身旁,随着行走。
这几个峰头,本来生得峭拔玲珑,又加大雨,中间雨水由高处汇集数十道悬瀑,银河倒泻般往下降落。迎面十丈以内,尚辨得出一些路径;十丈以外,简直是一团烟雾,溟濛一片。偶尔两个峰尖时隐时现,泉瀑泻在溪涧中,吼声如雷,真是有声有色,另有一番妙趣。
沈图一路,脚下走的不急不缓,雨势如何,竟是全然不在他的眼中,离洞渐近,雨势渐小。远望洞门,疏疏落落,挂起两三处银帘,近前那雨从洞的高处往下飞流,恰似水晶帘子一般,此时此刻,便是将它唤作水帘洞,也不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