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进去这么久都没有出来?”
“是!总管,那牛鼻子进去了一个时辰,而且独孤阀内也没有一丝异动!”祈老大跪地说道,“怕是那宝库还有别的出口!”
“不好了!总管!”这是‘门’外又跑来了一个探子,“监视独孤阀的人被他们进去了,而且跟着李靖石龙他们的人被另一伙人给杀了!”
“谁下的手!?”
“小的躲在暗处看不清楚,但是为首的是个‘女’子,她身边两人好像是李密手下部将徐世绩和祖君彦!
”
“瓦岗寨也来淌这浑水?”杜伏威不怒而威,眼睛微眯,一震手中大袖,“那‘女’人应该就是李密的那个蛇蝎美人俏军师沈落雁了,如今李靖和石龙可落到了李密手中?”
“没有!”不过探子又道,“那‘女’人虽然没有得手,但是李靖和石龙已经知道有人打他们主意,现在已经跑到了城外!”
“报!总管!独孤阀的人出城了!”
杜伏威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点齐人马,我们也出城!”
祈老大这时问道:“难道不等那牛鼻子出来了?”
“不等了!”杜伏威冷笑道,“那人就算是探明了宝库,一个人又能搬得了多少,只要抓住那两个人,那宝库就是我们的!”
长安城外。。:ww.。
李靖手持阔背刀和石龙抵着背,警戒的看着将自己两人团团围住的几路人。
“你是李靖?”一位白发老太太拄着龙头拐杖,上下打量着,说道,“老身当年和杨素以及新义郡公韩擒虎也有些‘交’情,你既然到了长安,为何不来拜见老身?”
“前辈恕罪,晚辈在此失礼了,不过此次来长安,乃是和我家公子一起,不便上‘门’拜望老夫人,还望老夫人见谅。”李靖答得也算是得体,让那老‘妇’人只是笑笑,并未多说什么。
“独孤老夫人,这李靖乃是我军中叛将,就算是要登‘门’,也得是我家杜总管管教完了,再说!”
“叛臣贼子而已,哪里值得我世侄报效!”尤楚红一顿龙头拐杖,身上气势一震,冷声喝道,“若是再呱噪,老身便让你等尝尝披风杖法的厉害!”
“老太太且息雷霆之怒,我家蒲山公对于李靖将军也是心仪已久,正要让小‘女’子邀请将军,不知将军可否一行?”沈落雁坐在马上,身后是百十多骑士,那些骑士身上虽然并未着甲,但是也让李靖看出其中的铁血彪悍之气!
李靖摇头苦笑,“当年李某人报国无‘门’,谁又曾想到,今日李某成了诸人抢夺之奇货?只是可惜,李某也是有自知之明,你等所要的,不过是杨公宝库而已,可惜,李某确实不知那宝库下落!”
“看来李将军在那道士‘门’下并不被信任啊!”沈落雁轻微一笑,百媚顿生,引得杜伏威的军中顿时多了一阵阵的吞咽口水声音,“我家蒲山公可是真心邀约,与杨公宝库无关,只是看重将军学识!”
“嘿!”这时一个温和但是不失威严的声音从杜伏威的江淮军中传来,只见江淮军如‘潮’水分开,其中走来一骑,正是杜伏威,“这话等着那李密当上了瓦岗寨的龙头再说吧!李靖!你叛我江淮军在前,若是你‘交’出杨公宝库的秘密,今日杜某便放了你二人!”
石龙这时也是紧张,被这些兵士围住,便是他如今练就了长生诀的一部分,也定是难以脱身,毕竟军阵之中,个人的武力并不重要!
就在石龙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天空之中传来了沈图的声音,“江淮军,瓦岗寨,独孤阀,以及隐藏在外面准备做黄雀的窦建德,刘武周和梁师都的人,哎呀呀,真是风云汇聚啊!”
下面的人顺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一人凌空而立,道袍随风而动,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
“你们要杨公宝库?”沈图见下面无人应声,随即开口问道,“可惜,可惜,那宝库之中已经是空空如也,你们就算是找到了,也是注定了白跑一趟!”
“装神‘弄’鬼!信口雌黄!给老子下来吧!”杜伏威一蹬马鞍桥,身子腾空而起,一对宽袍大袖犹如展翅的羽翼一般,待跃到了沈图面前时,衣袖拂起,正要击向沈图的面‘门’!
沈图不慌不忙,只是竖起了一指,点在了杜伏威的袖子上,“刺啦”一声轻响,但见那衣袖这是已经像是纷飞蝴蝶一般,四散飘落,‘露’出了藏在袖内的两只尺许的护臂!
杜伏威在空中无法滞空,再加上受了沈图的一指,身子整个的跌了下去,杜伏威虽是在空中调整了角落,稳稳的站在地面上,可是这身上衣袖破了,那袖里乾坤的功夫,自然也是无从施展!
“嘶!”江淮军见自家总管在沈图手中居然连一招也过不去,不由得的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倒是有不怕死的,祈老大跃众而出,手持一把开山大斧,叫嚣道:“你这牛鼻子凭着轻功怪异,才败了我家总管,有本事,下了地面来打!看爷爷把你当柴火劈了!”
沈图见他头上戾气怨气纠缠,不‘欲’和他搭理,只是一指探去,指尖剑气悠然‘射’出,眨眼工夫,那祈老大的脑袋便像是被炸开的西瓜一样,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好凌厉的剑气!”独孤阀主修剑法,对于剑气最是熟悉,那尤楚红虽是现在使得是披风杖法,可是,六十岁之前,她也是使剑的一流好手,只是剑法的路子走绝了,这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