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诡异的看了一眼沈图,见他面色如常,也是一笑,一个能和自己论道的术士,会和那些蝼蚁一般的凡人一起?
“呱噪!”秦皇手指一弹,一团火球便向那些军士射去!
“陛下且随贫道而来!”说着,沈图脚下生出一片祥云,也不顾什么惊世骇俗,直接在那些凡人的叩拜声中,携同秦皇往大雪山方向而去!
“真的……有神仙啊!”
“不可能,怎么会那种事情,是我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军士一哄而散!没有办法不散,在这个年月,这种事情对那些仅仅训练了一些时间的农人而言,可是士气上的致命打击!
上海。
张啸林公馆,后宅书房中。
“张爷,咱们这回找的靠山,稳不稳当?”黄金荣讪笑的问道,他虽是上海滩法租界警务处唯一的华人督察长,但是在这个地方,张啸林的面前,他还是有些不够看,江湖之中,论的是辈分,不是官位,更何况,张啸林经过给那位白姑奶奶跑事,手里可是有着不少的恩赏,论起钱来,他可是比黄金荣多三倍身家,有了钱,有了人,有了面子,黄金荣一个督察长又算是什么?
张啸林躺在榻上,斜倚着身子,抽了一口烟枪,神色迷离的说道:“靠山稳当的很,这一点便是白姑奶奶也够不上!”
“小声!慎言!”黄金荣立即冷汗就下来了,也不顾什么,直接上前捂住了张啸林的嘴,“你不要命了!抽疯了吧!白姑奶奶那位可是神的很,你这么说,连累了我,我可给你翻脸啊!”
张啸林也是一冷,打了个寒颤,有些情形,那位白姑奶奶可是神奇,便是暗中说什么坏话,她居然也能知道,不晓得在这上海滩里布了多少的眼线,有人原本不信,可是如今那些不信的人早就被丢到黄浦江里灌了洋灰水泥,住进了大坝里!
张啸林给自己狠狠一个嘴巴,向着黄金荣拱了拱手,低声道:“咱们这回找的靠山,可是日本人!你明白了?”
“日本人找你?为什么?”
“别管什么事,那些日本人看来是想从上海这里做个接应点,然后直接在海上跑路到满洲去,咱们和他们搭上线,这以后咱们的势力,说不定就要往西边的武昌那边伸一伸了。”
“这……”
黄金荣还要再说什么,就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响,听声音来人不下十多个,黄金荣赶紧看向了张啸林,认为这是鸿门宴,可是见张啸林也是一脸茫然,便知道肯定不是他的主意。
“哐当!”房门被一脚踹开,十多个人一哄而上,手里的枪直接瞄准了两人。
“是你!?”黄金荣和张啸林怎么会不认识来人,“杜月笙?!”
“黄老板,张老板,月笙给两位见礼了。”杜月笙一张长脸带着冷笑,“白姑奶奶说话了,这当狗呢,就要有当狗的觉悟,吃着我的,用着我的,仗着我的势力,然后帮着外人咬我,这样的狗,还是打了吃肉的好!两位老板,先走一步吧。”
“等等!”张啸林连滚带爬的从榻上下来,问道,“你到底是谁的人?白狐狸那娘们现在可不在上海滩!你仗着谁的势力敢怎么干?”
“杜老板,”黄金荣也是强自镇定,“老子身后可是法国人,你要是真的……”
“嘭!”一声枪响,黄金荣脑门上立即多了一个小洞,身子栽倒在地。
“法国人?他们自身难保,还能保得住你?”杜月笙冷笑说道,“张老板,请上路吧?”
马云亭很憔悴,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手下人会造反,这些人都是跟着他多年的老下属,从慈禧太后西狩的时候就在自己手底下的老兄弟,他们怎么会造反呢!尤其是局面这么好的时候,只要再坚持坚持,下一步虽说不能称帝建制,但是怎么捞一个大总统还是说的过去的吧,这些人疯了吗?
“为什么?!”马云亭依着土墙,对外面的枪手们喊道,“老子可是待你们不薄!”
“马大帅,和那个没关系!”
马云亭听出来了,那是自己的副官,一个姓样的汉子,这两年刚刚提拔上来的,“你个王八蛋,杨城虎!老子见你是个人才,把你带在身边,你他娘的就这么对老子啊!”
说着马云亭抽空开了两枪!
“马大帅,没有办法,为了西北军的兄弟,还是请你死了吧!”
“是啊,大帅,兄弟们跟着你南征北战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咱们想活下去啊,看在兄弟尽忠这么多年的份,你就别连累兄弟们一起去死了吧!”
“老叔啊!求您了,咱们好歹是个汉子,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用愁了!”
马云亭气的脸色通红,持枪的手也是抖着,最后将手里的枪往墙外一丢,从矮墙那里走了出来,喊道:“老子死也要死的明白,为个啥你们要老子的命!”
“因为您挡着我们的路了!”杨城虎抬起手中枪,直接开了一枪,“兄弟们,咱们以后封侯拜爵,给后辈子孙争个世袭的好处,可就都在今天了!”
借用圆光术看着西北军刚刚发生的事情,白狐问道:“你给那位杨城虎灌下了什么汤?”
“没什么,只是让他看了看君主立宪制的好处而已。”赤蛟轻笑道,“那个马云亭不老实,咱们就换一个老实的,反正天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想要上位的人!”
“观主那边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赤蛟道,“看咱们观主的意思,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