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蓦然间也一起上了床的某人,苏涞挑着眉,带着些清冷地看着他,“怎么,不做人了?”
没有开口回答可人儿的话,而是抿着唇角的笑意,上手把她的头给扭了回去,让她的后脑勺对着自己。
突然觉得让爷爷把日期定在三个月后,也是个漫长的等待。
感受着他给自己按摩的手法,苏涞悠悠开口,“不是有药芬了?”
“那就不能按了?”莫曲轻巧地反问道。
心里想着,那时候至少能同床而眠,就算不做什么,也能软香在怀。
“能。”怎么不能,傻子才不享受。
调整自己的呼吸,更好的配合着他的按摩。
“苏正你知道吗?”想起今天和苏灏说的话,漂亮的眉目间有了云雾的笼罩。
“苏灏身边儿的那个?”回国后莫尘整理的信息里有这个人。
“嗯,你觉得怎么样。”苏涞想听听他的看法。
“具体还是要等见到本人才能下定论。”如果他只是苏正的话,没必要考虑那么多,但是,苏灏和他有牵扯。
“从目前我们所知道的事情来看,他和薛正清不会是一派的。”
毕竟,他母亲的死亡是由薛正清造成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等见到之后再说下一步吧。”苏涞笑了一下。
这是一种惯性刻板印象,人总喜欢把自己所知的关于某个人或某件事儿的一些资料预先在自己的脑海里进行描绘,从而判断他们的好与坏。
苏涞和莫曲两人深知它带来的好处和坏处,好处他们会在适当的去使用,而坏处,他们也时刻都提防着,在关乎大局面的事情上,要有能论证的证据才会评判。
半个小时后。
给苏涞盖好了被子后,没有立即起身,而是贴着她的耳廓压着声音吐了一句,“真想不做个人。”
说完后,在可人儿光洁的额头上落下浅浅地一吻。
为了不让自己再饱受‘折磨’,莫先生这次及时止步,没有继续停留,回隔壁房间洗自己的冷水澡了。
看着某人离开的背影,苏涞的心情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在药芬和良好心情的作用下,苏涞这一觉是最近这一段时间里,入眠最快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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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m三楼大厅。
翘着二郎腿儿,吊儿郎当地坐在卡座正中央,看起来纨绔气势十足地孟御,看着闯进自己阵营的外来者,轻渝地开口,“怎么?瞎了你们地狗眼了,不知道这儿是老子的地儿?”。
“孟少,这就是昨天我给您说的那几个人。”围坐在孟御旁边儿地一个跟班儿,殷切地给他指明站在对面儿的六个人。
孟家身列八大家族的时候,孟御就把惹事儿的主战场放在了uim。
他现在坐的这个卡座也是被他一直承包的。
孟御几乎是每天夜晚都会在这儿至少度过三个小时。
知道自己会被亲爹放到苏涞身边儿的时候,他预谋过无数为自己争取‘人身自由’的办法。
本来以为他和她之间会来一场斗智斗勇的拉锯战,谁知,局面根本就是一头儿倒的形式。
别说人家根本不在乎的直接给了他绝对的自由,就连自己的真实身份,估计她都已经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
这个在遇到苏涞前一直运筹帷幄,顺风顺水的小子,正为碰上了这么一个坚硬的铁板而感到憋屈呢。
就有人送上门儿来给他出气了。
“就是你们几个非法占用了我的私人财产?”两个胳膊地搭在沙发上,不屑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笑话!我可从没听过这是你家开的!还私人财产,真实惹人笑话!”站在中间儿的二流子,挥着胳膊,大声说着。
跟着他的几个人,应呵地笑到。
“哈哈,就是!”
“哈哈,就是就是,也不怕话大闪了腰。”
“哈哈哈......”
瞧着他们几个不知所谓狂妄的样子,孟御扬着左手微微竖着食指,前后小幅度地摆动了两下。
护在卡座外围看到孟少指示的几个人,立马上前,把他们六个给一把按到了地上。
“怎么不笑了?不是笑的挺开心的!?”看着眼前被制服的几人,孟御起身,走到之前笑的最欢的面前,浪荡地蹲下身子,捏着他的脸,让他直视着自己。
“呸!”狼狈地趴在地上,被孟御卡着脸的家伙,朝着孟御猛地喷了一口唾沫。
押着他的人提前发现了他的举动,在他开始喷出的那一刻,把他地头按到了地上。
孟御在保镖动手前就松开了自己捏着他的手,站起来接过身后人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
然后把脏了的纸巾丢在他的脑袋上,一脚踩到他的肩膀上,“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儿嚣张!”
“这里是uim,禁止打斗,孟少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开口说话的这个,是同样被保镖押在地上的同伙。
只不过他从出现到现在,一直都是这六个人中最冷静的那个。
“知道禁止打斗还故意惹上我,你不就是想挑事儿!?”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孟御戏谑地盯着他。
“前天晚上不是我们的本意。”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李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不要命也不要牵连到我们!”还被孟御踩在脚下的那个二流子,听着李平要坦白的口吻,急忙怒斥道。
瞧着自己脚下的人激动地快要挣脱起来,完全是只要一脱身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