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着眼泪,全然不顾旁里威严大夫形象,一步一步走进张梦依时,早已眉毛眼睛胡子哭成一片。
“你叫什么名字?”他幽幽的问道。
“奴家没有名字。”张梦依低着头顺从的答道。
“那我以后唤你欣儿,可好?”
“欣儿谢谢大人。”张梦依抬头微笑,她第一次欣喜自己这般与常欣怡相似的容貌,反正已经没有心了,那便活在仇恨里吧,只要能达到目的,自己是谁真的一点也不重要。
话说,这位欧阳夫人不知是太识大体,还是经历沧桑,云高海阔,对自己丈夫亲自带回来的女人竟然不闻不问。
但她并不是如表面的那样坦然,在看见自己丈夫深款款的看着那个女人之时,心中无比疼痛,但她仍旧笑着,在月华如练的庭院里,喃喃道着:他的心中的那个深不见底的窟窿终于生出了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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