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见杨真儿冒头,立马恼怒了起来,冲上来要打人,聂畔下意识挡在杨真儿前面。
“一群人欺负一个女子,会不会不太好?”聂畔蹙起了眉头。
谁知这话一落,又让这群不讲理的找到了借口,冲着聂畔就骂了起来,甚还动手。
“看吧,果然是这贱饶新姘头。”
“呸,真不要脸。”
“前几还总勾搭我儿子往这边跑,现在嫌我儿子不能满足她,又换了个新的。”
“就是,还把我家叔子打成这样。”
“……”
聂畔是个斯文人,向来喜欢理,也就是动嘴皮子。可他遇上了一群泼妇流氓,就不是能讲理的。
再看聂畔穿得好,他们自然是能动手就不哔哔,一个个伸手去扒聂畔,都想要趁机扒拉下来点东西,最重要的自然还是吃的。
“你们,你们……”聂畔被气到了,这群人简直就是有辱斯文,不讲理。
杨真儿郁闷到了,还以为这人是个厉害的,没想到是个面团儿。
就这样还想保护她,自身都难保好吗?
杨真儿也不能真的让自己地恩人被人打死,躲在聂畔后面拿棍子打人。
只是没打几下,棍子就让抢走了。
“贱人找死。”那尖嘴猴腮,一脸不怀好意,抢了棍子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猛地朝聂畔脑袋打去。
砰!
聂畔被打到,脑袋懵了一下。
“啊!”
杨真儿吓得尖叫,见那尖嘴猴腮又举起棍子,她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连忙冲上去挡在聂畔身前,想要替聂畔挨这一棍子。
聂畔面色变了一下,伸手一把将杨真子扯回自己背后,并伸手接住了那棍子。
向来爱讲理的聂畔动了怒,一把将棍子抢过来,并一脚将另外一个想要打他的男人踹开。
第一次踹人,聂畔不敢太使劲,不过就是他不怎么用劲,也把人踹得撞到好几个人,还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并且还吐了一口血。
聂畔愣了下,没想到自己只是轻轻一踹,竟然就有这般神力。
不自觉地,就想看自己脚一下。
“竟然还敢伤人,打死他!”有人躲在人群里煽动,扯着嗓子喊。
聂畔拿着棍子,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别过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怕他做什么,他只有一个人,我们却有这么多人。”
“打死他!”
“这男人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
一大伙人看聂畔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都忍不住想要缩了,结果人群中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那不断地怂恿着。
怂聊一群人,立马又胆肥了起来。
有见聂畔长得好看的泼妇起了心思,扯开领子往聂畔身上扑。
“救命啊,非礼啊,这个男人好不要脸,竟然摸……”那泼妇还没叫喊完,就让杨真儿给一脚踹到胸,往后倒了几步。
杨真儿也不太好,看聂畔那么柔弱的一个人,也能把人踹倒,她忍不住也试了一下,结果脚疼不,还被反弹得直往后倒。
还是聂畔拉了她一下,才没摔了。
有人见聂畔被人围起来,偷摸想要将地上的箱子搬走。可一个立方的箱子虽不,但看着也不像特别沉的样子,他们三四个人一起搬,竟然也没能搬得动。
箱子里装了啥?
这几个人贼溜溜地对视了几眼,见实在搬不动,就想要把箱子撬开。
不想箱子特别结实,他们怎么撬都撬不开,拿石头去砸,也一样砸不破它。
没了法子,又想将箱子抬走,八个壮汉一起搬,才勉强把箱子搬起来。
一个挤着一个,走起来特别费劲,有人一不心绊了边上的人一下。
下一瞬就听到‘嗷’地几声惨叫,箱子掉了下去,砸到好几个饶脚。
“这里头装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会这么沉?”
“会不会全是大米?”
“不,不能吧。”
“什么不能,我觉得特别有可能,大米才是真的沉。”
“他娘的,这里头要全是大米,得够咱们吃多久啊?”
“这里头至少得有一千斤。”
“我怎么觉得有一千五?”
“……”
一群人心里头着急,特想要打开箱子看里面,可箱子不是一般的结实,他们拿刀砍都没砍破。
聂畔也发现他们要将箱子搬走,心里头着急得很,要知道唐然将这箱子称为百宝箱,平日里都挺宝贝的,若是真让人偷偷抬走了,回头唐然再找他算账。
后果估计会很严重,那画面他不敢去想。
就在聂畔手拿着棍子,时不时挥一下,驱赶着人群的时候,突然一头野猪从而降。
砰!
砸在聂畔跟前,离他脚边不过二十公分,吓了他一激灵,同时也将一群人吓退了数步。
紧接着一个女子跃了过来,落在野猪边上。
“一群好不要脸的,想死吗?竟敢趁我不在,欺负我妹妹。”杨飞儿一身粗布麻衣,上面甚还有几个破洞,看起来不是很好,却难掩她一身的英气。
若非五官有女子般柔和,又有耳洞,并且声音也是女子,还会以为她是个男子。
聂畔怔怔地看着眼前女子,不自觉出了神。
人群先是安静了一会,一个个看着大野猪不自觉咽口水。这野猪可真够肥的,一看就知道油水特足,看得他们好生眼馋。
杨飞儿一脚踩在野猪身上,冷冷地扫了人群一眼。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