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雅应着“无妨,张公公把裤子给我,出去吧。”张修德不动,如雅又说着“拿来,本宫保你无事。”恭恭敬敬地把裤子递给如雅,不敢看咸丰,跪在地上磕着头,爬了出去。
咸丰说着“一条裤子罢了,丢了算了。”
如雅看着裤子上的小窟窿笑着“无妨,臣妾给皇上补补,也还能穿。这是勾破的痕迹,没伤到皇上龙体已是万幸了。”看着咸丰笑着。
咸丰仍旧有些害臊,挥挥手“一条裤子罢了,丢了算了。”
如雅不说话,就唤着“张修德,把针线给本宫拿来。”张修德取了针线过来,又磕着头爬了出去。如雅也不管咸丰了,顾自缝了起来“用金线撩撩即可。”缝着缝着眼泪流了出了,滴在了裤子上。
咸丰吓了一跳,赶忙问着“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如雅拿着手帕擦着泪“臣妾就等着这么一天,想着哪天给夫君缝缝补补,夫君就坐在旁边看着臣妾到底等到了。”
咸丰应着“这是闺房之乐,生活啊都是平淡的,平平淡淡才是真。不要哭了,朕明个再勾破一条,给你缝便是。”
如雅破涕为笑“不可,皇上是天子,怎么总能穿破裤子呢!”
咸丰笑着“朕且问你,破裤子还要补补再穿,你觉不觉得朕很小家子气?”
如雅笑着“皇上都躬行节俭这实乃百姓之福,这正是皇家气度,如何是小家子气?”
咸丰又叹息着“朕初登基,内忧外患,国库空虚,做皇帝的都不节约一些,那整个大清更是不堪。”
如雅不敢说什么,只得点头“臣妾明白。”
咸丰笑着“不说这个了。”勾起如雅的手“且去歇息,明个儿再补吧。”
如雅抬头看了看咸丰,说着“就快好了。”又说着“皇上实在该去看看其他姐妹,都盼着皇上去呢。”
咸丰不乐意了“是不是又有谁风言风语了,朕不是一个个的都去看过了吗?再者,朕想让谁侍寝就让谁侍寝,朕喜欢你,看到你就高兴,就只让人你一人侍寝,不必理她们。”
如雅应着“臣妾才不在乎什么风言风语,就这样给皇上补裤子,一生亦足矣。”
咸丰颇为感动,哈哈笑着“爱妃,你且放心,朕以后的破裤子指定只给你补。”一把夺过裤子丢到一边“睡吧,明个是太妃的慈寿,要早早地过去磕头。”两人歇息了。
五月十一日是太妃的寿诞,咸丰下了朝之后,便立即过来寿康宫给太妃磕头祝寿,众妃嫔跪在他后面行礼。太妃宝座上坐着,看着咸丰仍旧穿着朝服,心底里有那么一丝丝感动,赶紧说道“皇帝的心意哀家知道了,还未用早膳吧?快回去用膳吧。”
咸丰起身应着“今日是太妃的慈寿节,朕理应过来行礼。此外,除了宫内各处宫女、太监要给太妃行礼之外,朕还允准了各大臣在午门前给太妃磕头行礼,惟愿太妃慈寿康健,鹤寿延年。”
太妃不禁攥着手帕,点头应着“哀家知道了,皇帝有心了。”
咸丰点着头“前朝还有事忙,朕先去了,等着晚上的慈寿宴再给太妃磕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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