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开门与魔戮各自插进对方的身体内,一场狂热的劈砍终于停了下来,狼与一心各自拔出自己的爱刀,轰然倒在了地上。
此时的两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完好的地方,这片不大的平台之上血迹已经遍布了每一个角落。
“咳咳…只狼哟,你…真的很不错…”苇名一心一边咳着血,一边笑道。
对于苇名一心的夸赞,狼根本就懒得去回应,剧烈的喘了几口气,他是真的彻底力竭了,尽管魔人的体质让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不过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传来,壮硕的身影轻盈地落在地上。
“不错不错,狼哟,干得漂亮!”来人一边鼓掌一边如此说道。
“咳咳…你终于出现了么,枭。”苇名一心躺在地上,对于枭的出现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枭?不不不…从今天开始,这个天下再也没有枭,有的!只有薄井右近左!”枭一边哈哈大笑道,一边缓缓走至苇名一心的身边,身后背着的大刀缓缓地出鞘。
弦一郎深知眼前的这个家伙根本没有怀揣着好心思,此时枭的拔刀更是说明了一切,大吼了一声:“薄井右近左!”猛地冲了上去。
永真更是跑到了伤员的身边想要为两人医治。
可枭随意地一挥大刀,便将弦一郎砍翻在地,无力再起,随后更是冲着永真踹了一脚,便将其踹飞出去。
“!!!”弦一郎瞪大了双眼,有些震惊于枭的实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枭手中的长刀狠狠的刺下。
“咳咳…”一心对于穿胸而过的大刀毫不在意,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枭,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身形竟然逐渐消散,开门掉落在了地上。
“师父!”“一心大人!”“祖父大人!”三人看着一心消失,不由得各自惊叫道。
枭一手持着长刀,一手拿起开门,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两把不死斩都在我的身上了!狼哟,你做的真不错!”
此时的狼随着一心的消失,脑海中竟然浮现了许许多多的画面。
下一秒,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浑身的气息大不一样。
他想起来了…想起了所有的一切。
“你…不叫枭了么?”狼躺在地上,看着枭狂笑的样子,忽然出声问道。
“???”枭对于狼的提问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即无所谓的一笑,走到狼的身上,再一次抬起了大刀。
“三年前,刺了我一次还不够,三年后还要刺我一次?”
枭随之一怔,随即不屑的一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知道那又怎样?”说着,一刀狠狠地刺下。
却不想狼下一秒化作了一片鸦羽飘散在了这片天地间,下一秒出现在了永真的身边。
费力地喝下几口伤药葫芦,狼缓缓地抬起头,回想起自己的过往,眼中闪过了一丝坚定,现在的自己终于不再是一个空壳,狼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是狼,我叫,陆修!”
狼,不,陆修回想起之前游玩的过程中杀眼前的这个所谓的义父疯狂受苦的经历,一时间不由得苦笑了一笑。
永真原本还在为一心的死而感到难过,忽然间看着陆修的嘴角,忽然间愣住了,
“哦?狼哟,难不成你要与我为敌,与戒律为敌么!”枭手持双刀,恬不知耻地质问出声。
“你到底要干什么!”九郎不由得质问道。
“我?我要用你体内的龙胤力量,去征服这个天下!我要让薄井右近左的名字响彻这个世界!”枭一脸狂热地说出了自己的野望,身上的衣裳上的羽毛随风舞动,一时间他的气势竟然冲破了云霄,仿佛要告知整个天下,他,薄井右近左即将君临于天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觊觎着这份力量!你们没看到苇名城的人民都处于水生火热之中么!”面对着枭的野望,九郎愤怒地吼道,谁管你什么野望,她只想要跟自己朝思暮想的他平平静静在苇名城过一辈子罢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实现不了。
“人民?水生火热?呵…”枭不屑地笑了笑,“谁管他们,哪个成功者还管这些!”说着,似乎也懒得与九郎扯皮,朝着陆修猛地冲了过去。
“苇名,完了啊…”弦一郎躺在地上,带着一丝留恋,看了看天台之外的天空,随后猛地一跃而起,挡在了枭的面前。
“薄井右近左!”弦一郎大吼一声,长刀挥舞,朝着枭砍去。
最起码…让我最后为苇名尽一点力吧…
枭看着眼前的弦一郎,嘴角勾起一丝的笑容,莫名地朝前一踩,竟然就踩在了弦一郎的刀身之上,向下一压,便将弦一郎踩出了个踉跄,随后双刀送上。
弦一郎当场去世。
“不自量力!”枭不屑的一笑,抬脚一踹,便将弦一郎的尸体踹飞出去。
可下一秒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眼中出现了一把通体漆黑的刀锋,抬手去挡已然来不及,只能硬抗着这一刀。
乌光现,血花出,魔戮狠狠地砍进枭的肩胛骨里,想要再深入,却怎么也砍不下去。
枭的额头青筋暴跳,却仍然面不改色的说道:“这些年,长进了不少嘛!”说着,双刀朝前一刺,想要在陆修的身上扎出两个窟窿。
面对着两把不死斩,陆修的心中警铃大作,似乎被砍上一下不死也要掉半条命。
连忙朝后一扯,将魔戮拔出化作鸦羽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