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了,心都流血了,你看不到吗?”啊勋瞪着楚云说道。
夜羽寂邪笑着:
“啊勋,难道被狗咬了一口,你还要咬回去不成!”
“这……也倒是!”
啊勋想了一下,“咱是人,不跟那啥一般计较,对吧!”
坐在马车内的枭可站了起来,她不明白了,几个大男人竟然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闹上擂台。
至于吗?
至于吗!
“楚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恐高,还是坐马车比较合适!”
“枭可,现在你也属于我灵剑宗的外门弟子了,但最好别惹是生非,触犯了宗门规矩,不管你是谁举荐的,一律严惩不贷!”玉蒙冷声训斥道,“屡教不改者,将被驱逐宗门,永不再录!”
“多谢了大师兄提醒,枭可知道了!”枭可抱拳道,“大师兄,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知道,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去主动招惹任何人,但别人要想欺负我,就算我不会玄气,用牙齿咬我也要咬下它一块肉来!”
“只要你咬得动!”玉蒙的手臂不由得一颤,他手上确实有一个牙印,回头认真地看了看枭可,她不仅说话的语气像“她”,连做事的风格都如出一辙。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名字一样可以是巧合,难道连脾气性格也能如此完美的巧合?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谁赖皮谁小狗!”枭可伸出右手食指指着蓝色的苍穹,“你敢不敢发誓,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出尔反尔,我就咬你!”
“你到底是谁?”玉蒙一个飞身,径直来到枭可的面前,这句番话,“她”曾经对自己说过,而且一字不差。
阎祁见玉蒙反常举动,诧异得很,难不成玉蒙对枭可也感兴趣了?
枭可也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刚才的那番话来,或许说,是有人借了她的嘴。
“我……我就是枭可啊!”
“大师兄请自重!”夜羽寂转动轮椅,挡在了枭可和玉蒙的中间,将枭可护在身后,三人同时挤在这小小的马车里,略显拥挤。
“你可认得这个?”玉蒙自动屏蔽掉夜羽寂,将手臂上的牙印露了出来。
“大师兄喜欢自残?”枭可看着那两排深深的牙印,那是陈年旧疤,也不知当时咬他的人有多恨他。
“失礼了!”
玉蒙放下长袖,他以为会出现奇迹。“抱歉!”
“没关系!”枭可连连摆手,她自己也纳闷呢,刚才的事太古怪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吓到了,他们的大师兄,泰山崩于前都能处变不惊大师兄,今天是怎么了?
阎祁不知何时来到了人群前,扯了扯楚云的衣袖,“她不是你的菜,别瞎捣腾了。”
“你胡说些什么?我只是把她当朋友!好朋友!”
楚云指着自己被扯着的衣袖,“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狗咬吕洞宾!”
阎祁撒开了手,嫌弃地吹了吹刚才触碰到楚云的那两个指头,“哎!听话的孩子有糖吃,不听话的孩子被狼吃!”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楚云摇摇头,“真不知我哥是怎么忍受你的!”
“因为你是楚辰的弟弟,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你,别陷进去太深,趁现在还来得及。”
“你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楚云冷笑,“连自己的王妃都保不住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
“当时候哭鼻子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阎祁瞥了一眼枭可,这个毒女可别给他节外生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