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兵?”黑袍人们拔出了武器,有些是黑色的短刀短剑,有些却是法杖一样的棍子,但都是那种黑色的玉质材质,“站住!”
“我不是帝国兵!”我急中生智,拔出腰间短剑,“我的身体在战斗中损毁了,于是我找了这个死者做容器!”毕竟是邪教嘛,应该总会有点比较邪门的法术,所以我就这么说咯。
他们看到我手中的武器跟他们是一样的材质,颜色缓和了一些。
为首的那个拿法杖的家伙走了过来,在他的指引下,那些邪教徒渐渐把我围住。
我神色如常,相当配合,当然主要是我发现这具身体压根就做不了太多表情,我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哥们生前是个面瘫,还是因为他已经死了,肌肉比较僵硬。总之我木着一张脸,倒也还好,不容易出差错。
“你怎么证明你的身份?”
我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邪教徒这种东西很好忽悠呢,结果还是有点智商的么?
我飞速思考,可我一时想不出任何办法。
“说话啊?”
算了。
我直接抡起手中短剑,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直接一剑刺穿那个为首的法杖男的脑门。法杖男头上中了一剑,当场死翘翘,没有一点机会。
战斗一触即发。
我顺手抄起法杖,左手拿法杖,右手拿短剑,一顿胡劈乱砍辗转腾挪。
结果我好不容易打死两个,自己中了十七刀,虽然由于身体的缘故,没有痛觉,可那身破铠甲更加破了,这铠甲肯定是撑不了多久了。
剩下的三个邪教徒默默后退,嘴里念念有词,身上竟然升腾起血色烟雾!而且这血色烟雾还是那么的炽热,就像是······我的血炎?
不管了。
我试探着让他们用那种火焰一样的血色烟雾攻击了我一下,我用手一挡,没有伤害?那东西对我而言屁事没得。
我放心了,同时心中的猜想也愈发坚定了。
我当机立断,趁面前那家伙收招的时候,左手猛然一个变招,把那法杖甩出去,给他脑门子上就是一下,打得他脑子塌了半边。
虽然法杖上也出现了裂痕。
我扔掉法杖,右手的短剑如一条游蛇一般往前推进,虽然不甚美观,但还是比较管用——我把短剑当做水果刀用。
三招之内,又有一个邪教徒被我两剑刺翻,鲜血流了一地。
那些邪教徒死后,身上的血色烟雾登时散去了。
还有一个家伙······不过我留着他有用。
他手里的短刀朝我劈砍而来,我微微一侧身,让了他半招的位置,随后手一甩,一个侧身手刀砍在他脖子上。
他被我打这么一下有点蒙,我便趁机补上一剑,挑飞了他手中的刀。
其实上面的很多操作都不是经过我的思考而打出来的,它们大概是出于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虽然我并不知道死人会不会有肌肉记忆这么一说。
这邪教徒三两下就被我制服了,可惜我手头并没有什么绳子之类的工具,不能把他束缚住。
不过我有一样东西。
我对着他伸出右手,挤出一个僵硬的邪笑:“来······给你看个宝贝······”
说着,我右手上便腾烧起熊熊的血色火焰。
那邪教徒懵逼了,不敢乱动,只是带着恐惧地问道:“你······你怎么会有吾主的力量?难道克勒斯大主教说的是真的?我们内部真的分裂了吗······”
我收起火焰,踹了他一脚,让他闭嘴,这才说道:“我不管这些那些的,总之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关于教团的一切,以及关于这次战争的一切!我要看看······嗯······看看你的信仰是否忠诚,刚才那五个是不忠诚的人,已经被我······被我遵循主的意愿除去了,所以你最好听话一点!”我凭借阅小说,打剧情游戏无数的经验编出了这段话。
那个人看来已经陷得很深了吧,见我搬出了“信仰”这种大帽子,便毫不犹豫地开口了:“是······我说,先······先说教团的事情吧······”
通过他的口述,我大概知道了这帮邪教徒的发展史,由于这家伙说的很乱,我只能稍微整理一下——他们的创始人是一个盗窃团伙的二把手,名字不能说出来,似乎一说出这个人的名讳就会受到某种法术的追杀。这个二把手呢,有一天注意到了我那家公馆,于是踩了踩点,就进去偷东西了,于是偷到了我那钻石甲,还有那把钻石剑。
我的那些东西里面似乎有着巨大的能量,这能量让他痴迷,而且因为我的缘故,他法线那些东西里面有一丝“界外”的气息。
后来他召集团伙成员进行研究,可惜没有什么成果。
结果这家伙在梦中(对,就是这么扯淡)得到一个想法,认为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他要借助这些力量成为神,才能给这个虚假的世界得到救赎。
于是他就干掉了自己的老大(那个老大相对来说比较爱跟他唱反调),重组了手下的盗窃团伙,开始发展实力。
结果短短五年,他就发育出了可以与一个国家抗衡的恐怖势力,强势吞并了许多小国,这邪教组织也就发展壮大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那人确实能从我那堆东西里面弄出点真家伙来,不然也没人信他啊。
这场战争就更加简单了,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