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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都甭杵在这儿了,进了这深宫之中可就由不得你们了,一切都以大局为重,这就是你们的命。”那宣旨的公公亦是扫视了众人,嗤之以鼻的说道。
那宣旨的公公听到此起彼落的饮泣之声亦是感到心烦意乱,不胜其烦,正要发怒之际余光瞥到圣上的龙辇已然在通往城门的甬路大道之上了,猛然一惊,眉宇之间‘突突’直跳。
“都赶紧的,给我把泪抹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你们这个样子,倘若。让圣上瞧见,败坏了圣上的兴致,告诉你们,只怕你们都活不过此时此刻。”那宣旨的公公亦是火冒三丈。
甬路大道上,皇帝的龙辇威武且奢华,车身金黄之色,嵌入金银玉器,珠宝玉石,
车身两傍还装饰有双龙点缀,雕刻有龙凤图腾,亦是彰显着皇家的尊贵,奢华,气派。
“圣上,你真的要亲自前往青凌湖?依奴才之见,其实圣上不必如此,让奴才走这一趟就够了,回宫之后再启奏圣上,万一到时候这几个人不靠谱,青凌湖的神灵发怒硬要这些个人祭祀,圣上你瞧着也揪心,对你的身体无益啊。”徐浚在旁劝诫的说道。
“听你这么一言语,朕还必须得看看了。”皇帝锐利的眼神直盯着徐浚。
徐浚见皇帝的眼神不对,顿时慌了神,解释的说道:“还请皇上恕奴才多嘴,既然昨日里那几个人亦是言之凿凿,奴才想青凌湖一事定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如今,圣上就放宽心吧。”
闻声,皇帝晦暗的脸色才好转了一些,道:“但愿如此,不过朕还是亲眼瞧瞧才安心。”
“恒儿...三皇子殿下怎么样了?”皇帝殷切的问道。
“启禀圣上,三皇子殿下不久前已从寝宫启程,只是...”徐浚支支吾吾的说道。
“只是什么?实话说就是了,莫要吞吞吐吐的。”那皇帝呵斥一声。
“只是,三皇子殿下听闻了青凌湖一事,出皇宫之时,还亲眼目睹了那些祭祀的宫人,故问了奴才,说...圣上是不是真的无情到要让宫中二百人祭祀。”徐浚谨慎的盯着皇帝的脸色,亦是胆颤心惊。
“可恶。”皇帝故作愤然地说道。
“启禀圣上,依奴才看,三皇子殿下还是心系圣上的,奴才听着三皇子言下之意是怕皇上在这深宫之中受人诟病,奴才已斗胆将昨日里那几个人的言论说与三皇子听了,故三皇子殿下才安心的出了皇城。”徐浚解释的说道。
听了这话,皇帝才了然于心,恒儿心底善良,他在意这些人也属情理之中。“也罢,恒儿已然流放,从今日起,这皇室就没什么三皇子殿下了。”至此,皇帝陷入了沉思之中。
徐浚眼瞅着皇帝为三皇子的事苦恼,却也是不能就此分忧,说到底还是父子连心,无奈生在天家。
‘乾坤’客栈。
‘乾坤’客栈二楼的客人纷纷在雕窗前探出头来查看,高昀城这才发觉原本客栈外该是繁华喧闹之地,此时,却偏偏噤若寒蝉,静的有些出奇。
拐角处的高昀城一行人瞧着那楼下的客人亦是慌里慌张,适才发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众人起身,透过‘乾坤’客栈二楼的雕窗前,一庞大的仪仗走在京城街道之上,当今皇帝坐在龙辇之上,前呼后拥,车乘相衔,街道两旁川流不息的往来行人纷纷让出了道。
“好大的阵仗。”客人亦是感叹一声。
“这仪仗这么大,所谓何事?”有少年不明所以的道了一句。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扭头瞧着他,仿若在瞧一只怪物,在看他那行装却也能理解了,上下打量,这人是外地来的。
“一听你这话,我就知晓,你是从外地来的吧?这是要去青凌湖啊。”那人亦是哀声叹道。
“终究还是逃不过啊。”
“是啊,谁能知晓,三百年后这青凌湖依旧逃不过祭祀的命运。”
一时之间,片片柔光透过青空之下映照在‘乾坤’客栈的房檐,却也消散不了客栈之中弥漫着的凝重气氛。
那少年瞧着窗沿外的境况,察觉到客栈里诡异的气氛,再瞧这一众人古里古怪的样子亦是禁了声,虽说为此困惑,却也不再言语半句。
眼见着那少年困惑的神色,那人对青凌湖一事是娓娓道来:“这青凌湖的传言在京城已流传了三百年了,据闻......青凌湖...”
“因此这青凌湖搞的全京城人心惶惶的,原本全京城的人都还沉浸在恐怖之中,以为逃不过这祭祀之事了,想不到这皇帝为了安抚民心竟从皇宫之中挑选,现在想想真是心有余悸,可此时瞧着这些宫人即将前去青凌湖心底深处却也不是滋味啊。”
闻声,客栈里的人亦是默不作声听的是心惊胆寒,再瞧着窗外又尚在心里哀悼一声,这些人都是要去青凌湖祭祀的啊,好端端的,二百人就这么丧命了。
至此,那少年才焕然大悟,下一瞬间,却是心存侥幸,他道:这可真是旷古奇闻啊,长谷那世俗之地都没出过这么离奇之事。
那少年余光瞥见角落里那一行官兵,却坐在桌案前一副事不关己之色,悠然地端着茶杯,品着茶水。那少年暗中思忖:怪不得爹爹时常教导,当官的不能得罪,倘若那官清正廉洁还好,若是奸诈阴险之人,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见其中一官兵回头盯着他,亦是吓的连忙低下了头,心怦怦直跳,如今还未找到爹爹,没有与爹爹汇合,他这番前来,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