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婉说话,三人齐齐看着她。郑婉不好意思的一笑,“我就是随便一说,要是不行……”
肖武摆摆手,鼓励道,“你就那么一说,我们也就那么一听。”
肖子成夫妻也点点头,表示说错了也没事。
郑婉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咱们要不要去偷一次供奉堂?”
???啥玩意儿???
仨人都迷了。这就是不成熟的小意见?这也忒不成熟了,这不是作死吗?
肖子成更是不顾这干女儿不熟,而且还是仙师的身份,厉声大喝,“胡闹!谁脑袋被驴踢了,去偷供奉堂?!”
张兰英白了肖子成一眼,拉着郑婉道,“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凶孩子干嘛?”
肖子成没好气道,“哼!除非我脑袋被门挤了,不然我绝不会同意这馊主意。”
郑婉偷眼看看肖子成,又看看肖武。肖武一脸尴尬,不知道该不该接茬告诉老爹,自己就是那个脑袋被驴踢了的男人。
张兰英对着郑婉道,“闺女,没事,你说说你怎么想的。”
郑婉怯懦道,“我只是想,上个月供奉堂不是被盗了么?若是供奉堂被盗,而且贼又没抓住,你说……供奉堂还会去那么多人吗?”
肖武点头,“若是不但供奉堂又被盗,而且还是上次那个贼,而且明确告诉他们上次抓错了,那供奉堂怎么也得留下几个人看仓库。”
肖子成心气儿还是不顺,“你们打得过大供奉吗?还想偷供奉堂府库!脑袋被驴踢了!”
肖武道,“嗨嗨,老爹咱们在认真讨论问题,你别老骂人啊!”
肖子成没好气道,“我没骂你,我骂的是那偷供奉堂的弱智。”
……肖武不会接了。
郑婉看着直想笑,赶紧解围道,“上次偷盗供奉堂的是两个贼人,一人被抓,另一人却是逃了。”不但逃了,还带走了个大活人,那活人就在这儿坐着呢。
肖武挠挠头,这事儿闹的,这事儿咋解释?不解释了。
肖子成却皱眉沉思道,“两个贼人?在供奉堂的围剿下,逃了?”
郑婉和肖武一起点头。
肖子成抚须道,“这倒是一件奇事。”
肖武接过话茬,“所以,若是大供奉不在,我们也有可能成功。”
肖子成一拍手道,“一个月前,大供奉在东方大学士家中,而今天!”肖子成一下站起身,“他在议事后,很有可能回到东方大学士家中!”
肖武和郑婉对视一眼,同声道,“那时候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四个人八目相对,几个人都呼吸急促。
这个想法有点疯狂啊!去偷供奉堂,那可是这个帝国最危险的地方。
肖子成摆摆手,“不行不行。”
肖武咬牙道,“总比在路上从供奉堂的一大堆供奉手里抢太子强!”
“……”肖子成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小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辉。
“这……真要偷?”肖子成犹豫道。
肖武郑重地点点头。或许还有别的办法,但现在这个想法太诱人了。
肖武这段时间进境已经缓慢了下来,若是能再偷到点丹药,就可以到达炼气九层了!想到丹药,肖武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肖子成还在犹豫。肖武一拍桌子道,“父亲,咱们上吧!”
肖子成道,“你们,你们真是,唉!你们当自己是谁?上次逃跑的那个贼吗?”
肖武挠挠头,“老爹啊!我摊牌了,我就是上次逃跑的那个贼。”
???啥玩意???肖子成有点反应不过来。
肖武掏出一个小瓷瓶,那瓷瓶的底部有着一个小小的印章,写着“供奉堂宋”。
肖子成再次倒吸口凉气,他今天觉得自己肺里都是凉的。
却听肖武道,“所以,我就是刚才那个脑袋被驴踢了的男人。”
肖子成摆摆手,“要偷就偷,我不懂你们修士的事情。”说罢,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我这脑袋也是被门挤了啊!”
几人商议了一番偷盗供奉堂的细节。
肖武说出供奉堂的布置方位,守门阵法等等,肖子成再次确信,自家儿子确实偷过供奉堂的东西,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郁闷。
最后敲定了计划,供奉堂大供奉外有五位供奉,其余还有几位客堂供奉往往在外办事,是供奉堂延揽的散修。这些人大多修为不高,与明淳相比要略逊一筹。
敲定了细节,家庭会议也就散会。肖子成又简单叮嘱了肖武几件出征的注意事项,各自离开,等到深夜行动。
肖武则叫上全衮准备开始炼药。全衮也是业务熟练,直接找到上次炼药的那几位青年仆从,又找来上回炼药的几位大夫。
大夫们来到肖武院中,一个个面露惊色,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肖武又要炼药,一个个大夫都是脸色如猪肝。
“咋的?年轻身体好,春药都能这么几百颗的吃吗?厉害啊厉害!”
肖武不管他们怎么想,又给他们各自安排了些助手,要求就是一个,今天晚上之前必须把药炼出来。最后一步是肖武自己完成,但是前置手续才是最耗时的。
吩咐完毕,大夫们行动起来,却一个个神色古怪,看肖武的眼神,几分叹息、几分羡慕、几分钦佩、几分不屑。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思想,此时表现得淋漓尽致。
肖武则占了全衮的小房间,在那儿静静地打坐。他没有修炼,只是在梳理自己的术法,考虑面对供奉堂的时候怎么才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