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韩阳过来,跟她商量演出的事。
韩阳问:“我们还跟李明、雄飞他们合作吗?”
上官芙蓉听了,出了一会儿神,说道:“合作吧,毕竟在市场运营方面,他们比我们有经验。”
韩阳“哦”了一声,又问:“那首场演出,我们唱什么?”
“你觉得《红鬃烈马》怎么样?”芙蓉道,“老生与正旦同等重要。”
韩阳见她如此为自己着想,便笑道:“行,没问题。”说完,迟疑了一下,却欲言又止。
芙蓉见了,笑问:“你想说什么?”
韩阳略一思忖道:“我想说,你怎么不问苏泽?”
芙蓉听了,脸色微微一变,扭过头道:“有什么好问的,不问都知道,现在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韩阳道:“我在机场看到一个人影,很像他,又觉得不太可能。”
芙蓉冷笑道:“怎么可能是他!”
韩阳小心地问道:“你已经把他彻底放下了吗?”
芙蓉道:“准确地说,是彻底死心了。”
韩阳听了,便不再问什么,旋即又道:“那我就把我们要演出的事告诉李明,让他们去安排。”
芙蓉说了声“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韩阳便告辞离开。
且说苏泽,晚上洗漱后欲去休息,吕静拦住他,笑道:“我们总这样分房睡,我怎么会怀上孩子?!”
苏泽低眉敛目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
吕静眉毛一挑,笑问:“这是你的借口还是心里话?”
苏泽听了,抬眼看着她,心中仿佛奔腾过千军万马,却强忍着笑道:“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麻烦让一下。”
吕静没有动,苏泽绕过她进了屋,在床边坐下,又挥臂活动筋骨。
吕静又转过身来,笑道:“我听说芙蓉回来了,你见过她了吗?”
听到“芙蓉”二字,苏泽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心里不悦,却没有回答。
“所以,我想尽快怀上一个宝宝,免得事情有变。”吕静笑着走近他道。
苏泽轻轻将她从自己身边推开,说道:“你的身体没恢复好,就是白费精力。”
“什么?白费精力?!”吕静忽然柳眉倒竖,怒道,“你把我当什么?生孩子的机器吗?”
苏泽恍悟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实话,便违心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吕静得理不饶人,说道。
苏泽今日本来就因芙蓉烦心,又见吕静如此,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腾”一下站起来,大声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吕静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火,被吓得一激灵,旋即撇嘴作欲哭状,说道:“果然芙蓉一回来,你就变了……”
苏泽见了,只得又安慰她道:“好了,快去休息,先把身体调理好了再说。”边说,边连哄带劝将她送出自己的屋。
苏泽关上门,颓然倒在床上,暗道:“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何时才是个头?!”
又想芙蓉此时不知在干什么,她和那个穆景天,一定已经难舍难分了吧?可今天在机场,他见她环顾四周的神情,分明有几丝落寞,难道,她还在想着他?
可是,纵然她心里还有他,他又如何才能挣脱家庭这个藩篱啊?!
等吕静再怀了孕,自己怕是又只能认命了。
如此前思后想,柔肠百结,直到后半夜,方才睡去。
第二天,苏泽来到公司,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便见李明走了进来,笑容可掬道:“我们又有事情做了。”
苏泽敏锐地觉得此事与芙蓉有关,便笑问:“什么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