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她玩过火了!
林素看着男人一脸苦闷的样子,心虚的撇了下嘴,道:
“亲爱哒,再忍忍,再忍忍,把这出戏唱完,我随你折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不?”
空头支票嘛,反正暂时先开着,不用考虑后果。
若到时候真的扛不住,她求饶,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林素耍着小聪明。
这个男人得安抚好了,不然吃亏的可是她。
凌慕川认命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感觉就是被她吃定了,吃的死死地,丝毫没有翻身的能力。
伸手轻弹她的额头,不愿意的翻了个白眼,说:
“大年三十!不能再拖了。老子等你一年时间了,绝对不能再等。”
大年三十?
林素想了下,没有异议的点点头。
大年三十好啊,日子好,又是新旧交替的一年,对于他们俩日后过结婚纪念日,都有帮助呢。
想到这儿,林素笑眯眯的踮起脚尖,在他唇角吮吸一下,道:
“既然已经说定了,那能不能麻烦夫君,带人出去搭个台子,明儿下午可要杀猪呢!”
原本,对于她主动的亲吻,凌慕川还挺高兴。
可下一秒这话…
果然无奸不商!
这丫头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压榨的机会。
重重叹口气,看着她一脸狡黠的样子,愤恨的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作死的亲了个彻底。
既然人吃不到,总得要点儿好处,不然他多亏。
直到怀里的女人挺不住、直伸手捶他后,这才缓缓松开她。
看着被自己蹂躏后的娇唇,嘴角微微上扬... ...
万贯,带毛的不算。
意思是说牲口最不好养活,也最不能算家底儿。
毕竟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一朝皆无。
所以张屠户能支起这个摊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至少人家是真的吃苦了。
吃过午饭,张屠户准时的赶着三头膘肥体壮的成猪来了。
家伙事儿齐全,根本不用林素这边张罗,一看就是经常做。
上称,泡称,讲解,算账…
三头猪称完,一共是五百九十八斤毛重,每斤按照张屠户昨日给的价银,就是五千九百八十个铜板。
六两银子!
当然,这些是毛重,如果杀完净重,可就没这么沉了。
林素二话不说,直接就点出了六两银子。
大家心里都清楚,年关凉水贵三分,人家这个价格,明显是没赚钱的。
怎么收回来、怎么给她,根本没有加价。
为的,不过是帮她,更多的是想让她帮忙照顾下自己的妹妹、妹婿。
哥哥疼妹妹,一向都是往骨子里疼,丝毫不会有杂质。
凌慕川、戴荃他们几个,帮着张屠户把猪捆上,几人和力抬到架子上。
猪嚎声不断,但听在大家的耳朵里,就有些过年的味道了。
四喜跟丁广玉二人,分别拎着滚开的热水出来。
宋金花跟江淑莲拿着抱着大盆,林素跟蒋菊一人拿了好几根筷子。
大家严阵以待,就等着接猪血、灌血肠。
别看大壮是个孩子,那胆子着实不小。老早就嘱咐他,让他在屋里呆着,没想到竟然颠颠的站在一旁,抻着脖子看。
张屠户把刀扬起,突然意识到孩子还在... ...
这儿,不禁轻笑着道:
“小娃娃,快进屋去,这可不好看。”
经过他的提醒,张菁赶紧走过来,把小侄子带去一旁,用手捂住他的眼睛。
小家伙挣扎,可张菁手劲儿大,他根本挣脱不开。
张屠户再次举刀,手起刀落,猪就哼哼了几声,便没了动静。
猪血“哗…哗…哗…”的流,林素跟蒋菊等人,快速的搅拌猪血,防止它凝固。
这第一盆留着蒸血糕,也是俗称血豆腐,晚上饭桌吃。
自家杀猪,都给留空。
张屠户等第一头猪血全部放净,这才把猪推去一旁,继续屠宰。
三头猪全部杀完,张屠户拿着刨子,给猪刮毛、剃猪肉、套下水…
男人们再旁打下手,女人们在后厨忙碌。
蒸血糕,是属于东北乡下过年时才特有的一道蒸菜。只有过年杀猪,才会有新鲜的猪血,用盆装了,大火蒸熟,食之滑嫩爽口,是年菜的一种。
林素对这个颇有研究,当初进后厨看的第一道菜,便是这个。
先把猪血用细口的油捞滤过,然后加入事先打散的蛋清,葱花少许,盐、糖等调味。
开锅上汽儿蒸,类似蒸鸡蛋糕的作法。
蒸血糕刚刚下锅,凌慕川那边便把第一套的猪下水,清洗干净拿过来了。
林素教女人们如何灌血肠,详细的讲解做法还有注意事项,大家伙儿看着除了觉得新鲜,更多的是期待。
真的没吃过,这些人里除了张菁看过杀猪,其他人几乎都没有见过。
今儿要不是在客栈,都开不了这眼。
两人一伙儿,小心翼翼的做。特意让戴亮在杂货铺带回来几个... ...
漏斗,不然灌血肠还是个困难。
一根灌好,林素用麻绳系紧,放在一旁,继续灌下一根。
正忙活着,丁广成从前面过来,小声的说:
“嫂子,谢老板跟赵公子都到了。”
林素闻言顿了一下,把手里的活儿交给他,快速洗手出去了。
来到前厅,果然二人已经坐在那里喝茶,丁广成还把今年的新花生给上了一盘。
二人看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