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咱家”,让凌慕川心情大好。看着炸毛了的女人,把空碗给她,说:
“下次不用他,你也不用理他。”
“咋,当仇人好嘛?”
“不是!”凌慕川不知道该怎么说,可眼瞧着林素不悦,忙又找补的道,“我不习惯这样相处,我…下次注意。”
林素听到这话心里熨帖,知错就改是个好孩子。又给他倒了一碗水,说:
“这就对了嘛。慢慢相处。好就往前凑合凑合,不好大面过得去。一个村儿住着嘛。”
“知道了。”凌慕川喝完水,把碗递给她。
林素拎着水壶跟碗回去了,心情颇好。
一亩地,凌慕川就是再快、再厉害,一个下午的时间,连同林素的成果,也就翻了四分之一。
照这样的速度,等全部都弄完、备地,差不多就该春耕了。
他们家算笨鸟先飞的那种,早早地干活儿,但也没达到抢春的效果。
带着林素去山林打猎回来,拎了不少战利品。
家里有一阵子不用愁吃肉了。
林素把野鸡炖的香喷喷,热上六个三和面大馒头,进屋看着休息的凌慕川,说:
“要不咱们就去戴亮家借牛车吧。实在不行给钱呗,一天给他十五个铜板。”
“十五个?你不做生意了?”凌慕川挑眉问着。
从天香居拿回来的十两银子,如今加吧加吧也就剩了四两多。
林素闻言纠结,不过看着他仍旧点点头,说:
“生意当然要做,不过可以做个小的嘛。再说了,还有那些首饰兜底,我…我不想你这么累。”
一亩地多大,她以前没概念,但是现在却有概... ...
提,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素尽力做着自己的事情。既然她干不了农活儿,那这些家务活她得好好做。
收拾碗筷,把饭菜都端上来之后,坐在他的对面,给他夹菜。
鸡腿、鸡翅等地方的肉,全部都给他。六个大馒头,她撑死吃一个,剩下的也还是给他。
凌慕川把碗里的鸡腿、鸡翅分给她一个,林素忙不迭的又给他夹回去,说:
“你吃。你干活儿需要体力,多吃点。我就在家,做的都是小活计,用不到的。”
凌慕川把鸡腿再次给她,只留了鸡翅,道:
“你若是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林素心知他不是开玩笑,点点头咬了一口,说:
“好,我吃。你快吃,吃完我烧水,你烫个脚再睡。”
算起来干一天活了。即便他再有劲儿,也会累。
凌慕川没有反驳,“嗯”了一声闷头吃饭。
果然,六个大馒头,林素吃了一个,凌慕川吃五个。做的那盆野鸡肉,最后剩点儿汤,凌慕川都用馒头蘸汤吃了。
真真儿的盆光、盘光。
林素捡桌子去到外屋地。凌慕川出来那抹布,林素赶紧抢下来,说:
“你歇着就好,我来做。”
说着,忙不迭的进屋擦桌子,生怕凌慕川动手。
把桌子立在一旁,转身的时候——
“啊——”
突然靠近的男人,让她下意识惊呼出声。拍拍胸脯,长舒口气,问:
“干嘛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凌慕川没说话,只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盯的看着她。
如此赤裸的眼神,让... ...
林素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
双手紧紧攥拳,强迫自己镇定,随后扭头看向一旁,说:
“那个…那个我还有活儿呢。我…我先…”
凌慕川无视掉她的话语,深吸口气,平静的道:
“我不是不跟你交底。我现在的情况复杂,一时之间说不明白。你只要知道我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可以了。”
这…这算解释吗?
林素慢慢转移视线到他的脸上,咽了下口水,问:
“那…会不会有危险?”
“我能应付。”
面对这样的回答,林素眼神有几分慌乱。素手揪着自己的衣摆,看着他郑重的道:
“凌慕川,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
“不能。”回答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林素还想坚持,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对他的驴脾气也算了如指掌。重重叹口气,说:
“反正你自己小心吧。若你有什么意外,我是不会等你的。”
说完,趁着他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将人推开,去到外屋地刷碗。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句“等你”是什么意思。
她没经历过感情,只是看过类似的剧跟。凌慕川又是这么个高冷的人,她实在不敢细细推敲。
反正在感情这件事儿上,谁先开口谁输。都是这么演的。
好一会儿,凌慕川才从屋里出来。到院子里把鸡圈起来,鸡槽子、水碗都填满。
天暖了,晚上已经不用给它们蒙席子。把院门挂上,瞅着矮矮的篱笆墙,眉骨轻挑…
…
是夜,永明镇的街道上,三个人一前一后穿梭在黑夜中。#br... ...
r#永明镇第一大奸商——赖金海,家里的库房被人惦记了。
三个人且成熟路的摸金库房,其中一个把门打开,很快就钻进去拿了些值钱的东西。
没有贪多,拿了差不多百两银子、几十两金子。
前后过程不过一炷香时间,三个人再次消失在了黑夜。
一处后山,三个人终于停下脚步。其中一个看着另外两个,说:
“别再这边镇上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