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
好在军医就在后院住着,值夜的伙计关青,赶紧把人给找来。
韩澈安排司徒晑的住所,林素理都没理,直接扶着苏飞云回了他的房间。
身后,依旧跟着黄雨。
苏飞云重新躺下,看着林素,问:
“丫头,他刚才说啥了?”
林素撇嘴,没想到自家外公也这么八卦。
摇摇头,没打算告诉他,道:
“外公别问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苏飞云见状,笑着拍拍她的手背,又说:
“他叫我‘外公’,你别介意。他的侧妃当初为了出门,过继给了你娘,所以…”
“我娘都死了,还能过继?”林素对这个习俗,深感无语。
苏飞云长叹口气,看着她苦笑一下没有吱声。
林素倒也没再说什么,起身吹灭蜡烛,带着黄雨出
去了。
凌慕川把住的套房让出来了。
不管他们私下怎么斗,明面上还是要兄友弟恭。
既然称之为“大哥”,套房自然得留给他。
凌慕川没有住小套房,就选择了楼梯口处的大床房。
反正他也不在这住,就做做样子罢了。
林素听着韩澈汇报后,轻声地说:
“该多少银钱就收多少,一分都不行少了。”
“东家放心,属下明白。”韩澈点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林素带人直接去了凌慕川那边,推门进屋就看到坐在床上的人。
没有动,眉头深锁,连九站在一旁。
“怎么了?”素妞儿边走边问。
... ...
工吧,她想回蛟河县了。
北崴子那边她可是惦记太久了。
“吱…呀…”
开门声传来,让浅眠的林素翻个身,睁眼看着门口。
门关上,川爷大踏步来到炕边,摸黑脱衣服。
林素伸手摸着他的劲腰,这人睡觉,永远都愿意光膀子。
毫无赘肉,手感特别的棒!
“怎么没睡?”凌慕川挪开她的手,躺在炕上。
女人顺势滚进他的怀里,小脸儿上扬,期期艾艾的说:
“没你,睡不踏实。”
“傻丫头。”川爷心疼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今儿让你受委屈了。”
林素摇头,在他腋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轻声问着:
“老公,我怎么感觉那司徒晑对山保,不一样呢?”
“看出来了?”
咦,有问题。
林素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腾”地一下坐直身子,看着他,说:
“咋,难道说他们俩真的是…”
凌慕川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那几个字从媳妇儿的嘴里说出来,是一种侮辱,他舍不得。
把人重新搂进怀里,继续又道:
“这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司徒晑至今没有后嗣,只因他不喜女人。”
我了个天,果然啊!
林素重新趴在他的怀里,挑眉追问:
“那山保就是他的…宠妾?”
“最得宠的那一个。”
“吼,你骗我!”林素突然想起什么,推开他,拉开一定距离。
川爷被指控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满脸疑惑的看着她,道... ...
:
“我骗你什么了?”
“就是上一次,上一次山保拿菜找茬,我说司徒晑怎么会信这么个草包。根本不是,就是因为…唔——”
后面的话,全被川爷用手捂住,哽咽在喉。
素妞儿撇嘴,一脸不愿意的看着他,窗户透着月光,能看清彼此的表情。
“你小点儿声啊,怎么越说声越大?怕别人不知道
你把爷儿睡了?”
嘿!
这叫什么话?
林素推开他的手,恶狠狠地小声道:
“什么叫我把你睡了?你没睡我吗?不对,咱俩说的不是这个事儿,上次你为啥不告诉我,那俩人有猫腻?”
凌慕川瞅着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媳妇儿,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无奈的道:
“你让我怎么跟你说?说他们俩断袖之癖,说他们俩龙阳之好?媳妇儿,我哪舍得让你知道这些啊!”
林素心暖,看着他抿唇一下,说:
“好嘛好嘛,这事儿翻篇。但是下次,你不许说是我把你睡了。”
“难道不是吗?”川爷反问,“是谁唱的‘霜花满窗就在此良辰,我俩就定了终身’?”
面对男人的反问,林素坏笑一下,柔夷摸进他的衣服里,“猛”地翻身,信誓旦旦的道:
“既如此,那姑奶奶就睡个够!”
凌慕川还有事儿要说呢,不过娇妻如此有雅兴,他自然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美滋滋的配合…
…
司徒晑的到来,并没有影响任何事情。
唯一影响的,估计就是他身边的山保。
舌头没了,足足躺在房里半个月。
等他能... ...
下地,能吃饭的时候,排水沟这项大工程,已经完毕了。
八月初一的晚上,刻好的功德碑送到了客栈。
用红布包着,谁也看不到里面的字,只等明日吉时才可以。
林素也终于弄明白,司徒晑是为何而来。
他捏着圣旨还有赏银,朝廷官员还有皇子的捐款不给,其余百姓按照捐官的份额,给三倍。
这也是鼓励大家,日后多多做事。
按照林素记录的账簿,赵英豪那一万二翻三倍就是三万六。
林素最后只拿出了三万,其实远远不止这些,只不过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