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的啊!
“哗…哗…哗…”
林素用瓢舀水,一下一下浇到凌慕川的后背。
素手在他两肩处揉捏,轻声地说:
“那黄雨跟连七住哪儿呢?”
“住哪儿?县衙还能缺了地方?”凌慕川闭着眼睛回应。
掬了把水洗脸,动作贼带劲儿。
林素就喜欢他这样洒脱的样子,说不出来,就感觉特爷们、特带劲儿。
“今儿还挺顺利的,虽然时间有些长,但已经发了一大半,明儿有一上午就够了。”
川爷说到这儿,转身看着她又道:
“你重新拢账这事儿做的不错。发放起来挺轻松的,而且也很快。怎么这么聪明呢?”
林素笑着摇头,屈起食指轻刮他鼻梁一下,说:
“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这就觉得聪明了?”
“哗——”
“啊——”
凌慕川突然发力,直接把林素扯进了浴桶。
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脸上也都是水。
“你…你搞什么啊,我都洗过了。”林素气急的质问。
罪魁祸首倒是没觉得错了,一边亲她一边大言不惭的说:
“搞什么?我说搞你,成不?”
“滚,流氓!”林素努力躲着他的狼吻,顺道附赠他好几个卫生眼。
自从东阳府的军队跟司徒晑等人也离开后,这家伙就肆无忌惮起来。
没有顾忌,没有避嫌。
仗着客栈内的伙计,不会轻易上二楼,他不是要求她陪着在这边吃饭,就是让她在这边过夜。
弄得她好几天没有回后院主屋了。
... ...
,说:
“就算你不建学堂,也不会有人敢说话。”
“那不一样。”素妞儿摇头,“做不做是我的事儿,说不说是人家的事儿。我虽然不在乎外界的风言风语,但能避免,终究是好事儿。”
“六万两都在北关村盖学堂?”川爷挑眉问着。
呃…
林素无语,给了他一个“你缺心眼”的表情后,说
:
“这学堂要免束脩,请先生。盖学堂肯定没有多少钱,但是先生的辛苦钱,貌似也不少吧。”
“那能有多少。”凌慕川摇头,思索一番后,道,“县里先生每月五两银子,镇上差不多三两,村里的基本上也就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
林素听他这么说,倒也觉得六万两都放在这边,的确有些大财小用了。
身上湿漉漉的,迈步想要出桶,被凌慕川再次搂紧纤腰,暗哑着嗓子,问:
“去哪儿?”
“我衣服湿了、不舒服,我出去…”
“不舒服就脱了,谁让你穿着了。”边说边不由抗拒的把衣服褪去,“放心,爷儿跟你商量这银子的用处,绝对不乱来。”
“真的?”素妞儿还是不相信的追问。
毕竟这家伙,前科太多了。
凌慕川咂舌,不耐烦的看着她,道:
“我就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说正事儿呢,我能胡来?”
呃…
貌似,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当然了,这话她肯定不能说,容易挨揍。
轻叹口气,任由他把衣服褪去,泡在温热的浴桶的里,问:
“你刚才说的那个县里、镇上的,他们... ...
怎么分呢?照你这么说,有五两的,肯定不会去赚一两的。”
川爷满足的搂着软香的身子,看着她娇柔的小脸儿,道:
“朝廷每年都会在各府、州、县等地,举办岁考。”
“岁考?”
“对。”凌慕川点头,“就是对所属府、州、县生员、廪(lin)生举行的考试。分别优劣,酌定赏罚。”
“还有赏罚吗?”
“自然。”凌慕川继续点头,“成绩好的,每天都
会给粮食,这个叫廪米。每月定期去衙门那边领。成绩不好的给三次机会,若没有进步,降为童生重新考。”
艾玛,这还带重新考试的呢!
果然月国不一般,我的地盘我做主。
“照你这么说,那些五两银子的就是岁考得优的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夫子的辛苦钱多,自然学生的束脩也会高,所以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凌慕川倒也不着急了。
建学堂这事儿,盖房子、打桌椅都不难,难的是后期如何来做,怎么来做。
林素明白的点点头,靠在他的怀里微眯着眼睛思索。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聊这么久,浴桶里的水也凉了。
川爷“猛”地站起身,素妞儿吓了一跳。
没等说话呢,就被他用大布巾包着,抱回了床上。
秋风阵阵,屋子有了些许凉意,但是不冷,很舒服
。
不过她身子畏寒,川爷把人安置好后,还是把屋里的窗户关上了。
布巾扯开,将胴体塞进被窝,这才有功夫理会自己。
林素躺在床上,看着柜门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 ...
多久,身旁进来一个大火炉,顺势滚进他的怀里,说:
“大川,你看这这样好不好?这个学堂咱们分为三个等级。第一个不用说,就是入门、最基础的,这部分就是大户人家总说的开蒙;”
“第二个,开蒙后的孩子,原本学的东西已经不够,所以上升一集。通过传业授课,让他们考中童生;”
“第三个就是…”
“第三个就是把童生培养才秀才,对吗?”凌慕川接替她的话道。
素妞儿不住的点头,笑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