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答?
众人回到江石柱家时,连七正在拴马。
看样子,他也是刚到不久。
闻声转头,看到来人愣了一下,随后走上前,双膝跪地,说:
“草民连七,给六爷请安。”
“免礼。”凌慕川说完,指着身旁的司徒昙好心的介绍道,“这位是五爷。”
说这话的时候,连七已经站起来了。
可为了这声“五爷”,不得不再次跪下。
林素看着凌慕川的背影,故意翻了个白眼。
小动作刚好被司徒昙看到。
微微蹙眉,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想错了。
“六弟也真是顽皮,何必折腾他再跪一次?”司徒昙故作大度的说着。
凌慕川闻言摇头,滴水不露的回应:
“五兄一直呆在京城,这边百姓难免不认识。让他
重新行礼,理所当然。”
连七自然不能多说什么,再次跪下行礼。
这时江石柱已经把门推开,冲着二位皇子,恭顺的说:
“五爷、六爷屋里请吧。屋子简陋,还望二位爷儿别在意。”
“不会不会,老把头的家,本皇子来过。”司徒昙双手背后,迈着四方步进去了。
凌慕川也跟着进院,江石柱走到后面。
林素把江思泽先打发进院,然后冲着连七招手。
等人走到跟前,忙拽着他去到一旁,压低声音问:
“你主子过来这边,你可知道?”
“不知道。”连七摇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然刚才看到主子,也不会那么惊讶。
林素心知他没... ...
拇指跟食指捏住鱼头、鱼尾,然后放入油锅——
“嘶…嘶…嘶…”
看着泛起的油花,江老太太瞅着,有些纳闷的问:
“小媳妇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个松鼠鱼,甜酸口的。”
故意给鱼定型,那种翘首的样子,还挺讨喜。
江老太太看着做菜的林素,不住的点头,说:
“怪不得去年老头子回来就说那鱼做的好。就你这心思便不一样。”
林素笑眯了眼睛,把炸好的鱼放进盘里,压低声音,道:
“三太奶,一会儿咱们别提别庄休闲区的事儿,我不想让屋里的那俩祖宗知道。”
“我懂,我懂。”老太太不住的点头,“你是怕他们参与,日后不好分,是不是?”
面对老人家直白的问题,林素倒也没有隐瞒,直接点头。
“跟皇家一起做,咱就说不上话、做不了主,被动。”
“那对,那对。”江老太太应着,帮着继续打下手。
该炸的炸,该炖的炖。
好在江老太太也是个对厨房要求很高的人,外屋地一共三个灶台,全都用上,做饭很快。
松鼠鱼,红烧肉,拌干豆腐丝,炖鱼,白菜炒木耳…
十个菜外加酸菜猪肉馅儿的饺子。
屋里一桌,外屋地一桌。
当司徒昙、江石柱等人看到桌上的菜时,都不停的问是谁做的。
江石柱已经猜到了,只不过有些不相信。
尤其是那鱼,怎么做到的,居然还立起来了?
脱下围裙的林素,挽着江老太太走上前,微微福身,说:
... ...
“小妇人斗胆,帮三太奶打下手,一起做了这桌菜。”
“哎哟,看不出来老夫人宝刀未老啊。”司徒昙冲着老太太不断的夸赞。
江老太太很想说一句“不是她主刀”,可刚才在厨房,小媳妇儿千叮咛、万嘱咐,她不能否认。
笑呵呵的福身,谦逊的说:
“摆盘这活儿是凌家小媳妇儿做的,其他的都是老婆子我。五爷、六爷莫要嫌弃,吃好、喝好。”
寒暄一通,林素跟江老太太出去了。
他们没打算跟屋里的人一桌,当然也不可能一桌吃饭。
如果没有司徒昙,林素或许也就留在屋里了。
不过现在…
还是算了。
她看不上那个五皇子,瞅着她就不用吃饭了。
屋里坐着的人,除了司徒昙跟江庐,其余三个人都心里明白,这桌饭是林素做的。
凌慕川看着想念已久的东西,满足的拿起筷子,先吃了饺子。
司徒昙也吃东西,但却没有吃一个饺子。
江思泽跟江庐都观察到了。
江石柱却没有注意,只是端着酒杯,不停的给他们敬酒。
又是一杯酒喝完,江思泽轻声的问道:
“不知五爷、六爷今天晚上休息在哪儿。是客栈?还是这边的屋子?”
司徒昙咽下嘴里的干豆腐丝,轻笑着说道:
“总是听别人提及暮宿客栈如何如何好,这次过来难得有机会,本皇子跟六弟过去瞅瞅。”
江思泽听了点头,继续吃东西。
“这豆腐丝拌的不错,酸甜口还有些辣。老把头好福气啊,老夫人做菜这么好吃。”
江石柱见五... ...
皇子如此称赞,忙不迭摇头,道:
“老婆子的手艺怎能跟御厨相比。只不过五爷冷不防换口味,不嫌弃罢了。”
司徒昙笑看着他,轻声又问:
“老把头今年真不去了?去年这头鱼可不小,这算金盆洗手?”
江石柱不敢居功的笑了。
“哪里就金盆洗手,实在是身体吃不消,做不来了。”说着,拍了拍身旁江庐的肩头说,“这孩子打小
就在湖上长大,今年看他的。”
司徒昙听了缓缓点头,放下酒盅瞅着江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