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欣赏他?
主屋内,林素疲惫的躺在炕上,任由男人清理“战场”。
擦脸、擦身子、换衣服、换床单…
一系列的事情做完,凌慕川端着水过来,看着她轻声道:
“起来吧,漱口。”
这事儿旁人没法代劳,小妮子不得不自己来。
慢吞吞的起身,看着男人得意的表情,不情愿的嘟囔了一句“qín_shòu”。
现在,她是真的后悔练柔术。
体力较以前比是好很多,可是这货的折腾,比以前更狠了。
原本她还担心他身上的伤。
可这家伙压根就没在意,不过人家身体素质也是真好,结痂的伤口没有崩开,反而让他看着更让人迷恋。
接过水杯还有蘸了牙粉的牙布,慢慢的清洗牙齿。
时不常的,还附送一记“卫生眼”给川爷。
凌慕川自然知道她的“怨怼”,不以为然的上扬嘴角,接过杯子,趁机在她脸上偷个香。
夫妻之间的小举动,甜腻非常。
林素重新躺回被窝,透过屏风看着洗漱的男人,问:
“你晚上在哪儿睡啊?不回去可以吗?司徒昙会不会夜半找你啊。”
凌慕川用最快的速度洗漱,然后边走边擦脸的反问:
“他找我干嘛?”
“唔…”林素思索,往炕里靠了靠,说,“万一做哥哥的夜半去看弟弟发热没,我看你咋圆。”
凌慕川听着如此蹩脚的解释,好笑的摇摇头。
伸手戳了她额头一记,抻哆着道:
“口是心非。就说想让老子搂你睡觉便是,哪那么多理由。”
被... ...
子走到现在。更何况当初他还帮过我,不计酬劳,特意多给我拉了好多粮食呢。”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她林素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当初陆子成怎么对她,她都铭记于心。
凌慕川听媳妇儿这般说,长舒口气。
帮着她把被子掖了掖,单手垫在脑后,道:
“陆子成能这么想,足以见得他适合朝堂。如今老头子一年比一年大,朝堂上的暗涌越来越紧张。咱们知道的就那么几个,还有不知道的呢?”
林素蹙眉,一脸关切的看着他,问:
“照你的意思,是有人想铲除他吗?”
“说不准。”凌慕川摇头,拧着眉头看着屏风,冷笑着道,“除了老七,我现在谁都不信。更别说这些官员了。”
“陆子成…八成是有所隐瞒。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有人提前找了他,想要让他尽快站队”
林素理解他说的意思,伸手抚平他皱紧的眉,轻柔的道:
“不管怎么样,他能跟外公说这话,应该是没想掺
于。只要不是敌人的人,对我们都有力。我不喜欢看你皱眉,像个老头似的。”
软糯的安慰,让川爷笑出了声。
翻身把人整个扣在怀里,抵着她的额头,揶揄:
“怎么,嫌弃老子了?”
“谁嫌弃你了。”林素无语,这人故意扭曲的能力可真强!
翻了个白眼,轻弹他唇瓣一记,说:
“还有,不许总是‘老子’、‘老子’的,跟谁俩呢?”
川爷倒也不恼,看着她疲惫的样子,摸摸脸颊,道:
“好好好,不说,不说。快睡吧,折腾一... ...
天你也累了,快休息。”
“嗯。等初九把人送走一批就好了。你想怎么样都成。”林素说完,不好意思的扭头背对着他。
川爷心神荡漾,从后面把人搂紧,嘴角不住地上扬。
到底是他媳妇儿,心疼他呢。
伸手冲着烛火方向比划,屋子顿时黑了…
…
气温越来越低,对于冬捕来说,是个好兆头。
祝海昀也终于到了。
来到客栈的当天,免不了要被司徒昙斥责一番。
即便他身上的伤已经无碍,可还是难平心中怒火。
要不是凌慕川再旁挡着,估计当时司徒昙手里的茶杯,都得往人家身上招呼。
林素见到都觉得过分,只不过没办法,谁让人家顶着“司徒”的姓氏,你只能承受。
好在初九到了,一大早江家就把板车都赶过来。
县里有些也要提前过去的,不过人家有马车,所以便不用坐板车遭罪。
林素在商务房伺候六皇子“吃药”,红霞从外面走进来,屈膝行礼,说:
“夫人,程家二小姐程语桐来了。”
凌慕川听到这话不悦,咽下嘴里的药汤,不耐烦的
道:
“来就来呗,怎么还下楼迎接不成?”
林素把碗塞到他手里,突然明白红霞的意思,说:
“走,我跟你去看看。”
话落起身就要走,川爷一把拽着她的手,不爽的道:
“干嘛去?爷儿还病着呢!”
“噗嗤——”林素没给面子,直接笑出了声。
反正屋里没有外人,她想怎么笑都可以。
红... ...
霞见状,先退出屋子,去到客厅等候。
林素重新坐在他的身边,在他嘴角上亲了一口,说:
“这个程语桐你没印象吗?”
“我为啥有印象?”凌慕川不假思索的反问。
把空碗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揽住她的腰,又说:
“怎么,爷儿什么德行你不知道?”
“啧啧啧…”
林素咂舌,看着求生欲极强的男人,好笑的摇摇头
,道:
“我又没说你怎么样!这个程语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