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
面前的警察敲了敲桌子:“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孩子为什么在你身边?”
温谨语的目光直视顾子期:“子期,你非要这样吗!你凭什么把我妈带来,你这是公报私仇!”
公报私仇四个字被她咬音极重。
顾子期终于走到她面前,睨着她说:“我没带她来,是她自己来局里自首,说绑架是她干的,偷孩子也是她干的,我的同事只是例行公事对她进行审问,一切都在程序范围内,没有丝毫违规越矩。”
“你说什么?”温谨语的脸色苍白,“不是她!”
顾子期的双手撑在桌上:“那是你吗?”
她的双瞳赤色,咬牙说:“你把我妈放了!现在几点了?小言的葬礼不能没有家里人在场!”
顾子期站直身躯,淡淡说:“她既然来自首了,我们务必追查到底,一旦询问完毕证明她无罪,我们会在第一时间放人。”
外面有敲门声,接着一个警察叫:“顾队。”
顾子期转身朝外走去。
温谨语大声说:“就算要查,等她办完我弟弟的后事再查行不行!”
顾子期在门口一站,没有回头:“这恐怕不合规矩,我没有这个权限。”
门关上。
面前的警察又开始重复问题。
隔壁的哭声越来越大。
那样绝望带着怨恨。
温谨语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胸口压抑又难受,终于,她大喊大叫起来。
警察吓了一跳。
整整一早上。
顾子期坐在办公室里都能听到温谨语绝望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