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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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已经……有家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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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月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只觉得像是一道天雷劈在了头顶,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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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他他居然有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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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来宋家找我,你有了老婆还勾引我,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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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唇角依旧勾着微不可查的笑,认识她这么久,这女人也有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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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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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月狐疑的眨了眨眼:“受谁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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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没有波澜的眸子忽而闪过一抹精锐的光,他轻轻说:“叶家托我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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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月感觉一口老血喷了一脸,她不敢置信的开口:“你和叶老头,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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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没有再回答,而是给了她一个耐人寻味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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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门咣当一声关的紧紧地,柒月心里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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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对方口中的已有家室,是在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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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柒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想着和她的孤狼相识的每一个点每一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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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如果他真的是叶家老头子的朋友,那么,这些巧合就都说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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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晚都会和叶家解脱婚姻关系的,这样强行绑定的婚姻,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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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孤狼’的出现,她也要想办法解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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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再一次飘起了雪花,悠悠扬扬,衬托着京都的夜,窗外偶尔亮起的烟花,在告诉她,自己今年已经满二十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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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家里的交代,过完这个年,她就要和叶家老头正式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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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出现的诡异,叶家离开的也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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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孤狼’的相识相遇也莫名其妙的透着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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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厚厚的积雪封锁了所有的下山道路,恐怕也只有直升飞机能够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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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月从没想过,会这样和‘孤狼’做了邻居,因为他就住在她的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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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将自己当外人,住在这宋家,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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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的时候,柒月才知道,这宋家主人,也就是柒月去世的外公,刚好是‘孤狼’少将曾经的上级,私底下,‘孤狼’喊柒月的外公一声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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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孤狼少将,在这宋家住的,也是心安理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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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妈妈偶尔提到过,柒月的外公也是一名军人,在军区也算是首领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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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母亲和宋家因为一些柒月不知道的事情处的不愉快,那么柒月绝对活的比现在要分光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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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柒月就感觉脑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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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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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封山封了整整三天,直到第四天的时候,道路才算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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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月原以为‘孤狼’会离开,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直接将文件搬到了宋家,这……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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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后,他没有再提带她走的话,将这宋家,当成了自己的家,理所应当的样子,让柒月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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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提过几次要不要离开,‘孤狼’完全一副为什么要离开的目光看着她,看的柒月很没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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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天中,柒月给这宋家人,都有了新的一番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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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夜辰无非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虽然他才二十七岁……但是,腹黑程度,不亚于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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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似乎总是不经意的咳嗽,这好像是很多年前落下的病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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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说过,是为了救一个人在冰天雪地的冰洞中伤了肺,这些,柒月也都是无意间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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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苏晓晓,这个女人很圆滑,圆滑到,柒月找不到对方的任何错误,但是心里对她,却莫名的生出了几分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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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最奇葩的,就是‘孤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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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白天的时候,大概会忙碌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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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他也经常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柒月总觉得,他是孤寂的,也是落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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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靠近,但是,却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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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她,‘孤狼’和她的父亲,是一类人,他们都是闷不做声的那种人,但是心里的算盘却打的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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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来比去,这个大大的房子里,只有柒月是最简单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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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到,她可以被任何一个人看透,但是她却看不透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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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闲来无聊,柒月溜进了二楼外公留下的书房里,当她越过重重书架来到正中央的时候,她的眼前出现了一把精美的大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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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月下意识的拿了起来,她试探的拿着弓子拉了两下,瞬间,美妙的音符从那提亲中流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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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呆了,好像她从来没有学过大提琴,也没学过乐器,为什么柒月会用大提琴拉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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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柒月转头一看,来人是‘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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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阳光明媚,透过落地玻璃窗,洒进了整个书房,让书架上都蒙上了一层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