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太岁听到对方说出名字之后,心中也确信了对方确实是森獄皇子之一,因为玄乃是森獄皇姓,是真正只有皇族才可以有这个的姓氏的,同时他也知道这个玄掣的身份。
“听闻当年意外出现的天火袭击,有五位皇子被困与猎场的天火之下,熊熊大火燃烧之下,众人以为这五个皇子都会殉难,可是谁都没有料到,居然还有一位皇子撑了下来,后来那人被称为天火幸运儿,被誉为可以打破宿命的人。”
“不过是无谓的宣扬而已,我如今皇子身份已经被剥夺,只是一个平民而已,我可以进去了吗?”
“虽然我不明白你皇子之尊为何被夺,也不感兴趣,但抱歉你还是不能进。”
玄掣看着说太岁强势的拦在洞口不让进,心中也开始不满,他对于说太岁是出于尊敬,但那也仅仅是在前世原著之中对于他的欣赏与敬佩,但说太岁如此不识抬举,也开始让玄掣开始发怒。
“说太岁,我对你是尊敬,所以才没有动用武力,你不要拿我对你的尊敬,就成了我不敢动你的资本。”
“我只是觉得你们兄弟暂时不可见面,此外我奉了阎王之命安排好天罗子,在没有将他安顿好之前,殿下你恐怕暂时不能进,否则阎王鞭下,只有得罪了。”
“哼,区区阎王鞭能耐我何,看在阎王鞭的份上,让我进去,我也可以保证不伤害天罗子,不然太岁休怪我不客气。”
“嗯。”
面对玄掣的强势语气,说太岁也不敢大意,要知道森獄皇子除了天罗子之外实力都个个不凡,有着自己独特的本领,虽然自己手握阎王鞭可以一定程度上威胁到对方,可这个十七皇子看起来极为强势恐怕极为不好惹。
“说太岁身负重任,请怒难从命。... ...
毫价值,那个预言我更不在乎。”
“嗯?殿下不怕森獄的预言,能够容得下天罗子。”
“哼,我的存在便就是证明了预言本身的错误,就算天罗子真有缝九食兄的预言,但我相信人定胜天,所为预言也是可以改的变。”
这位殿下的想法到是独特,只是不知这是他的假意还是真的有如此魄力。
“天罗子对我而言没有价值,但对我而言你的价值却是远胜过天罗子,若是你愿意来到我的麾下,天罗子我可以替诸位皇兄周旋,凭我的能力也足以保下他的性命,你只要付出对我的忠诚即刻,如何。”
“这?”
说太岁与天罗子之间虽然话语不多,但常年的相伴,他对于天罗子有着不一样的情感,当初的点点滴滴不断回想,自己也不知为何舍不得,森獄凶险,若是有玄掣殿下保护,或许也可以落得周全,只是对方真的值得信任吗?
“你尽管考虑,但天罗子我是要见一面的,望你不要横加阻拦。”
“嘭!”
“你。”
看着长鞭再次阻挡,就算是玄掣脾气再好再克制,最终也爆发了相当大得怒气,他还真以为自己奈何不了他了是么,好言相劝不听,那他玄掣也就真的不客气了。
“抱歉,在我没有想清楚之前,天罗子暂时不可见。”
“说、太、岁,你真是成功点燃了我的怒火,如此我也就不需要留情了。”
“阎神斩·剑血魔罗。”
阎王武学再度使出瞬间一股强势威压剑力威压而现席卷八方,罕世之能也足以让说太岁也震惊不已,没想到这个十七殿下竟然所得了阎王所有真传。
“嗯,力量不断增加,看来自己真的惹火了这个殿下了,也证明刚才所言他或许是真的没有对天罗子有恶意。”#b... ...
br# 玄掣力量催发至极致手中虽不是阎王宝剑,使出来的威力虽然有差距,但他相信也足以重创说太岁。
“嗯,这是?”
突然一阵金雨落下,玄掣也收起攻势,这股景象他有点熟悉,而说太岁知道看来国相与天罗子谈完了,老实说若是没有国相在,他或许会相信玄掣,但毕竟天罗子实在太过特殊,相比起来他还是相信国相。
“天不肖,有玉屑,地不肖,有玉屑;米盐茶马酒,事事千玉屑。”
伴随着脚步与诗声,金色雨点过后国相千玉屑也走出来,看着出现的玄掣,眼中有惊讶也有意外。
惊讶的是玄掣实力如此厉害,竟然习得阎王武学,刚才的力量似乎他的根基实力不比玄嚣太子差,看来阎王虽然放逐了他,但还是对于这个皇子有着一丝舐犊之情,这也让他能够在蛮荒取得巨大成就,拥有精锐五万之众的霸主。
而意外的则是他在出来时听到,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天罗子,而只是想收服说太岁,这倒是在皇脉之中极为少见得,看来这个皇子还有自己的野心,但你身份已经被废,聚拢势力又是有何目的呢。
“国相已经结束了吗?”
“嗯,太岁你进去吧,这里由我相信殿下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呵,既然国相出面玄掣一个被废的皇子,自然要给足国相面子,说太岁我说的话依然有效,只要你的效忠,天罗子我可以保下,望你好好考虑,我也正好有事一找国相,请移步聊聊如何。”
“殿下邀请千玉屑自然遵从。”
玄掣原本还以为自己出面动之以情,可以收服说太岁,甚至能够将天罗子带回孤山城堡,然后借他收服说太岁,看来是不行了。
其实将天罗子带回孤山城堡,玄掣还有用意,他希望能够借助天罗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