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也停了下来,待三声鸣枪后,金泽滔拾起送话器,低沉说:“永记贸易的非法集资案省公安厅还在侦查中,善后处理也要等案情明朗后,地委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现在请所有公安干警,武警官兵和机关干部引导群众安全离开,在些,严正警告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有谣言惑众,滋事生非,煽动群众的,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金泽滔话音刚落,刚才拍打着引擎盖,并出言weixie的猥琐中年男子却大声嚎叫:“公安开枪了,死人啦……”
寂静的人群忽然传出他高亢尖锐的声音,刚才安静下来的人流又忽然骚动起来。
金泽滔没等他再喊叫出声,伸手抓过柳鑫手中的橡皮棒,一个箭步跃上车顶,一脚踹向将刚才窜上车顶的长发青年,长发男嗷地一声痛哼,一个倒栽葱摔在地上。
柳鑫手脚也不慢,紧接着跳了车,从背后摸出手铐,干净利落地给他反铐上双手,冷声道:“带走!”有干警上来象塞麻袋一样将他塞进旁边车子的后备箱。
金泽滔踢下长发青年,借力纵下前擎盖上,如苍鹰扑兔般,手上的橡皮棍当头向那嚎叫的猥琐男斫去,猥琐男吓得差点没尿出来,尖叫声生生给闷回肚子里,本能地一扭头,金泽滔手中的橡皮棍呼啸着向他的肩头击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卡嚓声,猥琐男一声哀嚎,鲜血飞溅着扑倒在地。
猥琐男心胆俱裂,连痛嚎都不敢大声哼哼,金泽滔这一挟怒而来的迎头痛击,让他的左手软软垂下,不用说,这支手算是废了。
不要说猥琐男这个当事人,就连旁边柳鑫等干警,都被金泽滔凶神恶煞般的凌厉攻击惊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这猥琐男刚才不是命大扭了扭脖子,估计这一棍子就直接打在天灵盖上。
以金泽滔的手劲,如果正中脑门,这个猥琐男不死即伤,柳鑫指挥着手下铐走猥琐男,低声在金泽滔耳旁说:“你小子也不要这么拼命,你知道,刚才这一下,若是击中了,会是个什么后果?”
金泽海自己当然明白,他这一个杀威棒,儆的就是这两个出头檐身后虎视眈眈的人群,其实他很qingchu,即使这个猥琐男不闪避,金泽滔也有把握手中的橡皮棍打不到他的卤门。
他还没傻到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陪上自己的前程,只是刚才这猥琐男确实可恶,如果不及时弹压,就他这一声煽动,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流血事件。
金泽滔没有怠慢,又重新纵回车厢,提起送话器声色俱厉道:“请群众擦亮双眼,在你们身边,有不明身份的歹徒,正在利用你们的热情,挑拨干部群众关系,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最后伤害的是你们自己。”
金泽滔停顿了一会,说:“现在我再重申一遍,再有挑拨蛊惑的,立即抓捕,绝对手软,凡之前无事生非的,如果能服从指挥,安静离开这里,我可以保证,既往不咎,绝不事后追究!”
此时,何悦一家人,从窗口俯瞰下去,qingchu看到人群渐渐地安静下来,并在周围机关干部和公安干警的引导下,正逐渐向场外散去,就在这时,只见得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无声无息地横握着一根臂粗的钢管,从车后向金泽滔奔来,何悦掩嘴惊呼,金泽滔却是一直都面向前方,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