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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喃喃自语道:“岔口村都集到一千万,哪还需要公开招商集资?”
李小娃一拍腿说:“就是哇,金市长要搞项目,还怕没人投资?打个招呼,东源就全包圆了,今天这事情估计就要在东源传开了,刚才横门沟村和涂下村的薛仕贵和蔡长征都打来电话,被我给糊弄过去,他们会不死命地打听?”
前面开车的邱海山也嘿嘿笑说:“金市长,昨晚我就让家里人找钱去,李村长,金市长要在南门市搞市场,又是你能瞒得住的,罗立茂的丈母娘还一早跑我家里问这事,听说,东源的民间借款利息又涨了一成,精明的都跑西桥找关系借钱了。”
罗立茂的妻子刘美丽跟邱海山是同村人,李小娃听到事情都传成这样了,心里着急,也忘了人还在车上,伸手就去开门,金泽滔一把拉着他,道:“你要自杀,也要换辆车跳,从我车里跳下去,你想干什么?”
李小娃懊恼得直拍脑袋,说:“真失了魂,我是着急,让李良材赶紧早点来南门市报名认资,迟了怕是连口汤都不会给你剩。”
心里却想着怎样让家里的婆娘赶紧跑西桥借钱,东源估计很难筹措到钱了。
金泽滔笑说:“东源群众求富的心情还是那么迫切,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也不用着急有钱会没项目投资。南门现正是白纸绘蓝图,平地起高楼。正需要有识之士投资兴业,新经济发展一揽子计划不会嫌钱多,你今天就回去一趟,问王力群拿份服装城的招商简章,薛仕贵他们如果有意向,并且也不担心这钱会打了水漂,那就多多益善,明天的招商会。服装城也可以提上日程。”
李小娃大喜:“金市长就是块金字招牌,谁能不动心,有钱赚,还不拼了命地筹钱,放心,我这次一定能将东源人口袋里的闲钱拉上一半。东源人能有今天,还不都是受益于当初金市长在东源发展起来的绣服业和滩涂养殖啊。有领导这句话,我回去说话也有底气,不然,还不被他们给撕成片下酒喝。”
李小娃心里却打着小算盘,这次回去,一定要在李良才这老棺材板前耍耍威风。咱奉旨回乡,算是金市长的钦差大臣了。
邱海山嗤嗤笑着:“李村长有点迫不及待啊,这回可以压上良才书记一头了,可喜可贺!”
李小娃瞪了邱海山一眼,期期艾艾却对金泽滔说:“金市长。还有件事,你给我拿个主意。”
金泽滔挥挥手说:“你要问这钱投哪个项目好。我说不准,你自己回去和乡亲们合计一下,反正不会让你们吃亏。”
李小娃倒没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只要是金市长主导的项目,管他什么项目,投下去就对了,他挠挠头皮说:“前些天,金市长不是建议我改名吗?我琢磨着李小娃这名字确实有些怂,想请金市长给改个威风点的名字。”
金泽滔还没说话,邱海山扑地笑出声来,手一抖,方向差点打偏,边纠正方向盘,边埋怨说:“李村长,你要说笑话,也要注意场合,我可是开着车内,别让我笑趴下。”
金泽滔也张口结舌,自己和李明堂的玩笑话,他还当真了,李小娃不顾两人的怪异,委曲道:“怎么了,怎么了,我都快奔五十的人了,还让村里人小娃,小娃地叫,年长的干脆叫你一声娃,金市长,你说说我心里是啥滋味吗?”
金泽滔忍笑说:“农村里起个贱名,也是为好生养,你老娘大约也是为了这个才起了个名字,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姓名也是受之于父母,这也是孝道,你真要改名?”
金泽滔一说孝道,李小娃沉默了,是啊,如果连名字都改了,能算孝顺吗?他长叹一声说:“金市长说的也是,那就不改了。”
金泽滔知道李小娃起意改名,绝不是因为他说的这名字听起来怂,而是受李聪明的改名刺激,他说:“其实改名也未尝不可,小娃可以当小名叫着,重新起个大名,将户口本上名字改了就行。”
李小娃笑得嘴都合不上,连连点头:“就是这个意思,金市长,你给琢磨琢磨,该改个什么名字呢?”
金泽滔笑说:“也不用改个非让人觉得威风的名字,我看拿掉娃字,叫李晓就行,晓是晓事的晓,跟聪明一个意思。”
李小娃嘴里念念有词,一拍大腿,说:“这名字好,就叫李晓。”
金泽滔刚刚还在为明天的招商到底能募集到多少投资而担心,虽然有他心里也有些底气,东源集团及东源几家绣服工贸公司都有意投资,但李小娃的消息无疑给他吃了定心丸,南门准备推出三个市场建设项目,也希望由此激发更多的企业和个人的投资热情。
道口改造和服装城的投资都有了着落,金泽滔感觉连回家走楼梯的脚步都感觉轻快不少,当他还在悉索悉索掏钥匙开门时,却忽然大门一开,没等他回过神来,一个软肉温香就扑进怀抱。
金泽滔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这人的气息,失踪了快二个月的何悦终于回家了,只是此刻,都不是诉说衷肠的时候,两人都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紧紧地拥抱,恨不得把彼此都镶嵌进自己的身体。
金泽滔捧着何悦的脸就狠狠地亲了下去,何悦有些心慌地挣扎了一会儿,也不管楼道有没有人经过,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滋滋地开始吸吮着熟悉的滋味。
金泽滔两人正忘我地恩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