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趴在一个女孩身上,而且还在自己家里,心生负罪的同时,却隐隐地感觉血脉偾张的刺激。
桥桑大概是躺久了,两只脚缠绕着金泽滔的腿累了,动了动脚,张开长腿,干脆缠上他的腰身。
这个动作,却让金泽滔一直抑制着的僵硬身体就象浇上了油,腾地燃烧起来,某些部位开始毫不节制地膨胀起来。
桥桑皱着鼻子说:“我闻到了你身上有一股怪味。”
金泽滔撑着两手,苦苦地和她保持着距离,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气泄掉,下意识说:“不会啊,刚刚洗过澡呢。”
桥桑轻骂了一声:“坏人!”狠狠地用腿夹了一下他的腰,金泽滔喘了一口粗气,再也支撑不住,顺势跌入她的腰间。
桥桑一声低叫,仿佛被什么硌痛了,伸手就去掏挖,只摸到又粗又热的家伙,金泽滔只顾喘着气,一声不吭,任由桥桑又掏又挖。
桥桑感觉不舒服,隐隐又有种另类的快乐,说不出的难受,说:“什么东西这么硌人。”
金泽滔言简意赅:“凶器!”
桥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凶器,连忙缩手回来,刚才还定定看着金泽滔的眼睛,顿时害羞地紧紧闭上。
身体再也不敢动弹,任由那凶器顶着她胯间横冲直撞,隔着两层薄薄的布片,彼此间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四周除了夏虫,除了一对青年男女压抑的呼吸,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桥桑退缩了,金泽滔却被挑起了心火,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伸进衣内。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桥桑还是个学生,黑暗中,他只感受到她成熟的女人胴体。
明明知道她身份高贵,不是他能染指的,心底里却有个魔鬼仿佛在诱惑着他,占有她,蹂躏她,征服她!
这种征服的快感,掺杂着偷腥的刺激,让他快乐得浑身颤抖。
桥桑死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胸腹间金泽滔两只大手魔鬼般的侵蚀,yù_wàng就象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刺激快乐之余,尚存一丝的理智:“把门关上,把门关上。”
终究桥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不管她平时怎样的大大咧咧,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亲密接触,惨白的月光映照着大地的同时,也撕开了她心中最神圣的隐秘世界。
她习惯在黑暗中欢笑,哭泣,她习惯在黑暗中得到慰藉,正如她刚才哭泣时候所祈盼的,这个特别的男人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如期而至。
在这一刻,她觉得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桥桑虽然跟他今天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但冥冥中,就是这个特别的男人吸引着她来到西桥,来到西桥这个古老的院落。
金泽滔懵懵懂懂爬了起来,走到门口,正要关上门,却忽然见到不远处那棵老桂树下,有一道黑影随风飘摇,隐约象是树影,又象是江海的身影,yù_wàng顿时就象退潮一样退得干干净净。
金泽滔没有关门,而是走了过来,拉起软绵绵,羞答答的桥桑说:“江海大哥就在门外。”
金泽滔在桥桑幽怨的目光注视下,仓惶逃离客房,只是他进自己房门时,却没有发现,那道黑影,动了一下,然后消失。
金泽滔冲了个凉澡,上了床,搂上何悦温暖的身体时,那股yù_wàng又开始泛滥,何悦被他粗暴的动作惊醒,睡眼惺松嗔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