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都很多抵不住赌博的诱惑,更别说在这种娱乐活动极度缺乏的古代了。/p
一下子,这些纨绔子弟包括陆逊都沉迷进来了。/p
而且越押越大,最低的都有上百两。/p
江司明看他们这么‘配合’,露出一丝察觉不到的笑容,并且毫无察觉的对盅里的色子动了手脚。/p
再开一局,典韦开盅!/p
这下,他们终于输了。/p
但他们却一点不懊恼,反而更加起劲,想把刚刚输的赢回来。/p
赌博就是这样,赢了还想赢,输了就想把输的都赢回来。/p
这种心态下,不上瘾才怪呢。/p
接下来,他们就开始了连输的命运,一连十几把,几乎都是输多赢少。/p
很多人很快就把带来的钱输个精光。/p
“明王,借点钱给我,我明天还你。”有人想找江司明借钱。/p
“借钱没问题,但要立字据。”江司明相当爽快,并让手下开始给他们送去笔墨。/p
这些人当然乐意写了,借条而已。/p
他们都是江东最富有的二代们,家里钱多得是。/p
于是越来越多人输了后写借条。/p
从一开始借一百两到后面借到五百两甚至是上千两。/p
陆逊也已经借了快三千了。/p
输了几千两的他已经输的眼睛都红了。/p
不过他比那些傻子好多了,他觉得色子有问题。/p
“不玩这个了,我们换别的,你不是说还有牌九吗,牌九怎么玩,教我们!”陆逊道。/p
江司明也很‘通情达理’,开始教授他们玩牌九。/p
之前他用下【驭物术】改变一下色子,但现在牌九没法用驭物术。/p
但没关系,他有【赌术精通】技能在,赌神附体,还怕玩牌九。/p
就这样,这些人继续在一直输的厄运中走不出来。/p
当然江司明故意放了点水,让一小批人赚,这样就更加带动大批人的不服心理。/p
凭什么他们能赢就自己输,不服!必须赢回来!/p
一夜时间过去了,几十位纨绔子弟从江司明的府邸狼狈出来。/p
每个人眼睛通红全是血丝,一点朝气都没有了。/p
有的人出来一算自己输的钱,连回家的勇气都没了。/p
“完了,我输了六千多两,回去我父亲非得打死我不可...”/p
“我输了八千多两,我如何向家里交代啊。”/p
“伯言,你输了多少?”/p
有人问陆逊。/p
陆逊咬着牙红着眼,吐道:“三万多两...”/p
“那你爹不会责罚你嘛?”/p
陆逊呵呵一笑,强装镇定道:“你也太小瞧我陆逊了,我陆逊这些年攒的积蓄,少说也有五万多两,输三万怕什么。”/p
“那你明天还玩吗?明王说了,明天继续坐庄。”/p
“当然玩!明天我一定要把钱赢回来。”/p
“我们也去!今天我回去偷偷把我母亲的钱袋子拿过来,靠它翻本!”/p
“我把我家的古董字画偷出来吧,明王说了,除了银两,古董字画地契甚至是粮食都能抵当。”/p
“那我把我家西郊那块地的地契拿出来。”/p
“我拿我家酒楼的地契!”/p
“我把粮票拿上!”/p
..../p
这些人都开始打家里偷钱的主意了,江司明在府中一直在暗自观察,听到后没忍住笑出声来。/p
这些家伙,还真上道啊~/p
“主公,你想的这个东西可太赚钱了,一晚上我们足足赚了七万两白银啊!”/p
典韦看着这一桌子银票银袋子以及一叠借条,啧啧称奇,这可是他十几年都凑不齐的工资啊。/p
当然指的单纯是每月工资,典韦在江司明军中,每月工资五百两,食禄一千石。/p
不包括战时奖赏,立功奖赏。/p
就这样,典韦算了一下,这七万两都够他凑十年。/p
这些江东的小毛孩们,还真有钱!/p
江司明笑着道:“所以干什么都不能赌博,这个东西,只准暂时流传在江东,我们的地盘,决不允许有人赌博。”/p
江司明深知赌博的危害,每年为了赌博倾家荡产的人比比皆是,他可不想自己治下的优秀青年们都沉迷赌博。/p
这东西他是为了对付孙权用的,到时候江东收复后,他就会让士兵严查赌博事件,必须将赌博之风扼杀掉。/p
现在嘛,先赚点零花钱再说。/p
外头的人还在议论当中。/p
“对了,明王还说了,只要我们发动其他人参与进来,每发动一个,就可以有一百两赏金,但必须每人都带本金至少一千两。”一个纨绔想起来了。/p
“一百两也不错,别看钱少了点,但如果我们叫的人多,那就不是个小数目啊,十个一千,二十个可是两千。”/p
“没错,我把袁凯武安和他们叫来,他们家做布匹生意的,老有钱了。”/p
“那我叫上郭浩,他父亲可是吴候的钱袋子,有钱的很!”/p
“我叫陈小远和谭富贵他们。”/p
“我叫...”/p
.../p
就这样,大家回去之后一边在家偷钱,一边呼朋唤友,将他们有钱的朋友或者亲戚都叫了过来。/p
第三天,人数达到两百多个,都聚众跑到江司明的府邸赌钱。/p
所有人对赌钱这玩意儿都是一碰就上瘾。/p
又是一夜过去,这两百多人,只有十几个眉开眼笑的抱着赢来的几百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