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冉小姐说的很有道理。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看着其他人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冉云云更是无意识的向自己投过求助的眼神,崔俊波心中的意更甚。
只是他面上丝毫不显,继续言之凿凿的就着自己之前的话说下去。
“现在比试还没有结束,顾宁烟顾兄你现在下台,不管是找谁说话都有一起商量考题的嫌疑,我认为这对于我们白马书院来说非常不公平。更何况……”
他顿了一顿,然后用余光看了一眼明显被他吊足了胃口的旁人,直到有人推了推他,催促他说:“更何况什么?你怎么不继续说?”
“更何况,我根据冉小姐刚才的话推测,我认为顾宁烟下台去找的一定就是五年前这一场比试的魁首江慎行江师兄。”
虽然在场的大多是新生,可是江慎行并不仅仅在青云书院是风云人物,所以所有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四周搜寻着江慎行的行踪。
五年前这一场比试,年年都会被各书院的夫子拎出来单独评说,江慎行当时写出来的策论更是到现在还在被人传阅。
可以说,江慎行在荔城所有的读书人心中的地位,就是“哥不在江湖,可是江湖还有哥的传说!”
江慎行原本离顾宁烟就没有几步路的距离了,他也是一字不落的听见了前面的那场闹剧。
看着顾宁烟并没有被面前人影响到,只是觉得有些烦不胜烦的样子,江慎行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
虽然旁人的注视让他很不舒服,但是现在自己都被点名了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够置身事外,将眼前的所有麻烦都交给顾宁烟来处理,这样的事情他自认为做不出来。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
江慎行眼神很是幽暗,他伫立了片刻,然后淡淡的开口。
“但是我想白马书院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然后再插手我们青云书院内部的矛盾吧。”
江慎行一句话就将眼前的事情规划成为青云书院的内部矛盾,而不让这个不怀好意的崔俊波恶意的将眼前的小事闹腾成为书院之间的事情。
刘山长一直坐在原来的座位上,屁股都没有挪动一下。
不是因为他心大,而是他很相信自己的关门弟子处理这件事情绝对会比自己处理的还要妥帖。
崔俊波的俊脸顿时爆红,但是他还想要强撑一会儿,不让自己在冉云云和自己的所有同窗面前丢了脸面。
“我不过是白马书院一名看不过去的小小新生罢了,江师兄不认识我是正常的。但是我觉得青云书院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想要作弊,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的声音很大,似乎只要声音越大自己的胆气就会越足,自己说出口的话就会越发让人相信。
“我说过了,白马书院先扫好自己门前的雪再出来管闲事吧。”
“如果你一定要说在比试中途和我交谈就有作弊嫌疑的话,那么顾宁烟至今为止可是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过。”
“我没记错的话,下一场的比试是算学,上一场比试的答卷已经交给了评审来评分。我不知道和我说一句话就可以换掉评审手里的纸笔,还是我一句话就能够告诉我院新生算学原题?”
“不是说因为你是无人知晓的新生,就可以依仗着自己的身份乱说话的。”
“不论是谁,说出来的话都需要自己为它负责任。”
“希望你好自为之。”
江慎行难得的好长一段话语,让刚才还很是义正言辞的崔俊波脸上越来越难看,额头更是开始不停地渗出冷汗,双腿也是止不住的打颤。
白马书院的夫子原本想要就这崔俊波的话压一下青云书院的士气,毕竟刚才青云书院夫子们的不作为让他们面上无光。
可是他们没想到,崔俊波即便是一番慷慨陈词,在江慎行的口下可是半分好也没有讨到,甚至还被狠狠地讥诮了一番白马书院和崔俊波的名声。
白马书院的夫子直到这时候才深刻的意识到:当年那个浑身锐气,如同出鞘之剑的江慎行从未真正收敛过他的锋芒,只要需要,他可以随时将阻挠在自己面前的神魔鬼怪拦腰斩断!
“呵呵呵,不过是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怎么突然就闹得这么无法收场了?我看崔学生也是一片好心,但是没有考虑到后果,希望青云书院的学生和夫子们不要计较一个新生的冒失,呵呵呵。”
白马书院的夫子很是尴尬的出来解围,可是青云书院的人不会给他这个面子,身边除了“冒失”的崔俊波也没有白马书院得人这么不识相的出来置喙“青云书院的内部矛盾。”
他只能尴尬的打着哈哈,然后将技不如人的崔俊波讪讪的拉回自家座位席。
在站出来帮助自己的崔俊波被江慎行打脸之后,冉云云成了全场最尴尬的人。
所有的学子们将注意力集中在“内部矛盾”的挑起者冉云云,用很是探究的眼神看着这个不希望自家书院好的人。
毕竟,大家都知道,如果比试的时候真的能够得到江慎行只言片语的帮助,那么这场胜利几乎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了啊!
想到这儿,原本看向冉云云有些考究和耐人寻味的眼神变得锐利和怀疑起来。
冉云云自认为自己平时都是众星拱月的小公主,何时被人这么不友善的对待过。
她只觉得自己如坐针毡,恨不能找一条地缝钻进去然后再不出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