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在艺术方面极具赋,却尤其偏爱钢琴,何倾却喜欢绘画,外祖家总会因矗心她最后变得和她母亲一样偏激,两家人都不赞同她走这条路。
可是没人真的拦住了。
顾衍看了眼烂漫荼蘼的花草:“我们以可以后多来。”
何倾看他:“你会修剪花草吗?”
顾衍想了一会儿:“可以慢慢学。”他知道何倾也不会。
两个人笑了一阵,微风吹过的时候,满院子的清香怡人。
进屋的时候顾衍回头看了眼那片花草。
两个人又在里面转了一会儿,要走的时候何倾坐下来弹了一首顾衍没听过的曲子,有些旋律和记忆里刻骨铭心的曲调重合,顾衍垂下眼睫,声音有些沙哑:
“这是哪首曲子?”
何倾略略摇头:“不记得了。”
她放在琴键上的手指纤细又漂亮,一如顾衍见过的很多年前。
挺拔清隽的男子走近,何倾站起来,拉了他的手,语气温和:“母亲,我们走了。”
她微微一顿,颔首:“婚礼定在年末,我们感情很好,放心。”
顾衍有些怔然,等车的时候气息有些灼热地吻了吻她的侧脸,叹息:“倾倾。”
他实在太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