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中枢的守卫部队,惊疑不定的看着号称是去外面巡视的郑英奇。
“兄弟,你这逛了一圈,就拖回来三个?”
“运气,运气,”郑英奇谦逊的说:“你们可看好了,这是狼牙的特战队员,别让他们给溜了!”
说话的排长听到郑英奇的话后,更惊了——红军的狼牙谁不知道?这几天狼牙可是活跃的很呐,各部队都接到了通知,要求他们做好防火防盗防狼牙的准备,被蓝军视为心头大患的狼牙,你这出去溜达一圈,就串回来三个?
排长看着垂头丧气被郑英奇带回来的三人,纳闷的问:“你也没绑他们啊,他们怎么就这么老实?”
“可能是兵无战心吧,”郑英奇嘿嘿一笑,谦逊的说着,说完后又补充:“我这就是运气好,嗯,你把他们带回去看好了,明天送到战俘营就行了。”
“好嘞,”排长应了一声,又朝郑英奇露了个大拇指:“兄弟,还是你们牛!”
郑英奇笑笑不语,朝三个垂头丧气的小狼牙挤眼,然后优哉游哉的走人。
看到郑英奇回了,有战士忍不住问排长:“排长,他们真是狼牙的?我怎么觉得不像啊,三个人被一个人带了回去,关键是连绑都没绑,太玄幻了吧?”
“这是他们的装备,你看咱们普通部队能有吗?”排长打开了吉他盒,露出了齐全的装备,战士们这才息声,但有人忍不住嘀咕:
“这特种部队,也没吹嘘的那么玄乎啊,换做是我们的人,也得拼一把——排长,你还说特种部队的战斗意志怎么怎么,名不副实啊!”
排长语塞,他对特种部队非常的崇拜,平日里没少跟部下们吹特种部队多能耐,这一波确实打脸啊,最后恼羞成怒的说:“就你小子话多是不是?带人把他们三送过去看押收监!”
战士就嘿笑,然后招呼几个人,开始捆绑庄焱他们。
庄焱偷偷朝耿继辉使眼色,询问耿继辉是不是想办法“干掉”这些人跑路,耿继辉却微不可见的摇头,然后用很怂的口吻说:“兄弟,轻点绑,演习而已,别把我们真当敌人!”
“切,这点疼都受不了了?还特种部队呢,真怂!”负责捆绑的战士不由带上了鄙夷的口吻,但捆绑的时候,却也不由自主松了松,毕竟是自己人,不是真正的敌人。
庄焱他们自然感受到了捆绑的力度,面上故意露出惭愧的神色,像是在忏悔、惭愧他们是真的怂一样,但他们心中却偷笑,认怂能换来这样的待遇,值啊!
这些战士,浑然不知道他们犯下了什么大错!
……
马小帅和秦锋也是才进帐篷没多久,刚打算收拾下个人卫生呢,就看到郑英奇掀开帘子进来了。
“这么快就来了?”马小帅惊讶的问,郑英奇说是守株待兔去了,他还觉得郑英奇可能要在外面晃一宿呢。
“兔子抓到了,自然就来了。”郑英奇伸着懒腰说。
马小帅震惊的问:“抓到了?卧槽,不会吧?这么容易?‘毙’了几个?”
“活的,三个,你们的老熟人了,去看看呗。”
马小帅追问:“三个?谁?哪三个?”
“b组的三个漏网之鱼。”郑英奇轻描淡写的说。
“绝了!”秦锋伸出大拇指:“这大概就‘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整个孤狼突击队的b组,全折在你这个教官手上了!”
“泥鳅,走,咱们去看看老伙计去,哈哈哈……”马小帅想起被孤狼b组追成狗的事,拉着秦锋就往外走。
郑英奇笑着摇头,看着两人离开,轻声嘀咕:“可别让我失望啊!”
……
次日。
一辆吉普拉着三个俘虏离开了后勤中枢,开往了“战俘营”,所谓的战俘营,就是集中俘虏并遣回原部队的单位,进了战俘营,等于彻——尽管被抓后,就意味着已经淘汰了。
前面的司机和押送兵正悠闲的扯淡吹牛,对于后面的三个俘虏没有丝毫的在意,毕竟这三个怂包的事已经传播了开来,押送的两人,下意识的认为这样的怂包是不会整出幺蛾子的。
但他们错了!
他们押送的,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特战,是哪怕最绝望状态下,都不会放弃的特战,如果不是昨晚这三个倒霉鬼碰到了郑英奇这个无解的教官,哪里会束手就擒?
所以,吉普车在半路上变故突发,老老实实的三个俘虏,突然化身成了饿狼,缚着他们的绳子轻易被他们解开,押送的战士连同司机,还没挣扎呢就被突然发难的三人控制。
将两个倒霉蛋从车上赶下来,庄焱嘿嘿的说:“兄弟,你们挂了啊!这车,我们就征用了——自己想办法联系导演部的收容队!”
“兄弟,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让我们上哪找收容队啊?要不你们把我们拉到有人烟的地方成不?”
“没事,我替你们呼叫下收容队,”郑三炮悠哉的说:“下辈子可得记好了,缚虎焉能不紧?”
吉普车扬起尘土就走,只留下两个一脸晦气的红军“阵亡者”。
车上,耿继辉夸张的说:“欸,山狼,你居然还会咬文嚼字?大才啊!”
“这是教训知道不?以后可千万不能小看任何人,太容易阴沟里翻船了!”郑三炮没理会耿继辉的打趣,认真的说:“这要不是他们大意,我们三个可就退出演习了!”
“是这个理,”庄焱深有同感的说:“我都以为这次要灰溜溜的找大狼和秃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