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意长叹道:“这世间还真有你五人愚蠢,月神不常在这境地行走,不懂这境地人灵之心也罢,敖丙你一个修魂者,却敢来狮山镇捣乱,不知你有何仰丈,我刚才看你那点驭风之术,实在是小孩之举,你还真的以为我这狮山镇的龟门如此容易就能进来的,若不是我看你们想不到办法,这才让人故意放你们进来,要不然现在你们还在那门处吹着风呢!”
“什么,刚才是你故意放我们进来的!”
临随雪十分惊叹,却是与临随风敖丙面面相斥。
“那么昨夜你兄弟两人在这里所说,当然也是故意说给我听了,说什么下的迷约至少要昏迷十天,那都是要让我勿要乱动,在这假装,然后再在这迷宫之中为敖丙三人引路,在此抓住他们三人?”
月神此时是十分佩服,此兄弟二人竟然心计如此高明,不费一丝力气,就这般把五人抓来此地,看起来她是真的小瞧了这人灵的心机。
敖丙一听道:“你把这几人抓来,意在九灵守护,可敖玄云并不知情,难不成你会亲自去告诉于他,你抓了我们五人?”
“都说了,你们是自视过高,却也把我兄弟二人看得过低,那敖玄云却也如你这般,目中无人,身无所长,却还喜欢管闲事,这一点我却早有安排,他虽身在双灵镇,我想现在也快要到了,你没发现这还空了一张床吗?这可是给你那位九灵守护敖玄云留的!”
山中意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你兄弟二人本是狮山镇城主之家,可如此卑鄙,敖丙三人是受敖守护来此探查与九幽勾结之人,于理是为了这十二城民众亡灵,可你们却于此不顾,还想吞噬现今金牛镇城主之魂魄,难道你们就不怕十二城主怪罪,不怕这其它镇的与你们为敌,你们不察与九幽勾结之人,是对这狮山镇镇民亡灵于不顾,难道这就是你们对狮山镇镇民的态度吗?”
月神此时十分气愤,如此义正言辞的责问这卑鄙的兄弟二人,自也是逼于无奈。
山中堂回道看了看身后六人,却又看着月神道:“月神姑娘,成大事不拘于小节,不知你们苍茫而来的生灵,为何会不懂这道理,与九幽勾结之事,我兄弟自会查处,可若说十二城主,怕是此时他未必有闲心来管这其它镇之事,九灵镇惨案,金牛镇与九幽勾结之事,他们都置之不理,自然是有地底下那些不见光日的生灵在叨烦,更兼之海之一则那苍流一族可是对十二城虎视眈眈的,他们不会管这弱肉强食之事,并且我兄弟二人一旦成事,狮山镇必为这十二城低抗外族入侵的主要力量,他们又怎么会管你一个小小九灵镇的守护死活,你就不用操心了!”
月神几人一听,自是细思,这山中堂所说,却也并非无理,他兄弟二人敢如此违之大义,自是有恃不恐,早就做好了准备,非一时之兴,纵是敖玄云不多管那金牛镇之事,他们必也会引敖玄云来此,只是这一切都好像顺着这兄弟二人之意,一切对他们来说都顺风顺水,就没有了顾忌。
“你觉得如此轻易就可以察出与九幽勾结之人,难不成你们就是那藏在狮山镇的奸人,把那些魂师的亡灵收集在聚魂珠里,自己吞噬以增强自己的魂力,如此说完我看跟着你兄弟二人,却是凶多吉少,没有什么好处的!”
敖丙边说,边冷笑地看着身后那六位黑衣蒙面之人,语带嘲讽,却是句句震入几人心里,六人虽然蒙着面,却是心里也在嘀咕,若是真若敖丙所语,那他们自成了工具,最后还要成为这兄弟二人的垫脚石。
山中意看了身后几人道:“你们可别听这敖丙胡言乱语,我兄弟二人事成,必不会少了几位的好处,待我狮山镇成为十二城最强一镇,以后自可横行境地,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大家难道看不见那狮山镇狂狮的灵骨吗,如此巨大,想这境地里有谁可匹敌!”
山中堂看了看几人道,心想不能再让几人听敖丙一行人瞎讲,如此动摇军心,于己不利,于是看着山中意道:“二弟我们还是快快封住他们的魂力,还有更重要之事要做,不可在此久留。”
山中意一听,在五人身上却是布下一道黑色的迷雾,直入五人肺腑,五人一时竟然觉得浑身乏力,连动都已是动不了。
山中堂向那六个道:“你们就守在这里,静候那九灵守护来此。”
那六个黑衣人一听,自是向那黑色的墙壁一走,六个人同时消失在这墙壁之中,看来这六人竟也是土灵魂师,魂力看样子也不在白玲之下。
山中堂与山中意兄弟两一一检查了五人的绳索,却是同时一笑,笑声向那外面传去,而人却已承声而去,如此瞬移让几人心里都十分惊讶,同时也为敖玄云暗捏一把汗,难不成月神与敖丙中间的床真是为敖玄去留的。
敖丙看了看这四周,却是比其它地方要宽许多,却除了刚才来的进口之处,却已无出口,心里疑惑便问道:“月神姐姐,你是如何被他们抓来此地的?”
月神一笑道:“是我大意,在城门口见到你们的通辑告示,想着进城能了解一些信息,或许能帮上你们三人,却不想山中意却是早就有了歹意,这境地的人却也是难以让人捉摸!”
月神说完,自己却也长吧一声,寻思着本来能为敖玄云解决点麻烦,却不想自己反到现在成了敖玄云的麻烦,自己对自己也是很失望。
敖丙听月神如此叹息,知道月神心地